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哈哈哈,大王威武!!」
「當時我看到大王縱馬,懷裏還摟着一人,真的是激動壞了!大王不虧是大王啊,這成家都是與眾不同!」
呂祿開心的說着,手舞足蹈的描述着那一幕。讀字閣 www.duzige.com
「對,當時我們都跟着大王,一同在城內縱馬縱車,可惜夏侯灶的車翻了,堵住了道路,否則一定跟隨大王前往城外!」
夏侯灶大怒,叫道:「翻車的又不只是我一人!為何只說我呢?!」
周亞夫也很生氣,罵道:「廢話!你忽然翻車,我們撞上了你,自然也得翻,不說你說誰?」
「那盧他之不就是在我之前嗎?他也沒撞着我呀!」
「他是沒撞着你,問題是你撞着他了呀!」
被幾個人聯合起來聲討,夏侯灶也無法反駁,急得臉色通紅,「為什麼呢?我駕車時很注意的,為何就是翻車呢?」
「要不你下次試着睜開眼睛駕車?」
「你這廝!」
夏侯灶大怒,頓時和陳買鬧在一起,劉長笑了起來,「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在這裏鬧!」
看着周圍的群賢,劉長說道:「如今,我們都已年壯,不能再做頑童之事!」
呂祿看了一眼手裏的羊肉,欲言又止。
「我們得幹大事!明白嗎?」
「大王,您吩咐吧!」
劉長這才說道:「近期內,月氏王要前來長安,我奉命去迎接他,到時候,你們來幾個人與我同往,多跟他們攀談,交流,最好能交幾個月氏的朋友」
劉長吩咐了起來,眾人點着頭。
「還有,要時刻注意長安內的情況,發現什麼事,儘快來找我!」
眾人聊着天,話題再次轉移到了婚事之上,呂祿好奇的問道:「大王真的要成家了嗎?」
「這應當不會那麼快寡人還有很多要事要做。」
劉長摸了摸鼻尖,有些遲疑的說着。
「周勝之成家了不久之後,我也成家現在大王也要成家」,呂祿搖着頭,感慨道:「日月逝矣,歲不我與。」
陳買瞥了他一眼,「你這話說的跟年過花甲一般,你尚未立冠,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了!我們都知道你讀論語了,也知道你要成家了,伱不必總是提知道嗎?」
呂祿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急忙辯解道:「我只是覺得這太快了!」
陳買卻撫摸着下巴,認真的說道:「我們的阿父早年征戰,故而成家都很晚,我們不同啊,若是在鄉野,你這個年紀,早就是三個孩子的阿父了!」
呂祿瞪了他一眼,說道:「別摸了,你連個鬍鬚都沒有,撫什麼呢?又在這裏裝陳侯?」
劉長樂呵呵的吃着肉,樊伉卻忽然坐在了他的身邊,劉長將一塊肉遞給了他,樊伉搖了搖頭,這讓劉長格外的驚訝,這廝什麼時候開始有臉了?樊伉遲疑了片刻,說道:「大王卿一直在哭。」
「啊?哭?誰欺負她了?」
樊伉看了一眼劉長,悶聲說道:「她似乎很愛大王。」
「咳,咳咳,咳~~」
劉長險些被肉給噎死,好不容易吞下了肉,瞪大了雙眼,看着樊伉,「你說啥?」
「你在說什麼啊,卿跟我們一同長大」,將曹姝換成樊卿,劉長略微想像了一下,都只覺得毛骨悚然,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啊!」
「阿父很生氣大王還是小心些吧。」
樊伉說着。
「額你說仲父如今多大的年紀啊?」
劉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額年過五十吧?我也不太清楚。」
樊伉思索着回答道。
劉長頓時抬起頭來,傲然的說道:「哼!寡人豈會懼舞陽侯?他若是無緣無故的來尋我,我自有話說!」
送走了群賢,劉長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卿從小跟自己玩到大,總是打架,怎麼會呢??他搖着頭,五大舍人走了進來,朝着唐王行了禮,這才分別坐下。
「大王!」
張不疑的臉上滿是笑容,他搖着頭,「大王做事,總是出乎意料,讓人捉摸不透啊,不虧是大王啊,哈哈哈,這一計不只是嚇退了曹家,就連其餘大臣們,此刻也都怕了,再也不敢指指點點!胡言亂語!」
劉長抬起頭來,謙遜的說道:「寡人不過是足智多謀,在計謀方面有一些登峰造極而已,不值一提!」
張不疑又進言道:「大王,何不趁着這個機會,罷免那些看不慣大王的大臣,在郎中令等要位上都放上我們的人呢?!」
「張不疑!!你個反賊!!」
召公即刻大叫了起來。
張不疑板着臉,認真的說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群臣爭鬥不休,不如換上我們的人,也能免去不少的麻煩,專心一志,討伐匈奴!」
欒布看着他們就要吵起來了,急忙說道:「大王,諸侯王都準備離開,您還是準備一下相送之事吧。」
「不急等他們真正要離開之前再說。」
「寡人還有要事要做!」
劉長認真的說着,賈誼好奇的問道:「大王是要準備接見群臣嗎?」
「我為什麼要去接見群臣呢?」
「大王,如今可以適當的安撫一下群臣的心我聽聞這幾天裏有不少的老臣請辭,想要歸家。」
「歸家享福也是應該的,他們年紀也不小了。」
劉長說着,站起身來,「寡人先去忙大事,忙完再商議這些事!」
「唯!!!」
「嘿嘿嘿」
劉長一臉傻笑的站在曹姝的身邊,握着她的手,曹姝看着他的樣子,無奈的搖着頭。
「我不曾生氣你不必如此。」
「我這麼做,也是在保護曹家啊,姝啊,接下來我還要去迎接月氏王,還要送別諸兄弟反正事情還是挺多的,等我忙完,便娶你!」
「嗯」
「你阿父阿母沒有生氣吧?」
「阿母還好阿父如今都不肯與我言語了。」
「沒事,等你給他生個孫子,他一定就會說話了!」
劉長咧嘴笑着,曹姝臉色再次羞紅,「你小點聲!」
「這有什麼啊?!你怕什麼啊?!哎~~~我想要個兒子~~~」,劉長仰頭便叫了起來,曹姝更是害羞,低着頭,完全不敢抬頭。
「咳咳。」
隨着一聲咳嗽,曹參住着拐杖,黑着臉,走進了內屋。
「大王怎麼不去椒房殿內吼叫呢?」
「啊?仲父?你怎麼來了!」
劉長咧嘴笑着,急忙走到了曹參的身邊,扶着他,曹參看着面前這個傢伙,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劉長扶着他坐了下來,曹姝緊緊低着頭,不敢言語,曹參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且去你阿母那裏,我與婿子有話要說。」
曹姝這才離開了內屋,劉長傻笑着,坐在曹參的面前。
「大王啊您在廟堂里趾高氣揚,訓斥群臣,當真威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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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威風的?不過是燒了些朽木」
曹參緩緩說道:「長啊你太輕視群臣了開國之臣,豈是易與之輩?」
「不敢輕視,若是早二十年,我都不敢在您面前大喊大叫只是如今,開國之臣,年邁庸碌,除卻少數幾個,全部都沉浸在往日的功勳里,對我甚是輕視,不知天下有變,自以為是先皇重臣,便插手宗室之事,開口說為了天子,閉口說為了天下,說的道貌岸然」
「當初太后執政的時候,他們什麼都沒有說,當太后下令釋放隸臣,分發耕地,嚴謹大臣們私自蓄臣,收回賞賜之外的土地的時候,他們就忽然變成了大漢忠臣,揚言要將政事還給天子!」
「比如某些大臣,對一切都視而不見,而當自己的女兒和外孫遇到危險的時候,即刻就變成了託孤大臣,重視這大漢江山,想要與太后作對。」
「我總算是明白,當初太后為何不肯殺王陵了。」
「或許在所有想要對付太后的大臣里,唯獨王陵一個人,是真心想要維護天子,是真正為了大漢天下而動手的。」
「可惜啊當初那些駕車衝鋒,跟隨高皇帝征戰四方的勇士們如今卻兼併百姓之土地,收百姓為隸臣,修建奢華的府邸,私拿廟堂的盔甲,取戰馬為自己駕車,相互庇護,相互舉薦自己的親族來做官曹相啊,你說,當初的那些勇士們去了哪裏呢?」
「我年幼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樣的。」
「我記得很清楚,阿父設宴,他們各個豪邁端起酒來,披着甲,佩着劍,出征陳豨,都是搶着去立頭功。」
「怎麼到了如今,卻都變成了貪財好利,愚蠢無恥的小人了呢?」
曹參的嘴唇顫抖了起來,許久都沒能說出話來。
「若早十年,我如此恐嚇大臣,只怕明日就要去見阿父了吧?哪怕阿母,大概也護不住我可是如今呢?從昨晚到如今,大臣們給我送的禮物幾乎堆滿了唐王府,他們派人過來,跟我說一些奉承的話,有些人甚至隱晦的說願意跟隨我」
「這就是滿朝公卿啊若是阿父還在,他也絕對認不出這幫老兄弟。」
「只有陳平,灌嬰,樊噲,周勃,宣義這五人,到現在也沒有派人來找我,也沒有送上禮物我反而挺看重他們的,總算阿父麾下,還剩下了一些硬骨頭,當然,也是因為這些人最年輕我不知道再過幾年,他們是否也會變成那樣。」
「這一次,我本來是想要殺人的可是看着這幫人,看到他們眼裏的恐懼,我就明白,他們不配讓我動手了他們沉迷在酒色之中,整日享福,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銳氣,也不敢與我作對因此,我只需要盯着那五個硬骨頭就好!」
「仲父覺得呢?」
劉長開口詢問道。
曹參呆愣了許久,也沒有回話。
「仲父,哦,不對,岳丈既然年邁,那就在府中安享晚年,其餘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就好征戰了大半生,晚年何必還鬧騰呢?」
「我是真的很不願意對你們動手我很敬重你們不過,不是敬重如今的那些人,我敬重的是,當初那些跟隨在高皇帝身後,尚且沒有沉迷在富貴之中忘了自己的那些人我還有事要忙,岳丈不必相送!」
劉長轉身離開了內屋。
曹參呆愣的坐在內屋裏,緩緩看着自己那佈滿了皺紋的雙手,眼裏忽然落下了一行清淚,當初的那些勇士們,到底去了哪裏呢?
劉長在府內設立一次宴會,召了陳平,樊噲,周勃,灌嬰這幾個人前來。宣義他沒有叫,畢竟這驢廷尉,哦,不,驢御史,根本就不是言語能打動。
當他們到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諸侯們也都在這裏,坐在劉長的左側,他們一進來,諸侯們的眼神便緊緊盯着他們,只是,這幾個人都沒有覺得如何,跟劉長相見,這才坐在了劉長的右側。
「哈哈哈,各位仲父,自從我有了這府邸之後,還沒有這麼多的賢才能一同聚集,這是我的榮幸啊,當飲!」
劉長笑呵呵的說着,陳平和周勃都沒有說話,樊噲不悅的盯着他,灌嬰忍不住開口問道:「大王到底是有什麼事呢?」
「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要款待幾位仲父,來,今日只談私情,不論國事!」
劉長笑着說道,很快,就有人拿上了飯菜和酒水,劉長這才開始了宴席。
諸侯們跟這些大臣們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劉長想要做什麼。
劉長卻只是說着笑,讓眾人不要拘束,隨便吃喝,又有人奏樂,張不疑笑着問道:「大王,可要我劍舞助興?」
樊噲頓時冷哼了一聲。
擱我面前玩鴻門宴是吧?你也配??
劉長揮了揮手,「若是傷了人,不太好,不必舞劍!」
眾人便吃了起來,宴過了半,劉長吃飽喝足,擦着嘴,灌嬰再次詢問道:「大王到底是有什麼事呢?」
「哈哈哈,是這樣的太后先前賞賜了不少的國相,讓他們進入廟堂為官,而各國都缺不少的國相各位都是廟堂之重臣,又最年輕,不妨代替這些人前往各國為相,如何啊?」
「我都想好了!灌侯可以去燕國為相,陳侯可以去唐國,周侯可以去齊國,姨父您若是願意,可以前往吳國。」
劉長笑呵呵的說着,幾個大臣的臉色卻是大變。
這是要將他們踢出廟堂,讓他們遠離權力中心啊!
陳平好奇的問道:「這是太后的意思,還是大王的想法呢?」
「一家之言耳!」
陳平不為所動,淡定的說道:「若是太后下令,不敢不從。」
陳平是有信心的,目前他和灌嬰擔任左右相,大小國事,都是他們在處理,周勃雖不再是太尉,可也再次執掌北軍,他們這些人怎麼可能被丟出長安呢?廟堂之臣里,唯他們發揮的作用是最重要的,若是他們一走,廟堂在短時間都運轉不起來。
「好啊!既然陳侯答應了,我稍後就去找太后!」
陳平看着滿臉堆笑的劉長,心裏覺得有些不妥,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話。
諸侯們都有些驚訝,要讓這些大臣來給自己當國相??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同樣是開國功臣,可那也是有差別的,陳平周勃這些人,就是在開國功臣里,也是名列前茅的那種,能讓這種人來輔佐自己的,也就只有一個齊王劉肥,曾讓曹參來輔佐,其餘人都不曾有過這個資格。
劉長沒有再多說什麼,很快就結束了這次宴會。
這讓眾人都有些不理解。
陳平等人告辭離開,樊噲卻留了下來。
「姨父!!」
劉長笑呵呵的走到樊噲的面前,看着劉長,樊噲遲疑了許久,方才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在這幾個人離開之後,劉肥急忙走到了劉長的身邊,「長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給你們找個不錯的國相。」
「可他們都是廟堂重臣,哪裏能到諸侯國內為相啊?」
「能不能暫且不談諸位兄長都不要急會有個結果的。」
劉長眯着雙眼,劉恆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開口說道:「長弟啊要謹慎啊。」
「放心吧!」
就在這個時候,月氏王也逐漸靠近了長安。
月氏王並非是第一個被大王封王的異族,非劉氏而王的盟約不會限制這些歸附的異族。大漢對月氏還是非常看重的,畢竟這是草原上唯一有能力與匈奴對抗了那麼久的部族,而他們的歸附,則是能給大漢帶來巨大的好處,戰馬。
月氏來了,戰馬就有了!
而有大漢作為依靠,月氏也能保准自己不被亡族,這些年裏,匈奴不斷的逼迫他們逃亡,若不是大漢收留,他們就要跑去西域了,而在歷史上,他們一路跑到西域,又從西域跑到了南亞次大陸,順手滅了這裏的諸國,建立一個在後世有些許名聲的國家,這個國家叫貴霜。
劉長對着來販馬的好兄弟吹了個牛,隨即吹沒了一個龐大的帝國。
劉盈其實不太願意讓劉長去迎接的,就擔心他又胡鬧,影響月氏歸附,可太后做主,讓他前往,劉盈也不好阻攔,只是多次吩咐劉長,一定要有禮貌,千萬不要做羞辱他們的事情!
劉長帶着自己的舍人,還帶上了幾個大賢,在親兵的護送下,前往迎接這位月氏王。
他們在半路上相遇,月氏王令人停下了車架,他親自帶着人出來,從諸多來人之中認出了唐王,月氏王彆扭的按着大漢的禮法準備行禮,劉長卻幾個健步,扶着他的雙手,笑着用月氏語叫道:「你我兄弟,何必要行禮呢?!」
月氏王大驚,用漢語問道:「大王竟然懂月氏之語?」
「是我一個好兄弟所教授的!怎麼,講的還好嗎?!」
「好!太好了!敢問大王那位兄弟叫什麼呢?」
「額寡人的月氏兄弟諸多,說也說不完,來,別客氣了,我帶酒!」,劉長傲然的看着周圍那些月氏人,大手一揮,「站着做什麼!跟我喝酒去!!有肉嗎?!」
「有!!」
看到劉長跟月氏王勾肩搭背的就坐了下來,大聲的聊着女人,眾人肆意坐在他們的周圍,有說有笑的用手抓着肉就吃,大口的飲酒。不遠處跟着他一同前來,準備宣讀詔令的叔孫通是一臉的茫然。
蠻夷,蠻夷,都是蠻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