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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淺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將其拾起,胡亂地往袖子裏一塞,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君墨影眯了眯眼,視線落在她那袖子上:「藏的什麼東西?」
「沒什麼呀。」鳳淺裝傻,笑眯眯的一臉純然,「就是張廢紙!」
任誰都看得出她沒說實話。
「既然是廢紙,淺淺藏這麼快做什麼?」君墨影唇角微微一斜,視線卻帶着幾分犀利。
「朕怎麼覺得,淺淺像是有事瞞着朕?」
瞞你個大頭鬼!
鳳淺撇了撇嘴:「都說了是廢紙,非得在意這種細節幹什麼?」
不過她還是在下一秒把東西掏了出來,往書案上一扔,跑過去刷刷幾下展開了紙張。
「既然那麼好奇,那就給你看看好了。不過要是看到什麼讓你不滿意的東西,可不許生氣,也別怪我污染你眼球!」
她話音未落,君墨影已經看到了紙上的內容——那是一幅畫。
跟傳統意義中的畫不太一樣,不過他曾經見過——在寒宵納側妃的典禮上,這小東西送龍薇的就是這樣一幅畫。
靜靜躺在桌面上的人物和她那日畫的一樣可愛,只是對象換了一個,那一次是寒宵和龍薇,這一次卻變成了他。
而且君墨影很快就明白她為什麼最初不讓他看,後來給他看的時候又說那種話。
什麼讓他不滿意的、什麼污染眼球的——全都是因為她筆下的那個生物,那個雖然長着他的臉,卻分明是一頭豬的生物!
雖然不得不承認她畫得很可愛,可這小東西分明是在變着法兒地罵他。
豬?!
他堂堂一個皇帝,在她眼中竟然成了豬?!
饒是君墨影修養再好,也不由黑了一張臉,兩邊的太陽穴歡快跳動起來。
「早就跟你說了是廢紙,你自己非要看的。」鳳淺眨了眨眼,一臉無辜,「而且我們說好的,看完之後不許生氣,也不能怪我污染你眼球。」
「……」
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說話,鳳淺終於沒耐心了:「喂,這能怪我嗎?要不是因為你……」
「什麼時候畫的?」君墨影吸了口氣,硬邦邦地問道。
鳳淺愣了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男人剛才不是還臉色漆黑,就跟烏雲壓城似的麼,怎麼一轉眼就自個兒痊癒了,面色還有幾分不自然?
她不知道,君墨影之所以會這麼問,只是想要確認自己心裏的想法。
在龍薇嫁給寒宵那天,這小東西曾說過,若是他想要,這畫她也可以為他作。只是還沒來得及收到這份禮物,就出了綺妃那檔子事兒。
他想,這小東西或許是藉由這畫來宣洩情緒了。
君墨影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第一次從她手中收到東西,卻莫名其妙成了這副樣子,果然是很有「特殊紀念」意義。
「……前兩天。」鳳淺視線飄忽了一下。
果然。
君墨影嘆了口氣,長臂一撈,驀地把她扯進了懷裏,拍着她的腦袋,柔聲:「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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