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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負隅頑抗啦!」順帶拼死抵抗!
鳳淺撇了撇嘴,不過後半句帶「死」字的話可不能隨便說出來,不然非得被這男人拍死不可。
君墨影瞪她一眼,又好氣又好笑:「就憑你這小身板兒,能負得了什麼隅,又抗得了什麼東西?」
嘿,還看不起她!
鳳淺哼笑三聲:「你知不知道,人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單看你怎麼挖掘了。只要真的想抵抗,又怎麼可能有抵抗不了的東西?」
「哦?」君墨影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一勾,「可朕偏偏想要試試看,這可如何是好?」
不知為何,鳳淺總覺得這男人說這句話的時候,笑得和剛才不太一樣,似乎少了幾分玩笑,多了幾分認真與邪魅,恩,似乎還有些詭異的……曖昧?!
臥槽!
當身體被人強硬地掰扯進懷裏,嘴唇又被狠狠堵住的時候,鳳淺忙得沒心思去翻白眼,只能在心裏暗罵這禽獸,出其不意算什麼英雄好漢?!
嗷嗷嗷,有本事就先通知她一聲兒,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呀!
正失神間,男人突然又放開了她,捧着她的後腦,靠得她很近很近,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耳根脖頸,癢得她渾身酥麻。
「你瞧,這不是就成了?」
「你亂講!」鳳淺狠狠跺了跺腳,「你這分明就是偷襲,不算!」
「偷襲?那若是朕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是不是就不叫偷襲,是不是就算數了?」
當鳳淺再一次被咬得嘴唇發麻的時候,心裏憤怒咆哮:她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她已然沒有機會再說。
帶着懲罰與挑逗的吻到後來顯然已經變了滋味,早已不再是淺嘗輒止的廝磨,不知不覺中,逐漸被一股熱情似火的欲*念所代替。
專屬於他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間或夾雜着淡淡的龍涎香,鳳淺神志不清地攀在他肩上,綿軟的身體被她抱着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意亂情迷的又何止她一個,君墨影同樣是。
雖然起初只是為了向她證明——證明一些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可是漸漸地,這種帶着宣誓意味的吻竟讓他自己也陷了進去。
懷裏是她柔弱無骨的嬌軀,眼前是她如花似玉的顏容,唇舌之間混雜的還有她甜美津液,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這種時候哪裏還能把持得住?
忍不住伸手剝她衣服的時候,君墨影還在想,這小東西,果然是他的克星。
火熱的大掌順着扣子繃開的地方探進她的衣服里,不自覺地四處遊走,最後停留在某處軟肉之上,重重一捏。鳳淺「啊」地低呼一聲,聲音還未來得及出口,就被男人全部吞入腹中。
鳳淺在心裏罵了一聲,又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幾下,可是當拳頭真正落下的時候,卻成了撓痒痒似的輕拂,更加重了兩人之間曖昧互動的氣息,險些沒把她給氣死。
好不容易等到君墨影把她放開,鳳淺大口大口地粗喘了幾聲,面色已是嬌艷欲滴。
沒等她緩過神來,就聽男人在她耳邊鄭重其事地道:「淺淺,朕要你。現在就要你,一直都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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