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應該把住的地方和謝里克安排在一起。』,大鬍子心裏想着,只是當初雙方互相防備,卻也是不可能的,而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這些人和謝里克沒有關係。
把生死寄希望於別人,還有比這件事更令人鬱悶的事情嗎,大鬍子真想轉身和這幫人大戰一場,只是眼下的工作並不允許他這麼做。
別墅區的空間再大,也不過是幾百米的距離,鉚足勁衝刺也只是一兩分鐘的事情,安布雷拉和hcli的眾人按計劃只是緊緊地咬在後面。
那座他們居住的建築物,也沒有急於進去搜索,只是留下了兩個人配合狙擊手牢牢地控制住,這些事情可以留到最後在做。
看着從正面和兩側迎上來的士兵,大鬍子知道這是謝里克僱傭的安保人員,其實就是一夥名叫致命武力的傭兵,第一次見他們的時候差點打起來,因為當年雙方可是交過手的。
身後的人已經停了下來,可能是忌憚這邊的人數,也可能是在做着其他的打算,但不管怎麼樣
「普希金,你們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沒有支援?」,大鬍子認識面前這個年輕人,別看年輕,他可是迪米特里瓦西里的副手。
普希金摘掉夜視儀扯動嘴角笑了笑,完全沒把眼前的人放在眼裏,看了看他們現存的人員問道,「就剩你們了嗎?」
大鬍子還沒說話,他身邊的僱主就搶着喊道,「其他人都死了,就剩我們了,趕快帶我去見謝里克。」,這人是扎卡耶夫組織里的管理人員,但是只負責資金往來和一些日常工作,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文職。
「那就好。」,普希金冷漠的的回答了一句,大鬍子心裏暗道不好,大喊了一聲「小心」,卻已經晚了,普希金手裏一直斜着指向地面的ak-74已經開了火,槍口只抬到了大鬍子腹部的位置。
這麼近的距離完全不需要瞄準,借着槍口的上跳普希金的第四顆子彈已經順勢爆掉了大鬍子的頭,周圍槍聲瞬間響作一團,幾秒鐘之後,站在原地的除了致命武力的人就只有那個文職人員了。
「你們在幹什麼?」,這人聲音顫抖,完全被這個突發狀況嚇到了。
沒人理他,只是對着倒在地上的人補槍,之後兩個人上前把他控制住,脫下他的防彈衣,搜查了一遍全身確認安全後把他帶到一邊,這人還有用。
徐川這些人這才趕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大鬍子,兩眼圓睜死不瞑目。
「老闆,都解決了。」,普希金抱着ak-74,跟在徐川的身邊。
「找幾個人把他們住的地方搜一遍,不過小心一點。」,徐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有前途。
「明白。」
走到那個被俘虜的文職人員面前,徐川左右打量了一番,「呵,走吧,我們一起去見一下謝里克。」
這人已經反應了過來,瞪大了眼睛,「你們竟然真的是一夥的。」
徐川沒理他,他一向不會和死人較真的。
別墅里謝里克已經收拾好了隨身物品,隨時準備跑路了,外面的槍聲已經停了下來,「瓦西里準備車,我們走。」,他已經不關心誰贏誰輸了,他知道不管是誰獲勝,下一個對付的都會是他。
瓦西里無奈的搖了搖頭,「抱歉,謝里克,你現在不能走。」,在米哈尹爾謝里克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瓦西里掏出了自己的配槍,一支斯捷奇金ap。
電力已經恢復,這座豪華別墅里再次燈火通明了起來,牆壁上掛着各種藝術品和金色的浮凋,天花板垂下大型的水晶燈閃爍着流光溢彩。
徐川大馬金刀的靠坐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嗯,舒坦。
沒多久謝里克就被帶到了徐川的面前,這位老兄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現狀,或者就是單純的破罐子破摔了。
看着面前這人把這當成自己家的行為,謝里克沒有任何的不適,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
一陣沉默,雙方誰都沒有開口,現在已經不存在誰先開口誰就處於略勢的問題了,徐川只是單純的不太擅長處理這種情況。
「你是誰?」,還是謝里克忍不住先說話了。
徐川想了想,「那要看你接下來的態度了。」,抬起手做出一個準備接過東西的動作,五秒之後,發現竟然沒人理他。
安布雷拉跟着進來的幾個人完全美把注意力放在他這裏,幾個土鱉正圍在一起討論牆上掛着的凋像是不是純金的。
擦,這幫沒熘兒的,徐川咳嗽了兩聲,發覺還是沒人理他之後,把一枚沒拉開保險的手雷扔了過去,這次他們反應倒是很快,第一時間臥倒的臥倒,找掩體的找掩體。
「一群碧池。」,徐川伸出兩根手指,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馬蘇庫看着徐川指着他手裏的背包的動作,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做,連忙從包里掏出一疊文件小跑着遞了過來。
「你們真行。」,這一通操作下來,談判的氣氛蕩然無存。
徐川把文件摔在謝里克的面前,「好了,我們跳過這個環節。」,徐川把雙腿架在茶几上,「謝里克先生,我知道你是扎卡耶夫的人,也知道你的工作是什麼,我要你手裏掌握的所有扎卡耶夫的資產。」
看着謝里克想要說話,徐川打斷他,「嘿,聽着,你老婆孩子現在都在我手裏,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
讓馬蘇庫把智能終端遞給他,上面現場直播的就是他老婆孩子在蘇黎世的房子,徐川扔給他一個電話,「你可以打電話過去,看看我是不是錄了一段視頻來騙你。」
謝里克舔了一下嘴唇,雙手顫抖的拿起電話,他現在其實已經相信了,不過他還是撥通了電話,在一個女人按照他的要求拉開客廳的窗簾之後,他徹底確信了徐川的說法。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