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哼,徐川這一腳掃在了她的大腿上,直接導致這個小姐姐以一個不怎麼雅觀的姿勢摔了出去,俗稱狗吃屎。
緊接着跟上一步踢在這女人的額頭上,這回哼都沒哼就失去了意識。
徐川蹲下身先把她手裏的匕首拿了下來,然後摸了一下她的脈搏,沒死就好,他可不想在這殺人。
把匕首拿在手裏,視線轉向耷拉着一條手臂,還在不停的咳水的陸拓,「其他的先不說,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把這些管制刀具帶進來的。」
「我應該叫你徐川還是貝爾格里爾斯?」,陸拓沒有回答他這個幼稚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他終於認出了眼前這個穿着普通男人是誰。
「擦,我現在這麼出名了嗎?」
「當然,你不上網的嗎?鬼才音樂人。」,陸拓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他的左臉頰已經開始腫起來了。
徐川露出一個笑容,「哈,這樣啊,不過即使你這麼誇我,該揍你的還是少不了的。」
看着這人準備動手,陸拓坐在地上抱着不能動的手臂慌忙的向後退着,「為什麼?我自認為沒得罪你吧。」
「沒得罪?沒錯,你確實沒得罪我,可我現在就想揍你。」,徐川走過去抓住陸拓的右腿,把他拖了回來,說話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神經病,「咱們抓緊時間,別耽誤其他人上廁所。」
「因為左東芹?」,陸拓大喊着,除了這個原因他實在想不出來其他的了。
徐川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下來,只是瞥了他一眼,「你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他已經打定主意讓這小子漲漲記性了。
「為什麼?她是我姐姐。」
「我知道,其實這就是你被打的原因。」
徐川在陸拓的掙扎中把人拖進最裏面的隔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名叫小愛的女人才從地上醒了過來,頭上疼的厲害,「我是誰?我在哪?」,這是她腦海中唯二的問題。
當然不是狗血的失憶了,只是輕微腦震盪之後的後遺症。
她爬到洗手盆旁邊,打開水龍頭淋在臉上,這才讓她感覺好了一點,口腔里傳來刺痛,張嘴吐出一口血沫子,看了一下手錶,才發現最多只過去了十分鐘。
抬起頭看向鏡子,「hit,見鬼」,半邊臉都腫了起來,那個混蛋下手還真狠。
『對了,陸拓。』,她這才想起了這裏還有一個人才對。
「少爺,少爺。」
「嗚嗚……」,最裏面的隔間傳來細微的嗚咽聲。
「少爺。」,她快速的打開門,然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該死。』
陸拓被堵着嘴以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背對着門綁在馬桶上,而且重要的是他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人剝了下來扔在地上。
「我這就放你下來。」,從大腿內側拔出那支冷鋼反擊者,迅速的割斷了他身上的繩子,說是繩子其實是陸拓的襯衣被撕成的布條。
「少爺,你沒事吧。」,把人從馬桶上扶了下來,之後才疑惑的看着手裏的刀,它怎麼插回去了?
只是容不得她多想,陸拓自己用左手拔出塞在自己嘴裏的襪子乾嘔着,「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把他和他關心的人全都弄死。」,他雙眼充血,表情極度瘋狂,這十來分鐘的恥辱經歷,他發誓一定要加倍還給那個畜生。
「我們先離開,你的胳膊需要治療……」,小愛的話音未落,衛生間的大門就被撞開。
「不許動,放下武器。」,一隊全副武裝拿着9式自動步槍的特警從外面沖了進來。
小愛看了眼自己手裏的刀,『媽惹法克』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一個特警已經衝上來一個擒拿把她按在了地上。
休息區,三個女孩湊在一起滴咕着,徐子文低聲說道,「我還以為你那個弟弟會追過來。」
「同意,我也是這麼想的。」,高雯附和着。
東芹翻個白眼,「他不來難道不好嗎?」
「很難說,不過你弟弟長得好漂亮啊。」
「雖然我覺得對男的來說,漂亮真不是一個好詞。不過長得確實好看啊。」
「需不需要我把他的電話給你們啊。」
正說着,外面傳來一陣騷亂,徐大小姐好奇的站起來向外面看着,「這是怎麼了?好多警察。」
緊接着機場的廣播響起,一個小姐姐溫柔的聲音解釋道,是警方在做反恐演習,讓大家不要慌張。
「原來只是演習啊。」
「你那個遺憾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白氵吉無奈的看着這三個,「好了,女
孩們,有件事我要問一下你們的意見。」
終於把三個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要給你們找一個助理,你們有什麼要求沒有。」
「助理,為什麼?」,東芹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別人幫忙拎包啊。
白氵吉解釋道,「不只是拎包啊,平時的一些雜活都需要助理來做,比如訂機票之類的,之前這些都是我在做,現在工作越來越多,急需一個助理把這些工作接過去。」
三個女孩子互相看了看,「我們沒什麼意見,你看着辦吧。」,徐子文最後總結道。
「那好,回頭我挑幾個,你們看一下再說。」
「女士,飛往京城的航班已經可以登機了。」,一名航空公司的服務人員走了過來,客氣的和白氵吉說道。
停車場裏,徐川一邊吹着口哨,一邊走向自己的汽車,拉開車門武薇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緊張的盯着外面,看見徐川才放鬆下來露出笑容。
「跟你說了待在家裏,我下午就回去了,幹什麼非得跑這一趟。」,徐川坐上駕駛室,這女人跟自己跑了快兩百公里,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了一上午,也不知道圖什麼。
「我就是想陪着你啊。」,武薇支着下巴,溫柔的看着他。
徐川被她這句話說得愣了一下,然後轉開頭,「好吧,隨便你了。」,只是在心裏嘆了口氣,他更喜歡那種簡單的關係,就像雪拉那樣的,她想要什麼會說的明明白白。
而這個女人,他有點擔心自己給不起。
武薇看着他的眼睛裏全是笑意,她終於明白這個人的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