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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影,請你注意我的用詞——是正常的x生活!」
鳳淺一邊嬌軟着聲音媚呼,一邊雙手無力地去推他,「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索求過度、需要節制嗎?」
男人哼了一聲,不屑又不滿,「三天了,哪裏過度了?」
距離他們之間的上一次已經是三天之前了!
鳳淺急促地喘息了幾聲,話都有些說不利索,卻還在做垂死掙扎,「七……七天兩次比較……和諧!」
男人點了點頭,算是聽到她的話,而後一本正經地道:「那現在也該有第二次了……」
「那你保……保證……剩下的幾天都不……不許……」
鳳淺的話還沒有說完,嫣紅的嘴唇已經被男人以吻緘封,剩下的字詞全都被他一點一滴吞進了腹中。
這該死的,每次都用這一招兒,說不過她了就親她,實在是變、態!
天地良心,君墨影怎麼可能說不過她,只是因為心裏惦記着眼前美味可口的夜宵,所以根本沒工夫跟她鬧。
總算他還顧及着外頭冷,差不多扒到寢衣的時候,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帶進了內殿之中。
動作輕緩地將她放在床上,他俯身去吻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頸間,一路順勢蔓延,夾雜着他粗重的呼吸聲與低沉響起的嗓音,「淺淺,若是朕在寒兒成年之後就把皇位交給他,你會不會怪朕?」
床笫之間,她的視線仿佛被兩人之間氤氳的霧氣蒸騰彌散,看不真切男人在說這句話時的神情。
只是心頭微微一震,原本凌亂的思緒猛地就清醒了幾分,「君墨影……」
男人動作不停,只是抽空抬了抬眼皮,「恩,怎麼?」
「你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朕現在像是在開玩笑麼?」
鳳淺愣了一下,腦子裏突然想起一句話,朕一日不死,你永遠只能是太子。雖然這只是一句戲言,不過古往今來,歷朝歷代的皇帝與太子幾乎都是這樣,勾心鬥角,父不父、子不子。
這男人不擔心寒兒謀朝篡位她倒是可以理解,只是他心裏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半響她都沒有開口,後來卻是因為被親的太舒服而哼出了聲,嗓音低迷溫軟,「為什麼覺得我會怪你?」
君墨影嘆息一聲,又像是調笑一般地道:「朕怕你說朕貪歡,所以甩手政事,卻累了我們的兒子。」
鳳淺突然仰起身子,雙手換着他的脖頸,用力把自己吊在他身上。
在男人微微錯愕的眼神中,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雖然不是很大的力道,可那個地方到底比較脆弱,就聽到男人幾不可聞地悶哼了一聲,鳳淺吸了口氣,又有些心疼,輕輕地用嘴唇摩挲了兩下,舔了舔。
「這難道不是事實嗎?」她咬牙悶聲道。
君墨影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溫柔寵溺,「小野貓,怎麼這種時候還要咬人?是怪朕沒有餵飽你?」
鳳淺聞言又是一氣,在同一個地方又咬了一口,「我要是小野貓,你就是大灰狼!」
「恩,這比喻比較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