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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一下子就被她說愣了,不知道還能怎麼勸。
主子這不只是在和皇上置氣,也是在和她自己置氣,明明就是個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人,現在卻如此規矩,安安靜靜的叫人看了就心疼。
不,其實這樣說不完全對。主子現在也並非任何時候都安靜,起碼錶面上不是,只要你想讓她笑的時候,她照樣在笑,只是……
冬陽嘆了口氣:「娘娘現在可要去內殿歇會兒?」
「不了,你去給我找些話本子來,我有些無聊。」鳳淺坐在案邊咬着根狼毫,時不時在宣紙上塗上兩筆。
冬陽輕輕瞟了一眼,覺得主子這應該是在作畫,心裏不由驚訝,原來主子失憶以後還能有這手藝。
「主子想看什麼樣兒的?」冬陽問。
「隨便,都行。」鳳淺擺了擺手,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最好是那些講江湖事、民間事的,不過深宮宅斗什麼的也可以,反正每種你都給我找一些,到時候看見喜歡的,我再讓你去找類似的。」
「是,奴婢這就去。」
華章宮。
內殿妝枱前,玲瓏小心翼翼地給綺妃梳着髻,心裏卻是欣喜的。這份欣喜並非來自於她自己,而是娘娘高興了,她就高興了——因為娘娘心情好的時候就不會拿她撒氣。
「給本宮梳得好看些。」綺妃對着銅鏡,嘴角含笑,斜飛入鬢的黛眉中透着一股嫵媚,「本宮一會兒還要去見皇上呢。」
「是,奴婢知道。」玲瓏答,「不過娘娘生得好,梳什麼髻都好看。就連奴婢看了都忍不住驚艷,更別提是皇上了。」
綺妃掩着唇「咯咯咯」地笑了幾聲:「死丫頭,就你會說話。」
不過說的一點都沒錯,皇上心裏還是有她的。
其實說真的,在前一晚的時候,她真的以為皇上是不屑於碰她、所以才會以公務繁忙作為藉口。那個時候,她心裏真是又痛又屈辱,不懂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幸好,幸好她沒有放棄。
皇上那人,就是這麼冷冰冰的性子,她不是早就知道了麼?還計較什麼呢。
別看皇上對鳳淺好,所以也想得到那份好,那種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她也不是非得強求。只要皇上心裏有她,那就夠了,畢竟這後宮裏的女人不止她一個,若是真要把每個都嫉妒一遍,她還不得嫉妒死?
這不,機會就來了。
昨夜裏,皇上不就再次讓她侍寢了?
想起那種酣暢淋漓的**滋味,饒是綺妃覺得自己臉皮厚,也不禁微紅了雙頰,眼底閃過一絲嬌羞。
聽說皇上方才去了鳳央宮,不過現在又回御書房了,那麼,她的機會又來了不是?
綺妃梳完髻、上完妝,姿態雍容地從圓凳上站起來,輕輕一勾唇角,舉手投足之間,媚態極妍。
「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玲瓏點點頭:「回娘娘,都已經在外頭備着了。」
「不錯。」綺妃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笑容,「本宮現在要去御書房了,晚膳讓人做得豐盛些,皇上可能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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