測試廣告1他保證,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可以順利勾引到逢喜那個小色鬼。599小說網 www.xs599.com
但是逢喜的目光顯然沒放在他身上,眼睛還在直勾勾盯着虛空,懷裏抱着薄被,顯然是還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然後睜了睜眼睛,好像又有點迷糊。
蕭琢感覺有被侮辱到,他都已經這樣了,逢喜看都不看他一眼,這日子當真是沒法過兒了。
他輕咳一聲,指尖在鎖骨上摸了摸,然後輕聲喊她「逢喜,我脖子上好癢,你幫我看看。」
逢喜打了個哈欠,將帘子拉開一點,透過來更多一些的光,然後慢吞吞爬過去,心想應該不是過敏,中午的飯菜里好像沒有花生。
讓蟲子咬了
有可能,夏天蚊蟲多。
蕭鳳嬌他可真嬌氣。
待她湊近看清了,瞬間就清醒了,這擱誰誰不清醒
蕭琢斜倚在枕上,領口半敞着,露出筆直的鎖骨,在燭光下泛着淡淡的、誘人的光澤。
脖子上半遮半掩着一道紅痕,看起來應該就是被蟲子咬過的地方。
大概是因為癢,他修長的手指在喉結處上下無意識地輕輕撫摸滑動。
眼睛微微眯着,眼尾泛着紅,連每一根頭髮絲兒,都好像刻意安排好了似的在勾引人。
逢喜搖搖頭,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想,這種想法不對,明明是她好色,所以蕭琢的任何舉動在她眼裏自動變黃,人家可沒有勾引自己的意思。
蕭琢看她眼珠亂轉,明顯就開始胡思亂想,睫毛微垂,嘴角露出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
他抬手,將那邊猶猶豫豫的逢喜一把拉過來,跌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在她耳邊呵氣如蘭道「你怎麼這麼慢」
然後他引着逢喜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你看看,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逢喜撐在他的胸膛上跪坐起來,柔嫩的手指才觸上他的皮膚,蕭琢便渾身一抖,喉結上下滑動着,發出壓抑又愉悅的悶哼聲。
逢喜被他這麼一叫,身體都酥了,也跟着抖了抖,摁在他胸口的手能感受到心臟有力的跳動和體溫的滾燙,正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給她。
逢喜在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感覺自己本來定力就不行,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鑄成大錯了。
她低頭飛快看了一眼那道紅痕,飛快說道「好像沒事兒,等晚上再看看。」
然後便撐起身子要逃,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蕭琢眼波流轉,掐着她的腰將她摁了回來,聲音慵懶,語調拉得長長的又黏黏糊糊的,像是帶着一把小鈎子「你再仔細看看,看那麼快能看出什麼來」
說着將自己的衣襟更扯開一點,摁着她的頭往下看。
逢喜手抓在他的衣角上,將他的衣服抓成皺巴巴的一團,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快要衝着蕭琢喊出來了。
別別別,不能這樣,再繼續下去的話,事情就變得不妙了。
逢喜顫顫巍巍,抖着手將他的衣襟重新拉上,包裹得嚴嚴實實「你蓋上吧,省得着涼,看起來是沒什麼大事。」
蕭琢眉頭一皺,心裏竄上來一股無名火,都這樣了,逢喜還能不為所動,甚至給他拉上衣服
他耐着性子,將領口又拉開,黏黏糊糊委委屈屈道「可是還是好癢啊。」
逢喜的看着他漂亮的泛着紅暈的臉蛋,理智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手小心翼翼觸上他的鎖骨,摸了一把「不行我給你撓一下吧」
蕭琢狡黠一笑「聽說唾液能止癢消毒,你幫我舔一舔好不好」
逢喜腦子裏轟的一下什麼都想不清楚了,最後一根理智之弦還在牽引着她,讓她不要往歧路上走。
她聲音都在發抖,結結巴巴的,但目光又離不開蕭琢的身體,他真的腰是腰腿是腿「我我感覺我們不不應該」
蕭琢一隻手拖着她的後腦,另一隻手扶着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下面,笑道「為什麼不應該不應該什麼」
逢喜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阿彌陀佛,不看就不會被誘惑「不不應該我們到時候就就和離了」
蕭琢用手指蹭蹭她的臉頰,她的臉現在已經變得粉紅,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
他湊過去,輕聲蠱惑「可是又不會怎麼樣。我不要你負責,我也不是小姑娘,不會懷孕。」
逢喜腦海中迴蕩着他的話「不用負責,不會懷孕」,她這個人渣承認狠狠心動了,是啊,蕭琢不會懷孕,就算睡了也沒關係
蕭琢將她捂在臉上的手撥開,用漂亮的眼睛盯着她「我不漂亮嗎」
逢喜呆呆點頭「漂亮。」
蕭琢又問「難道快樂不好嗎」
「好好」
他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喉嚨「所以快樂就
夠了不是嗎」然後輕輕貼着她的耳邊,說道「我還是新的,你不想試試嗎」
真是受夠了,逢喜這麼不解風情,還要他說得這麼直白。
逢喜最後一根理智徹底斷掉了,送上門不要錢的美色,她再不上還是人嗎
她勾着蕭琢的脖子,戰戰兢兢的,溫熱的唇落在他左眼眉下的那顆小痣上,好久之前就一想碰碰這裏了。
逢喜不同意的時候,蕭琢急得不行,她現在一鬆動,蕭琢就只剩下緊張了。
接下來的一步一步,他只在書上看過,他怕哪一步有了差錯,影響自己在逢喜心裏的形象。
他們說,一個男人要振夫綱,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床上,第一次尤為重要,第一次做不好,會被嘲笑一輩子的。
蕭琢心想自己天賦異稟,沒問題的。
他低頭,去輕輕碰上逢喜的唇,一點點接觸,生澀但是虔誠,一點都不粗魯,然後摸摸她的頭髮,安撫她。
「嗷」窗外忽然傳來禽鳥的叫聲,悽厲又尖銳,逢喜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將蕭琢推開。
她眼睛裏盈着水,唇瓣比往常更豐潤一些,帶着水漬。
「別管它。」蕭琢聲音異常的低啞,眼眶翻紅,透着一股難耐和被打斷了的不快。
然後牽住逢喜的手,和她十指相扣,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咬了一口她臉頰上的嫩肉。
「嗷嗷嗷嗷」叫聲比剛才更悽厲了。
蕭琢氣得要死,翻身下去,開窗將落在窗外的那隻隼拎着翅膀抓進來。
逢喜被剛才弄得有些缺氧,狠狠喘了半刻,才問「誰養的鳥」
她撥開帳子看了一眼,那鳥不大不小,渾身栗棕色,眼睛凶戾,爪子十分尖銳。
蕭琢從隼腿上取下消息,將它惡狠狠地從窗戶扔出去「我養的,用來傳遞消息的。」
現在後悔,就是後悔。
他看了眼紙條,硬邦邦地坐回床上,問她「你想看上面寫的什麼嗎過來親一下給你看。」
逢喜搖搖頭,她才沒那麼好信兒。
「是關於那批硃砂的。」蕭琢將紙條放在手裏搖晃了一下,然後湊過去,拖住她的腦後又急切地親上去。
逢喜於是果然從掙扎變成了順從,抓着他的衣襟,仰着頭承受。
良久,直到她呼吸不過來,肺快要炸了才推開。
蕭琢也喘着粗氣,將她放開,擦了擦她唇上的水漬,將紙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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