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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影被她的話愉悅到了,揉着她的腦袋笑問:「淺淺怎麼知道海參都是笨的?」
海參當然不是笨的,雖然它們沒有腦子,卻是一種很機靈的生物!
鳳淺哼哼了兩聲,義正言辭道:「我瞎猜的呀!不過我這麼聰明,跟我比起來,它們當然是笨的啦!」
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君墨影搖搖頭,拖着她走得更快了些。
一路上鳳淺左說右求的,還是沒能說動君墨影撤去對婉嬪的責罰,後來她兩眼一翻,索性不說了。
反正君墨影也說那女人是「不懷好意」的,更何況,吃一個月的素而已,絕對……應該……大概……不會出問題的吧?
回到龍吟宮,君墨影在外殿處理堆積的公務,鳳淺則表示吃飽了好睏,早上又沒睡醒,於是繼續回到她最愛的床上補覺去了。
到了晚膳時候,還不見小東西起來,君墨影揉了揉眉心,懷疑自己莫不是豢養了什么小動物?
待他走到床邊,只看到女子呈大字型躺在那兒,兩隻手分別橫在左右兩側,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冷。
真是睡覺也不規矩!
君墨影在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玉枕上烏黑順滑的一片,是她如瀑的青絲松鬆散散地垂落傾灑,略顯寬大的寢衣將她整個人襯得愈發瘦小。
「淺淺,起來了。」他彎下腰,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
鳳淺正處於一種酣睡狀態,被男人撲灑而來的呼吸掃得痒痒的,本能地抬起一隻手去撥開他,嘴裏還模糊地吐出了一個單音節:「恩……」
君墨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小東西,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快起來。」他壓低了聲音威嚇,「再不起來,朕就不客氣了。」
寬大的寢衣下,女子雪白的脖頸不安地扭了扭,或許是因為終於感受到寒冷的緣故,她伸展的雙手不由往被子裏縮去,身子也跟着蜷了蜷。
男人眸光微凝,唇角徐徐一勾,低沉的嗓音顯得愈發魅惑:「朕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這可是你自找的……」
鳳淺睡得迷迷糊糊,夢裏面,好像有兩隻不安分的爪子在她身上撓啊撓的,可是只要她一伸手去拍,那雙爪子就會激靈地變換方向。
嗷嗷嗷,好智能!
肚子上痒痒的,腰眼裏也痒痒的,唔,全身都好癢……
被褥中那雙滾燙的大掌仍是在不停地挑逗、撩撥,鳳淺秀美緊蹙,臉上的表情說不清是難受還是愉悅,只覺得胸口發悶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君墨影眸色愈暗,五指驀然一攏,鳳淺「啊」地一聲軟呼,終於睜開了眼。
水眸楚楚,春色撩人。
對上男人瀲灩氤氳的鳳眸,鳳淺恍恍惚惚地動了一下,身體的知覺終於回歸,旋即呼吸一滯,小臉陡然漲成了豬肝色。
「你在幹什麼?」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半躺在她身邊?
為什麼她的寢衣裏面會有一雙那麼燙、那麼不規矩的魔爪?
為什麼這個男人的眼底會充斥着和那夜在客棧里一樣的魅惑情*欲?
聞言,罪魁禍首非但沒有絲毫自覺意識,反而低低一笑,挑着眉梢反問:「朕在幹什麼,淺淺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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