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比較危急的是初一,陸溫彥想也不想沖了進去。
眼前的人兒已經將自己折騰得不像樣了,鮮紅的液體流落在地上,也流落在他的心上,心疼極了。
抱過她纖細身子護在懷中,陸溫彥疼惜的看着她。
初一剛碰到陸溫彥,就像火山找到了清泉一般,拼命往他身上湊,不停的摩擦着。
陸溫彥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更是愛了初一這麼多年的男人,初一這麼湊上來,他覺得他的血液都在沸騰了。
可是初一的身子,還有她的意願。
不論是她清醒的時候,還是昏迷的時候,他都謹記一點,按照初一的意願來,如果她不願意的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動她。
她是那般美好純潔,活在他現實里,也活在他記憶中,她神聖又不可侵犯,她做的任何決定他都會接受。
「我要……我要……」媚眼如絲的她薄唇輕啟,吐出讓人血脈噴張的話。
那滾燙的小手伸到了他衣服裏面,毫無章法的逗弄。
陸溫彥紅着一張臉,迅速把她帶離此處。
索性這裏離他的家不算遠,他把她給帶回了家裏。
想把她放在*上的,但是想了想,*上無法解除她的燥熱,所以他直接把人給抬到了浴缸裏面。
把她放在浴缸中,開了閘閥,涼水瞬間澆下來,他密切注視着初一的舉動。
皮特下的藥燥熱的不是身體,而是心,又是特意根據初一體質來研究的,怎麼會輕易就被解除了呢?
燥熱還在繼續,初一的玉手四處揮舞着,迫切想抓住什麼。
看着她那可憐的小模樣,陸溫彥於心不忍,不想看着她受苦的同時又不想給她留下壞的印象。
「熱,好熱,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初一欲哭無淚,渾身燥熱,非常不舒服,迫切想找個清涼的辦法,驅除渾身的燥熱。
哎,那模樣看得陸溫彥陣陣心疼。
附上前來,把她從水中撈出。
在水裏泡的時間長了,會感冒,她體質那麼特殊,一般的醫院敢收嗎?
攔腰抱起她,從浴室出來,路過客廳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她身上的衣服是濕的。
如果想把她放在*上的話,勢必就要脫了她的濕衣服,可是這樣真的好嗎?他怕他會忍不住要了她的。
整個人渾渾噩噩,迫切想找尋涼爽地方的她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只知道此處不停的摸索。
終於,讓她找到了涼快的地方,她毫不客氣把自己貼上去,呼着體內的熱氣,也尋找讓她感受涼快的地方。
不停扭動的身子讓陸溫彥控制不住,臉色也爆紅起來。
真不想傷害她,可這般,他不傷害也只能傷害了。
醫院也沒什麼可去的意義,初一體質特殊,搞不定弄出什麼問題,所以啊,他只好用自己的身子給她解毒了。
渾身浴火被她搞得要噴涌而出,他也不敢保證,在這麼下去,他不會被弄出什麼毛病來。
對不起,初一,我只能這麼做。
深深閉上眼,再睜開,黑曜石散發點點星光。
後迅速抱她回房,房間內旖旎一片。
清晨。
痛,痛,渾身都是痛的。
初一咬唇,身子像被碾壓過的痛,特別是身下,更是痛得厲害。
她試圖動了下身子,隨即痛的更加的厲害了。
額,她碰到了什麼?
初一扭頭一看,眸子陡然睜大,為什麼她會和一男人睡在一張*上?
自動腦補昨天的場景,可是從她吃了那一碗飯後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難道那一碗飯出了問題。
陽光明媚,陸溫彥睡得舒服極了,手自動搭上她的腰,橫亘腿在她嫩滑的腿上。
初一呼吸一滯,又發現個嚴重的問題,她居然什麼都沒穿!
神啊,誰來告訴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合身上的痛以及目前種種現象,初一知道自己一定是被吃干抹淨了。
初一看了一眼身後的陸溫彥,心裏十分的矛盾,她自己的身子她不是不清楚,之前一直拒絕陸溫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不能讓他有正常的姓生活。
可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了關係。
她不知道陸溫彥會不會因此也和她一樣,體內開始發生變化,變得和她一樣異於常人。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陸溫彥,初一直接翻身下*,無法再繼續在這裏待下去。
可腳落地站起來瞬間,酸軟無力感傳來,初一又華麗麗的倒了回去。
幸虧陸溫彥在這時候醒來,穩穩接住了她。昨夜怎麼要都要不夠,還真是難為了她了。
陸溫彥低頭啄啄她的唇,輕聲說對不起。初一頭一偏,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陸溫彥也不惱,扣在她腰上的手順勢把她拖回被窩,用自己的身子壓制着,將她整個人都圈在自己懷裏,慢慢的給她回憶昨日的事情。
聽完,初一依然面無表情,她當然知道陸溫彥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只不過……
「你有沒有想過後果,我體內的毒……要是你中毒了怎麼辦?」
「我想不了那麼多,只是不想看你再繼續痛苦下去。」陸溫彥相當誠實的回答道。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為了她,他什麼都不怕。要是是別人,可以說是因為他不知道後果多嚴重,只想着眼前的*,可陸溫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後果。
他的體質和初一不一樣,和初一發生關係後,也許他會變得和初一一樣,也許他會直接被初一體內的劇毒毒死,都有可能。
可他為了她,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這些危險,他把她放在生命最重要的位置,用心去呵護,只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
初一的心甜甜的,她覺得自己被泡在了糖罐子裏面。
陸溫彥溫柔笑,「為了你,就算是用我的命去換,那又有什麼關係。」
初一心裏滿滿的,甜甜對他笑了,並沒有說話。
「昨晚累壞了,好好休息一下。」
手圈上她,他閉眼睡覺。
陸溫彥睡了,初一卻睡不安穩。
她已經是他的人了,那麼她的毒是不是也傳到了他身上?他會不會遭受和自己同樣的痛苦?如果是這樣的話該怎麼辦?
初一想着,心下越是不安。
又睡了一覺,陸溫彥清清爽爽地醒了過來,眨也不眨地看着懷裏的人兒,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他知道她已經醒了,於是道:「初一,認識你也已經五年多了,我對你的愛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我們一定會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見初一沒有回答,便知道她在想什麼,陸溫彥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心臟處。
「初一,你是我在這世上見過最厲害的醫生,現在你感覺到的心跳強而有力。」說着,又把初一的手拉到他的手腕處,讓她感受他的脈搏跳動,「我身體有沒有異常,從心跳和脈搏你應該就能清楚的知道,我沒事,真的沒事,你不要再胡思亂想。」
初一終於開心的揚了揚嘴角,沒錯,陸溫彥和她發生關係後似乎真的沒事。這麼說,他們以後就可以當一對最普通的情侶了嗎?
初一點頭,雖然不曾說出愛,可是愛已經在心中深刻無比了。
不是不說出,那就不叫愛情。
「從前都是我口頭承諾,說我會給你幸福,我一直按照我的諾言來做事,卻不曾讓你感到心安,從而依賴於我。今天我就用手中的戒指向你證明,我陸溫彥心從一而終,永遠不變。」
陸溫彥手上的戒指是一枚男戒,戴在初一的大拇指剛剛好。
他的目光特別真誠,他的目光慢慢的流露着愛意,把初一融化在愛情中。
笑容,已不能表達她此刻的心情。初一掩嘴笑得開懷,同時淚滴滾落。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誰這般珍視她,也不會有誰如他一樣追尋她的步伐多年,只為她傾心一笑。
她喜極而泣,看着自己右手大拇指,很有型的戒指。
陸溫彥更是高興,終於守的雲開見月明,他可以將她擁在懷裏向世界宣佈,她是他的了。
起初,初一還是的擔心的,密切關注着陸溫彥的動靜,可觀察了幾天下來,陸溫彥都沒有任何異常狀況出現。
或許,是皮特這幾次對她的下毒,陰差陽錯間又改變了她的體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皮特就有得哭了。
他原本對初一下藥就是想要藉由初一使陸溫彥中毒,如果直接中毒死了就更好,可他沒想到這反倒是成全了這小兩口,讓他們的關係徹底的進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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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在暗處躲避多日,終於在近日浮上枱面,對弒盟開始展開攻勢。
先是m國的小部落,這下居然跑來攻擊總部了。
顧安之親自坐鎮,裴寒軒和穆昊焱輔助,陸溫彥也拿來最新研究的武器,面對他們的進攻,他們防守嚴實。
總部的城堡之外,皮特悠悠哉哉坐上小弟為他抬上來的凳子,慵懶翹起二郎腿,手放在後腦勺上,他仰頭看向城堡里的眾人,不屑撇唇,「你們居然就那麼一點能耐,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個敵人啊。」
陸溫彥朝他眯眼微笑,「誰輸誰贏還說不一定呢,不過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希望你可以笑到最後。」
皮特聳聳肩無所謂笑了笑,雖然陸溫彥沒有因為初一中毒,反倒是讓他得了甜頭,不過皮特也並不氣惱,他一直堅信到最後陸溫彥總會死在他的手裏。
「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的組織吧,倘若真的不在了,你也好找人重建啊。」
陸溫彥輕笑,「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等我研究的最新型武器用上來,看你是投降呢,還是投降呢,還是投降呢。」
陸溫彥連用三個投降,狂傲不言而喻。
皮特同陸溫彥做了對手這麼些年,他有什麼手段,他怎麼也能猜到一半,不知這次會不會是這樣,皮特拭目以待。
頓時,霧靄陣陣。
戰鬥中,所使用的都是高技能的東西,最主要的就是沒聲音,槍林彈雨中,只有沒入身體的痛是真實的,其他的看起來都像是一場夢。
隨即陸溫彥走到臨時搭建起來的小實驗室中翻弄着,裴寒軒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坐着,手不停敲擊鍵盤。
皮特,你註定要輸,不再會有被挽回的境地。
顧安之悠悠看着,時不時擰緊眉頭,時不時通過無線電和陸溫彥交談兩句。
武器被源源不斷地運上來,有陸溫彥這個化學天才在這裏,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場仗會打不贏。
皮特注視着上面的情況,從容指揮,同時也通過無線電給黑手黨匯報情況。
黑手黨大部分的人都在這裏,只有幾個主要掌權人在總部留守。這場仗不見得一定要贏,但必須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損耗他們大量人力物力。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目的可能達不到了。
這次陸溫彥使用的武器沒什麼殺傷力,可巨大的煙霧散發出來,不少的人都倒地不起。弒盟那邊沒受到損傷,儘是黑手黨損傷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皮特腦子迅速轉動,低沉瞬間主意就出來了,他抬起頭看着城樓上的顧安之,薄唇輕揚,「溫晴還在我手上,你們有本事就來啊。」
顧安之巍然不動,一雙隱藏情緒的黑眸悠悠看着他,似乎是在辨別他話中的真假。
「你不清楚,陸溫彥肯定清楚。」說完,他頓了頓,手指着研究室里的人,「希望你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會用什麼*的手段去對付她。」
「陸溫彥,你給我出來,我知道溫晴可能對你的意義不大,可是對初一的意義卻很大哦,如果溫晴因為你受到什麼傷害的話,你還有臉面對初一嗎?」
陸溫彥在研究室里忘我研究,外面發生何事,他根本就不知道。
裴寒軒通過無線路由器查到皮特接收信號的那一端,進行監聽。
想想,突然覺得皮特很可怕,有時候能查得到他的位置,查得到他在和什麼人通話,有些時候又什麼都查不到。且,恰好能監聽的都是一些無用的消息,這讓他非常的無奈。
或許,這本就是皮特事先安排好了的,不然不可能做的這麼天衣無縫。
顧安之扶了扶額頭,淡淡說,「你知道溫晴是什麼人嗎?你抓她會是你最錯誤的決定,要是你想殺她就殺吧,到時候你只會輸得更慘。」
得罪了一個弒盟,也許他們還有活路,可是抓了溫晴,就意味着同時得罪了暗門和寒鷹這兩個最大的傭兵組織,皮特這做法完全就與自殺無異。
聞言,皮特笑得燦爛,「原來你們弒盟也一樣,根本就不把別人的命放在眼裏啊,那又何必裝什麼老大?不過一群嘍囉而已。」
他顧安之性子好,皮特幾句話還不會讓他發怒,拖過一旁的凳子,他坐下來,十指相扣,睨着他的眸,有巨大的壓力。
皮特也不以為意,聳了肩,叫人把溫晴給抓上來。
手掐住溫晴細嫩的脖子,嘴角邪魅一笑,「是她重要呢?還是把我打敗更加重要?」
就在這時候初一正好來總部看陸溫彥,沒想到就看到皮特掐着溫晴的脖子,她微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從後面靠近皮特,試圖要救下溫晴。
而顧安之也在初一剛一出現的時候就發現了她,一邊派人去通知陸溫彥,一邊吸引皮特的注意讓他不那麼容易發現初一。
可就在初一快靠近他,也已經拿出了藥粉的時候,皮特突然一把將依然昏迷的溫晴扔給一旁的手下扶着,轉而朝身後的初一灑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聞言趕到的陸溫彥正好看到初一被抓的情景。
皮特沒想到本以為他就快輸了的時候,還送那麼珍貴的禮物給他,當即便放聲大笑,略微陽光的面容之上儘是得逞的笑意。
落入陸溫彥眼中,竟是那般的可惡,可惡到想將他碎屍萬段。
「溫晴在你們眼中或許沒那麼重要,那我手上的這個人呢?你們若是再敢反抗一下,我就立刻了結了初一的性命。」薄涼之唇翹得很高,皮特臉上儘是得意的光芒。
雖無法看見他神態,但從聲音就能辨別他笑得有多麼囂張。
被定住了身子無法行動的初一仰着臉冷笑道:「皮特,虧我之前還把你當朋友,是我看錯人了。」
本來皮特對初一的印象並不差,當初做助教的時候他就很佩服初一,只不過陸溫彥所擁有的東西,他勢必要毀壞。
忽又想起那日給初一下的藥,他附上她的耳朵,輕聲詢問,「那東西的滋味如何?那是我特意為你研製的東西,無藥可解。雖然無藥可解,不過你和陸溫彥應該很享受吧!」
聞言,初一臉色一頓,那日的記憶全部洶湧而來,起初的異常難受,再到後來的旖旎風光。
這幾日一直不曾細細想過這個問題,只以為是因為皮特的藥把她的體質改變了,原本她和陸溫彥都錯了,都中了皮特的計,一提起來她就全明白了。
「想起來了嗎?那日的滋味怕是你今生都沒有嘗過的吧,相信很難忘。」皮特控制她粉脖,笑得開懷。
他笑,初一故作鎮定也跟着笑,「你真當我懦弱無能?」
皮特點頭。
於是,初一笑得更高興了,「你枉自了解陸溫彥,卻一點都不了解我。」
挑眉,皮特手上用力,面目仍舊是微笑,「你再說一句,我就立刻讓你死在這裏。」
從前一個人了無牽掛,活着與死去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現在有陸溫彥,她不能輕生。
看見被皮特桎梏手中,隨時有生命危險的初一,陸溫彥分外着急。
可下面兩個人就像沒事兒一樣,帶笑交談,初一眉目間無任何褶皺,一派平和。讓他猜不透她是不害怕,還是很害怕。
「陸溫彥,我要你馬上退出這裏,把你所有研究品拿出來。」不再同初一廢話,皮特盯着上面的人一字一頓地說。
聞言,陸溫彥立刻轉身,卻被顧安之拉住了。
悠悠的眼神望着他,他薄唇輕啟,「千萬不要。」
陸溫彥不解,皺眉問道:「這是為什麼?」在他心目中初一是最重要的,如果沒了初一,這所有的一切都沒了意義。
顧安之只是搖頭,「那些生化武器的威力可以毀掉一個國家,危害極為嚴重。」
只要給了皮特,別說弒盟,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下場都是一樣的。到時候,皮特最大,不知有多少平民會遭殃。
被着急沖昏了頭腦的陸溫彥清醒過來,猛烈呼吸間壓下心頭狂躁和不安,轉身怒瞪皮特,「你要是敢傷害初一一根頭髮,我必定要你用命來償!」
對於陸溫彥的威脅,皮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微眯眸,他重新坐下來,向身後下屬揮了手,湊在耳邊吩咐兩句,他又抬頭來高處的人。
「能達到我的要求,我立刻放人,如果達不到,別怪我對初一不客氣。」下屬拿來了繩子,他讓他們把初一綁起來,不短不長的繩子捏在手中,手拿着槍指着初一。
「我的耐心有限,半個小時。半小時後,你達不到我的要求,我立刻殺了初一。」吹吹槍,反手朝下給了初一膝蓋一槍。
當即陸溫彥雙目爆紅,怒吼,「皮特,你不是人。」
勾唇,他滿意揚起弧度,點頭,看向他眸子儘是得意,「是啊,我不是人,可是你又能算什麼?」
蝕骨的痛在心中蔓延,陸溫彥無力極了,「你有什麼朝着我來,別傷害一個女人,就算是我求你可以了嗎?」
交出他的所有研究成果對弒盟的影響他不是不知,但皮特手上捏着的是他此生唯一愛的女人,他說好要護她周全,現在全成了空話。
說好的給她幸福只是讓她受苦,他根本就不配做她的男朋友。
陸溫彥的猶豫和痛苦初一當然明白,強忍着痛,她朝他微微笑,並且搖頭。
現下情況已經不在控制範圍以內了,他們還有很長的未來卻不得不在此止步,為了更多的人,犧牲她一個又算得了什麼。
本來就是一名孤兒的她何必多奢求什麼,只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
雖是捨不得,但也必須要離去了。
她笑得很燦爛,平凡的五官綻放光彩,眉眼間的愛意濃厚,透過阻礙將他圍困。
透明的牆,不透明的愛,他望着她,撕心裂肺的痛。
他知道,她已經做了選擇,為了其他無辜的人,她甘願犧牲自己。
原以為她是一個有人死在面前都不會看一眼的無心之人,其實她的血很熱,只不過一向被冰冷的外表所掩藏。
那麼多年的守護,才換取她在身邊的日子,可又那麼短暫,最後離開自己。
他的心很小,只能裝下初一一個,若沒了她,他的世界就會崩塌。他可不可以自私一下,付出全部,只為留她在身邊?
他在看她的同時,初一也在看他。
她何德何能能夠擁有他唯一的愛,她已經知足了。翹起來的嘴角弧度更大,她不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