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提醒了江曼,有個想法在心裏一閃而過。
片刻,她說道:「你放心吧,金廠長,我也不白拿你的工資!等日後我會幫你的!」
金貴一聽就知道江曼領會了,這個想法他在心裏頭其實也已經滾過了無數次了。畢竟,以前他的生意做的不錯,這個「依戀」的品牌一上來給他的生意帶來了很大的印象。
眼見着生意江河日下,他怎麼會不着急呢?
這一着急,心裏頭就各種心思亂飛,就想着要搞點事情。他這邊還沒有摸到門道呢,這就認識了江曼,而且這服裝廠還在江曼村子裏,這事情就好辦多了。
「那就太好了。」金貴激動起來,「如果這事情辦的漂亮的話,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那就一言為定了!」
「行,既然都談妥了!那就這麼辦吧!預祝我們合作愉快!」祁山河舉起酒杯說道。
「愉快,愉快!」金貴趕緊端起了酒杯,一口悶了。
事情談完了,飯也吃完了,臨走前,金貴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給江曼留下了一千塊錢,算是提前預支給她這個月的工資。
江曼喜笑顏開立刻就笑納了。
出了飯店的門,祁山河找了附近的郵局借用了一下電話給單位里打了電話,說是下午有事就不去單位了上班。
他帶着江曼去酒店裏開了開房。
這年頭男女出去同住一間房是需要結婚證的,要不然就得有證明才行。所以,兩個人是單獨開房間的。
房間開好了,祁山河就跑到了江曼的房間裏沖個澡,然後就壓着江曼狠狠的爽了一把。
事後,江曼摟着他的脖子,嬌聲埋怨:「死鬼!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用計生用品!萬一,我要是再懷孕了,這可怎麼辦?」
祁山河揉着她的大饅頭:「有了就生!我會娶你的!」
「你家那母老虎同意?」
「離婚啊!」
「你都說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肯離。我都等不及了!」
「肯定離的。那母老虎到現在也不下崽,我們老祁家的香火不能夠斷了!說真的,如果你這次有了的話就生下來吧,要是給我們老祁家生了帶把兒的,我指定把你娶進門!」
「真的?」江曼半信半疑,畢竟之前又不是沒懷過。
去醫院裏弄掉個孩子簡直就是要了命了,要忍受多少人的白眼,而且連醫生都看不慣她這種未婚先孕的,做流產的時候,手重的要死。
「這次不騙你!」祁山河咬牙說道,「我們老祁家不能沒後!」
江曼相信了,她答應了。
祁山河見她答應了,一激動,又壓着她幹了一番。
眼見時間不早了,江曼這才穿了衣服,準備趕車回家:「我走了,山川哪裏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對不住他,沒能照顧好他。」
「你不用管那小子!活該有他這一遭,我早就看透了!」祁山河也穿了衣服,抱着江曼又親了親,才放她走。
江曼回了村,直接把那一千塊錢往親爹面前一拍:「工作的事情談成了!以後我就是服裝廠的掛名領導了,每個月一千塊,一年一萬二!效益好過年追加五千元獎金!效益一般的話,過年不低於兩千!」
江愛國見着錢了,眼睛都冒出光來了:「乖乖,這工作不錯啊!比自己開服裝廠強啊!」
那開服裝廠還有賺有賠的,這個就直接領工資了。
這年頭全國才有幾個萬元戶啊?
這江曼一年就可以成為萬元戶!這在過去想都不敢想啊!
「你別老是懷疑祁山河了!他就是忙着呢,最近為了升官的事情焦頭爛額的,我怎麼好意思總去打擾他?你就想想吧,如果他不愛我,怎麼捨得給我花錢呢?」江曼一邊說,一邊脫了外套就鑽進廚房去找吃的。
「對對對。這女婿真是撿着了!」只要事情搞定了,江愛國這心裏頭就不慌了。
江曼這邊吃了定心丸,還帶來了好消息,心情挺不錯的。
葉灣這裏心情也不錯,訂單多的像是雪片一般,這就意味着收益高了,收益高了這是好事。
她表揚了林小五最近的工作,表示晚上要在家裏請客,她做東,請宋傑和張長明兩家作陪,並且還給林小五發獎金。
林小五欣然同意。
葉灣通知了三家之後,就在家裏頭準備請客,她去信用社割了些羊肉,買了豆腐,又去地裏面摘了點菜,就回家去了。
晚上,薛華和林翠寧兩個人都過來幫忙,見葉灣正在切肉塊,以為她要燉羊肉。
「都說羊肉發暖,咱們這大夏天裏吃燉羊肉不會熱的晚上睡不着吧?」薛華說話直,見葉灣做羊肉,就直接說了。
「不是吃燉羊肉,今晚吃燒烤。」葉灣笑着說道,「來,都幫忙吧!我這肉馬上就好了,切好就串串。然後你們把這我這切好的菜給串起來吧。」
她摘了長茄子,土豆、長豆角還有韭菜,這都已經收拾好了,就差用竹籤子串起來了。另外,她還準備了豆腐和饅頭片,這些烤了要吃好。
聽說要喝酒,林小五過來的時候專門用水壺去信用社提了一壺散裝啤酒,這下子夠他們晚上喝的了。
等三個男人到的時候,葉灣在院子裏頭已經架上了架子開始燒烤了,那羊肉在炭火上烤的香噴噴的,撒上鹽花子,再弄點辣椒麵、孜然粉往上一撒,那味道立刻就出來了。
葉灣已經很久沒吃過燒烤了,這一吃味道還真是不錯,順帶喝點小啤酒,吹着夏日夜晚的風,愜意極了。
這時候,她莫名的有的想念江野,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刻苦的挑燈夜戰。
「謝謝嫂子的犒勞!可惜,就是少了野哥,如果他在的話,那咱們這就熱鬧了!」林小五感嘆道。
「是啊。」葉灣點頭,「只怕是未來要有幾年的時間沒辦法這麼一起吃飯了。」
林小五呵呵地笑了:「嫂子,你想他不?」
「這話問的就欠揍!」張長明烤着串,嘴裏頭說着話,「這能不想嗎?你也不想想,她們兩個人感情那麼好,不想才怪呢!你不想薛涼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