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知道他是在抓着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係有多好吃她豆腐呢!
臭男人,她都已經到了這裏還不知道放手!
君小沫在心裏把他罵了千百遍,旋即便聽大夫道:「公子,這位姑娘不是中了毒,只是一種會讓人疼痛的藥物。」
他低聲道,「下藥之人應該不是想致她於死地,只是抱着讓她疼痛難熬的想法。」
君小沫震驚了一下,這麼說來,她就更像那個下藥的人了……
姬落冷冷地盯着她,眸光寒涼刺骨,話卻是對着大夫說的,「所以解藥呢?還不給她解!」
「配置解藥的時間可能比較長,若是可以的話,公子還是儘快找出下藥之人比較妥當。」大夫低着頭不敢去看男人陰沉的臉色,「否則這位姑娘雖然不會有事,但也會承受很大痛苦。」
「君小沫,你聽到沒有,把解藥交出來!」
「我說了不是我,你是聾了還是腦子壞了,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聽得懂人話?」
君小沫厭惡地皺了皺眉,毫不掩飾她此刻的不耐。
姬落的眉心也跟着皺了起來,薄唇牽扯出一抹森冷的笑意,睇着那個大夫道:「現在開始,儘快給我配出的解藥來,否則她要是出事,我就讓你拿命來償,聽到沒有?」
「是,是!」
大夫嚇得冷汗涔涔,他真是倒了輩子霉了,怎麼就碰上這麼可怕的病人呢……
他急急地退出去,還不忘給他們關上門。
君小沫作勢也要跟上去,手腕卻驀地被男人擒住,「誰允許你走了?」
「我跟你說了不是我,你這人怎麼這麼蠻不講理?」君小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現在大夫已經去配藥了,你從我這裏也不能拿到任何東西,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奇怪的邏輯,明知道在她這裏得不到任何東西,非得揪着她要得到點什麼東西。
姬落鉗制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微微放鬆下來,可是床上此時卻又驀地傳來一聲痛呼。
君小沫簡直煩死了這兩個人,想也沒想就衝着她吼了一句,「你他/媽能不能別鬼哭狼嚎的叫喚了?被人刺了一劍也沒見你發出這樣的聲音,現在倒是受不了了?」
她面色不耐又冷凝,滿滿的都是徹骨寒涼。
綠鞘微微一震,聲音果然就低了下去,「郡主,對不起……」
她盯着男人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的面龐,低聲道:「姬落,你讓她走吧……我相信郡主不會做這種事的,她救過我們,是我們的恩人……」
君小沫紅唇挑起冷笑,「聽到沒有?我救過你們,是你們的恩人!」
她直直地望着面前離自己一步之遙的男人,「別說我什麼都沒幹,就算我真的做了什麼,只要沒要你們的命,你們也只能乖乖受着!」
姬落這次沒有再吭聲,直接把她整個人往外拖了出去。
就在君小沫氣惱不已的時候,整個人都被她壓在牆上,下一秒,紅唇被人用力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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