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皇太擎,他怎麼突然對陳玄出手?以他的身份地位去偷襲一個後起之秀,不怕遭天下人恥笑嗎?」
「是啊,力皇太擎可是我玄黃宇宙的驚世人物,而且作為巨人族與人族結合的第一位後裔,他的身份地位也非同凡響,其本身也是一位絕世妖孽!」
「這兩人之間應該有不為人知的私人恩怨,不然力皇太擎豈會去偷襲陳玄?而且一出手就想把陳玄置於死地。」
「幸好第五太白為陳玄爭取了一線生機,不然他怕是會死在力皇太擎手中。」
「眼下出手的雙冠王諸葛鐵穹吧,不愧是我玄黃宇宙名動天下的劍道強者,這等劍法一出,整個星海仿佛都變成了他的領域!」
「」
一處星海之上,抱着陳玄的靈後此時也出現在了這裏,其美目凝視着遠方的星海。
「巨人族與人族結合的後裔竟然行如此卑鄙手段!」靈後的臉色有些不悅,不過看着昏死過去的陳玄,靈後也沒有耽擱,立即帶着陳玄離開了星海,朝着永夜星域趕去。
眼下有雙冠王諸葛鐵穹出現,以他的實力想要擋下力皇太擎並不是一件難事,只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較量想要分出勝負恐怕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至於想要分出生死,這恐怕更是一件難事!
「哼,卑鄙的傢伙,差點讓你壞了好事。」戰艦之上,楚奴兒的俏臉之上儘是冰冷之色,不過陳玄最終沒事也讓她鬆了口氣。
此時此刻,一場更為恐怖,更為雄偉的較量也是在這片星海之中爆發了。
雙冠王諸葛鐵穹和力皇太擎之間的戰鬥,哪怕才剛開始那等毀滅畫面就已經遠超陳玄剛才和第五太白之間的大戰。
匯聚在這片星海之中的修行者還沒有散去,因為對於這一戰,他們也想知道一下最終的結果,見識一下那精彩的過程。
另一邊,靈後此時已經帶着陳玄來到了無盡湖深處。
竹屋之中,一張精緻的竹床之上,已經昏死過去的陳玄躺在其中,靈後已經為其服下了一顆療傷的丹藥。
看着安靜的躺在竹床之上的青年,靈後深深一嘆,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古風\/流之輩出少年,今日這一戰你也算是在玄黃宇宙徹底留名,從此天下誰人不識君,你的出色哪怕是我都生平僅見,只是」
靈後緩緩起身,走到窗戶前方,凝望着這片平靜的湖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睡,足足過了三天。
當陳玄甦醒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了,看着眼前這個十分陌生的環境,陳玄第一時間感受了下自己的身體。
他最終的記憶是停留在第五太白為自己擋下那一招,昏死過去前那一刻。
不過讓得陳玄有些意外的是,此時他不僅力量全部恢復了,而且傷勢也同樣恢復了過來,再次回到了巔峰狀態。
靈後給陳玄服下的並不是普通的療傷丹藥,所以陳玄自然能夠快速的恢復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
陳玄站起身來,掃視着周圍,不過透過窗戶看到外面那寬闊的湖面後,陳玄已經猜到自己在哪裏了。
果不其然,陳玄走出竹屋之後,一眼就看到了盤坐在不遠處木筏之上那一襲白衣背影。
這個女人背對着陳玄,靜若處子,她仿佛已經與周圍的湖水融為一體,這是一種極為難得的自然之道,或許也只有像靈後這種立誓為修煉之道孑然一身,做到真正心無旁騖的強者才能達到此等高深意境!
「醒了!」這時,就在陳玄盯着靈後的背影猛看的時候,只見盤坐在木筏上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
陳玄點了點頭,問道;「靈後,是你救了我?」
「誰救了你不重要」靈後搖了搖頭,說道;「三日前面對力皇太擎你受傷頗重,現如今好些了嗎?」
聞言,想到最後出手偷襲自己的那名強者,陳玄的眼中閃過一抹可怕的冷茫之色;「天巨神族的老雜毛!」
「你想報仇?」感覺到陳玄身上的殺意,背對着陳玄的靈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陳玄深吸一口氣,說道;「這一次差點死在這傢伙手中,不報仇可能嗎?」
「可是現在的你還不是他的對手。」只見靈後在木筏上站起身來,一臉平靜的看着陳玄說道;「力皇太擎乃是巨人族與人族結合的後裔,天資非凡,雖然不如你,但他早已經是不死境的驚世人物,現在的你距離他還有些遙遠。」
聽見這話,陳玄冷笑道;「現在的我
或許不如他,但是未來的我要殺他如同碾死一隻螞蟻。」
這話聽着很狂,但是靈後知道陳玄說的是事實,只見靈後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是你就不該如此高調行事,鋒芒太甚,最終是會為了招來不少麻煩的。」
聞言,陳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其實你並不了解我,實際上我是一個很低調的人,這次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如此高調行事。」
見到陳玄把話題引到了自己身上,靈後轉過身去望着那平靜的湖面,岔開話題說道;「在你昏迷之後諸葛鐵穹與力皇太擎有過一戰,最終力皇太擎退走,不過他既然想至你於死地,後面肯定還會捲土重來,所以,在你沒有更強大的力量之前,如果遇上他最好小心。」
陳玄的眉頭一皺,問道;「難道連瞎子都殺了不了力皇太擎?」
「不一定,或許他是想把這個對手留給你吧。」靈後搖了搖頭。
聞聽此言,陳玄緊握着拳頭,說道;「或許只要我能夠突破到無我之境,面對力皇太擎就不會如此無力了!」
說着,陳玄注視着靈後的背影,他猶豫了下,繼續說道;「靈後,半年之前你我之間的約定現如今已有了結果,我戰勝了你的所有追求者,現在你也是該給我一個答案了吧?做我的女人你是否願意?」
聞言,背對着陳玄的靈後身體輕微一顫。
「我這一生從未失信於他人,既然與你定下了賭約,自然會信守承諾,我可以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