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很想問一下他認不認識卡呂普索,有點擔心這位仁兄會不會直接變成章魚臉,他不喜歡克蘇魯,雖然書挺有意思,不過如果世界變成這樣就真的太讓人絕望了。
事實證明只是他的腦洞有點大,這個醫生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重新換了藥和繃帶,「傷口沒有裂開,恢復的不錯,每天過來換藥,最多三天就能拆線了。」,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就笑着離開了。
「他笑什麼?」,徐川非常疑惑,但是當那個前凸後翹的護士遞過賬單之後,他就明白了,緊接着直接炸了毛,「這碧池養的是搶錢吧?」,明晃晃的3000美金的價格用加粗的字體打印在紙上。
「前後不到十分鐘你敢收三千?瘋了吧,我t都沒幹過這麼不要臉的事。」,如果不是柯蒂斯攔着,徐川絕對會把這個賬單塞進那個醫生身體上的某個洞裏。
「老闆,冷靜。」,柯蒂斯拉住從床上彈起來的徐川。
「貝爾,放心吧,這個費用我來處理,我和他很熟,之後你直接過來處理傷口就行。」,雷伯恩笑呵呵的看着徐川,「瓊斯醫生的收費一直很貴,並不是針對你。」
有人結賬就行,徐川絕不會付這筆錢,自己想當凱子和被別人當成凱子是完全不一樣的。
「估計明天最晚後天,拉莫斯全家就會來看你,之前你被警察冤枉,他們怎麼都會有所表示。」,徐川臨走時和克雷塞交代了兩句,「到時候幫我約下時間,我跟他談一下酬金的問題。」
兩人連連答應,雷伯恩把徐川送出寵物診所,道了別,兩人之前的車和裝備已經被處理掉了,這是一輛新車。
把徐川送回酒店,這兩天的忙碌雖然工作量不是很大,不過還是讓柯蒂斯休息兩天,之後的事情需要再詳細計劃一下。
推開房門,屋裏竟然還亮着燈,徐川笑了笑,看來那個叫阿爾莎加西亞的女孩還沒走,因為她的衣服還像昨天一樣散落在沙發上。
「你回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應該是聽到了房門的聲音,只穿着內衣的女孩從臥室中跑了出來,輕快的跳到徐川的身上,兩條健美的大長腿直接環在他的腰上。
徐川伸手托住阿爾莎,雙手不由自主的在那圓潤豐盈的所在捏了兩下。
阿爾莎把頭靠在徐川的肩膀上看着門外,一直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她之前還在擔心這個男人會帶其他的女孩子回來。
抬腿把身後的門勾上,抱着女孩走到沙發上坐下,「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
「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阿爾莎做出一個哀怨的表情,只是淡藍色的眼睛中滿是笑意。
徐川呵呵一笑,她的功力比雪拉差着幾個檔次,「怎麼會?」,右手移到她的背後勾住了一個卡扣,輕巧的把她上身的小布片脫了下來。
一段時間之後,徐川坐在餐桌旁吃着酒店送來的「美食」,這一整天他吃的都是蛋白棒,而且運動量很大,實在是需要補充熱量。
在浴室里簡單洗漱了一下的阿爾莎,坐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從酒店服務員對她的態度,到今天享受的幾次服務,再對這裏的奢侈進行了一番感慨。
「我是學跳舞的,在學校里我的成績是最好的。」,阿爾莎的語氣帶着一絲驕傲。
「我知道,關於這一點我體會的比較徹底。」,徐川看着她點了點頭,能做出那樣的高難度動作,說明她確實是個好學生。
「你這個混蛋。」,剛滿十八歲的阿爾莎還沒有太多的經驗,想起被這傢伙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不由得臉色發紅。
抓住踢過來的大長腿,輕輕一拉,輕鬆的做了一個一字馬的動作。
活了兩輩子,雖然現在看着年紀不大,內里可是一個幾十歲的老司機了。
阿爾莎全力掙扎着把腿從徐川手裏抽回來,這個混蛋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弱點,這個動作很容易讓她全身癱軟。
徐川笑了笑,「為什麼要學跳舞?」
阿爾莎的眼神暗了下來,「在這裏女人是沒有出路的,之前我想做模特的,現在我要去美國,去荷里活。」
這幾乎是美洲所有漂亮女人的夢想了,「怎麼放棄模特這條路了?」
「就在上星期,有兩個女模特的屍體被毒販掛在了人行天橋上,她們是我的學姐。」,端起桌上的紅酒狠狠的灌了一口,這是酒店送的,只是沒想到徐川不喝酒,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
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墨西哥那些所謂的模特經紀公司大部分都是拉皮條的,那些選美出來的女孩更是沒幾個能有好結果的,她們大部分都成了政府官員和那些大毒梟的情婦。
「好了,忘掉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人生就是這樣,誰知道你下一秒會遇到什麼事,也許明天就幸運的中了彩票大獎呢。」,徐川揉了揉她暗棕色的頭髮,嗯,發質還挺好。
「哈,你說的沒錯。」,阿爾莎抬起頭眼神略顯迷茫,明顯是有點喝多了。
徐川笑了笑,「不能喝你就別喝。」,搶下她手中的酒杯,放到一邊,把自己的果汁飲料遞給她。
「我覺的這兩天就很幸運」,阿爾莎眯着眼睛看着他,從椅子上站起來,搖晃着撲在徐川的身上,抱住這具柔軟的身體,阿爾莎身上的溫度和細膩的肌膚讓他忍不住輕輕的撫摸着。
她的身上沒有一般歐美人那麼重的體味,這一點連雪拉都比不了,正要抱起她去房間裏做點什麼,卻發現這女孩兒已經靠在他的肩頭睡着了,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淺淺的呼吸帶着紅酒的味道噴灑在他的脖子上,有點癢也有點溫暖。
「呵,千萬別把我當成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