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弟弟是只戰鬥機 第一百零八章

    </>    敘起宮裏的趣事,塗玲兒突然嘆了一口氣:「……你沒見過十三,兩歲的小人兒,還沒下地走過路。賢貴妃太小心了,他見着我還不會喚姐姐!」

    塗玲兒能說出這樣有調理的話來,足見這幾年榮妃花費的心思是有成效的。對於她說的話,林銘玉微感驚奇。賈元春長袖善舞,不至於把孩子教成這樣。他不解看向黛玉。

    林黛玉輕聲道:「公主說的是。十三皇子長得極像皇上年輕的時候,宮裏上上下下寵愛深重,小心些也是有的。賢貴妃膝下只這一個孩兒,愛得如同眼珠子似的,輕易不讓奶娘抱出來見人。小皇子現下是還不太認人。」

    林銘玉忍不住在暗自搖頭。賈元春這着棋走得太差,由此也可見,這個嫩娃娃對賈氏家族的重要性,以致於賈元春不敢拿他冒一點點的風險。

    「父皇才不是十三那樣呢,父皇英武威嚴,十三隻會玩手指,躲在奶娘懷中不跟人說話。」五公主對賈元春的兒子不是那麼待見。

    林黛玉忙勸:「十三皇子還小呢,公主快莫說這樣的話,傳到榮貴妃娘娘耳中,讓娘娘傷心。」

    塗玲兒嘟嘟嘴,沒再說抱怨的話。

    林銘玉忙轉移她的心思,笑道:「公主恐怕還不知道吧,塗凌光塗將軍回京了,今兒來上了早朝。」

    塗玲兒即刻歡喜起來:「哎呀,凌光兒回來了,快快,我們去找他玩去,他可會玩兒了,對,還叫上硯兒,雲華兒!」

    說着就要走,林黛玉忙攔住:「塗公子既是進了宮,想必要去太后那兒請安的,公主若是想找他,不如先去太后宮裏瞧瞧,也有時間給硯世子送個信。」

    「正是,塗大哥先前說了,見過皇上之後,便去太后宮裏請安。方才榮貴妃娘娘也說,雲華郡主就在太后處。」

    塗玲兒道:「那我去太后那等他去,林姑姑,你隨我去。」

    林黛玉點點頭,叫宮女來領林銘玉去側殿暖閣里歇會兒,待等到了人,再過來尋他。

    林銘玉在暖閣中干做着無趣,宮女捧了幾本書過來,說林姑姑吩咐讓公子消遣的。林銘玉道了謝,讓宮女自去當差,自個兒拿了一本輿服志倚在炕桌上翻閱起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側殿裏熱鬧起來,宮女們進進出出,整座宮殿都活潑了。林銘玉估摸着是五公主回來了,果然先前侍候的那個小宮女進來蹲身道:「公主回宮了,請公子去偏殿。」

    林銘玉進到偏殿,五公主在殿上坐着,下首坐着塗凌光,雲華,正對面塗硯站着說了句什麼,逗得大家都在笑

    。

    「銘玉也在啊。三堂叔正說着海上的趣事,你先前在福建住過一段時日,正好跟我們說說,是不是像三堂叔說的那般好玩兒。」

    塗硯眼尖,瞧見林銘玉從暖閣內出來,笑嘻嘻地招呼着。

    林銘玉依次行了禮,塗玲兒指了宮女過來給他搬座位,塗凌光道,「放我邊兒上來,也好讓銘玉聽聽我說得對不對。」

    塗凌光接着說起「……涼瀛人長得弱小,那裏的女子臉上敷着厚厚的□□,嘴巴塗得紅紅的,不張嘴還算能入眼。」

    塗玲兒便催促道:「為何不能張嘴?莫非說話極難聽?」

    余者眾人皆知曉一點兒,塗硯已經笑道:「怕是被一口黑牙嚇到了罷?」

    塗凌光也笑:「正是呢,福建兵營裏頭有些將士常年駐紮在軍營里,沒討着娘子的,便從海商們手裏買幾個涼瀛女子,先讓人把牙齒狠刷了,還不讓人在人前笑,以免丟了面子。這些女子性情溫順,由此個個都養成抿嘴笑的習慣。海商們得了消息,索性便把人教養起來,專供人挑選。」

    塗玲兒嘖嘖稱奇:「那不是太可憐了。」

    眾人都笑,怎的不是可憐呢。涼瀛國內動盪,因為大洪的插手,原該被掀掉的佐藤家族的天皇之位,如今還搖搖欲墜的墊在他們的屁股下,要維繫這份地位,只有緊緊扒住大洪的大腿。最核心的權利機構連自己的利益都無法保證的時候,如何會花心思保護它的子民。

    塗硯對海商更有興趣,道:「那海商手裏定有許多新鮮好玩的東西了。京都里的東洋鋪子,專賣這些洋貨,一旦出個新奇些的東西,花費千金還未必趕得上趟兒。這海商得有多大的利潤。」


    塗凌光道:「如今還好些,早些年,朝廷禁海,商人們遠渡重洋,路上不是遇上海盜,便是遇上惡劣的天氣,稍有不慎就會葬身魚腹,銀子哪是那般好賺的。如今海貿鬆了些,朝廷睜隻眼閉隻眼的,商人之間自由規矩做事,比以前才是好了。」

    說着看了林銘玉一眼,昨日他便與林銘玉說過海盟之事,只是時間緊,未及細說。不過林銘玉一直與海盟保持聯繫,何況宋文寧在京都林府住着,宋氏對他的效忠之心可謂拳拳,福建海商的形勢他是很了解的。

    錢華雖未鬆口加入海盟,雙方卻多有合作關係,只是常百年那裏,反而態度曖昧不清,好像胸有成竹,這段時間動作頻頻,多是對福建海軍的試探。

    塗凌光坐鎮福建,水師上下鐵板一塊,常百年也不灰心,該給的孝敬成倍的給,事情還是正兒八經的做。這事讓宋黃兩老沒少在林銘玉耳朵邊嘀咕。

    海商的事情塗玲兒聽着無趣,不多時便掩嘴打了呵欠,乏了。林黛玉領了宮女端了茶上來,見着就對塗玲兒道:「公主起得早,不如去炕上歪會子。」

    雲華笑道:「我們在這兒吵了半日,也該出宮了。公主好生安置了吧。」

    眾人紛紛離座,塗玲兒極力挽留,塗凌光道:「……要在京都呆好一會兒,得空便來看你。」這樣才讓她罷了休。

    林銘玉給姐姐使了個眼色,也不及多說話,跟着幾個人一道出宮。出了宮門,塗凌光以男人間的活動為由把雲華支開,對這兩小一挑眉:「走着,我今兒帶你們吃着喝着去

    。」

    這時辰離着飯點差不遠了,塗凌光在太白樓定了雅間,進門杜掌柜親自把人領到二樓門口。

    林銘玉站在窗口往外瞧,這窗臨着一條大街,往東側就是吏部衙門。林銘玉恍然。

    塗硯是不知情的,在桌前坐下,見塗凌光也沒吩咐上菜,便問:「三堂叔是另請了人還未來的?」

    塗凌光勾唇一笑,對他勾勾手指。

    塗硯俯身過去,只聽他帶着不懷好意的語調慢條斯理道:「硯哥兒,教你個差使。堂叔招待一個極重要的客人,那人嗜酒如命,待會兒,就要你出力幫我敬酒了,拼不倒他,堂叔這面子可就丟了。」

    塗硯眨眨眼,看看塗凌光又看看林銘玉,坐正身子,笑了:「堂叔所請,不敢辭爾。」

    坐了大約一刻,估摸着是衙門午歇用飯的時辰了。塗凌光走到窗邊往外頭看,這時候塗硯大約已經回過味來,跟着站到窗邊。

    只見東側那條街上,悠悠駛過來一輛青帷油布馬車,馬車頂檐挑出一朵兒雕花牌,上邊是胡字標識。這是胡花常用的一輛馬車,林銘玉一眼便瞧出來了。

    平日胡花都是騎馬,他性情跳脫,不愛拘束。今兒怎的想起乘坐馬車了?

    思量間馬車已經被夥計迎到酒樓前,以二樓的視角,瞧不見下來的人是何種打扮。

    三個人回到桌前坐定,塗凌光坐在上首主位,林銘玉、塗硯各分兩側坐着,呈三角鼎立之勢。林銘玉悄悄在心內腹誹:這可真是活脫脫一出鴻門宴!

    不一會兒,客房門被敲開,胡花笑嘻嘻地聲音傳過來:「銘玉,有什麼事不能喚人說一道,倒破費請我吃飯,瞧我帶了誰……來,塗,塗將軍……」

    胡花的笑容稍微有點兒不自在,不過很快,他便恢復禮儀,對着塗凌光躬身施禮:「塗將軍,聽聞你回京,正想着登門拜訪,沒想着今兒在這兒遇見了。」

    塗凌光挑剔地把目光從眼前的年輕人身上從上到下,又從下至上的掃視了一遍,只見他穿着水色妝花錦緞長袍,外面罩着一件寶藍團花馬甲,袖口領口的水草暗紋精美繁複,只是不細看並不打眼,有幾分內斂的華美。

    再見這人濃黑眉毛,眼睛不大卻蘊含光彩,挺直鼻樑,薄薄的嘴唇,面相瞧着有幾分秀雅卻不失男兒豪爽之氣,心內先就滿意了一分。

    胡花這邊行了禮,他身後林銳瞧着屋內的情況,心裏明白了些,給林銘玉投去一個戲謔的眼神,又上前來與塗凌光等人見禮。

    原是在福建就見過面了,又有胡花與雲華的婚事這層關係在,雙方也無多生疏話可說,塗凌光三言兩語的就可以勸酒。

    胡花哪敢多言,酒到杯乾。昨兒聽着這大舅哥回京了,想着今兒早朝可能會遇着,特意打扮得斯文些,馬也不敢騎,怕一路顛簸,儀容不整給人失禮之感,他對這門親事實在是滿意,又知道昌平王府就這麼一個姑娘,難免上下都寵到極點。沒想着做的這些準備竟實現在這個場景下,明知道大舅哥是在灌酒,他也不敢推脫一句。

    幸而帶了林銳過來,眼見着塗凌光退下,塗硯開始上了,胡花借着喝酒的姿勢對坐在身邊的林銳擠眉弄眼:兄弟,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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