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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頓餃子,就好像他們之間的團圓宴一樣,一家人歡聲笑語地圍坐在一起。
結束之後,三個孩子各自回房,殿中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君墨影坐在榻上,鳳淺滿足地仰着腦袋躺在他腿上,嘴角掛着愜意的笑容,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君墨影,我好飽啊……」
男人的眼神是縱容的,口氣卻有些冷硬:「起來。」
「幹嘛凶人家呀?」
鳳淺齜了齜牙,現在根本不怕他,半點也不怕。換句話說,只有在她想聽話的時候才會聽話,在她想任性鬧脾氣的時候,君墨影完全拿她沒辦法。
「不起來,不想起來!我飽的動不了了!」她哼了一聲,任性地道。
君墨影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威脅道:「是不是要朕抱着才肯起來?」
「不要!」鳳淺乾脆胡攪蠻拆地在他身上打滾,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哭腔,「不起來就是不起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為什麼不肯讓我躺一會兒?」
男人愈發無奈,臉色卻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好轉半分,「吃飽了就這樣躺着,胃能舒服?」
鳳淺訕訕一笑,「那你給我揉揉?揉揉好不好?」
見男人危險地眯起了眸,眼波中隱隱流轉着幾分危險的光芒,她連忙裝可憐晃了晃他的手臂,「揉揉就不難受了!你就讓我一次,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君墨影沉默了半響,大抵是覺得她這小模樣實在太可憐,心裏軟了幾分,才勉強擰着眉毛點了點頭,硬聲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好好!」鳳淺連連點頭,笑得比花兒還燦爛,滿臉的明媚。
於是她就這麼舒服地在男人腿上躺了許久,任由男人的手掌在她圓滾滾的肚皮上揉了好一會兒,舒服地險些就睡着了。
她的臉是朝向裏邊兒的,對着他這個方向,一隻手始終攥着他的袖子,很依賴的樣子。
這一日,溫情脈脈,卻也似乎只是平常的一個日子,與平時沒有絲毫分別。
至少君墨影是這樣認為的。
他從沒有想過,她這樣做還會有什麼別的原因。
畢竟,這些年她一直都是這樣,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找點小玩意兒出來做,有時候烤個蛋糕,有時候做個她自認為比較拿手的小菜,雖然比不上御廚做的,可即便是遙遙也從未嫌棄過半句,也個個都誇說好吃。
所以這一天除了是這麼多個平凡日子中的一日之外,他從未作過他想。
可是當他第二天上完早朝回到龍吟宮的時候,卻驀地發現本該在宮裏等他回去的小東西不見了蹤影,哪兒哪兒都找不到。
起初君墨影只是詫異,正想問問底下宮人有沒有看到她的,拾步離開寢殿的時候,視線卻驀地瞥見了案上出現了一份原本沒有的東西。
一幅畫——上面的人是他和她,牽着手並肩而坐,溫情脈脈,煞是好看。
看樣子,這畫完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君墨影眸光凝了凝,畫的底下還夾着一張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