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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那就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鳳淺瞪着他,冷聲道:「我現在被你脅迫,所以不能大呼大叫,但你信不信,要是你再在我面前出現一次,我一定會讓人抓了你?」
「不知道。」不知道信不信。
莫少淵似是很茫然地搖了搖頭,又把鳳淺氣得咬牙,「給我出去!」
「小七,我走了,照顧好你自己。」
溫溫淡淡地囑咐了這麼一句,莫少淵當真就轉身朝着窗子的方向走去。
鳳淺已經無法在他身上看到初見時那股邪佞的氣息,自從狩獵那次之後,莫少淵給她留下的感覺就是一團迷霧,雖然她從未想要深究,可總被他亂七八糟的態度搞得暈暈乎乎。
孩子……
他說了會保她的孩子安然無恙。
鳳淺雙眉緊鎖,完全不敢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可莫少淵剛才的話,也不像是假的。
應該不只是為了逗逗她這麼無聊吧……
掌心不由自主地覆上自己隆起的腹部,鳳淺想,不管莫少淵說的是真是假,總歸可以算作是一絲希望。
只要她的孩子能好好的……
敲門聲驟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下意識地往窗戶的方向投去一瞥,看到窗已經被關上,屋子裏空無一人,她才重新看向門口:「誰?」
「娘娘,奴婢方才好像聽到您的聲音,您是在叫奴婢嗎?」
「沒有,我只是做噩夢了。」鳳淺疲憊地捏了一下眉心,「你給我倒杯茶來吧。」
她不睡了,睡不着了。
所有的事都讓人覺得如此臥槽。
房門被人推開的時候,鳳淺正把臉埋在雙臂之中,聞聲,她動了一下,卻沒有抬起頭。
「冬陽,把這屋裏的薰香換了。不要梨木了,給我紫檀花。」
「怎麼,聞久了一個味道,覺得膩?」
男人含笑的嗓音在身旁響起,鳳淺才反應夠過來方才進來的不是冬陽,而是君墨影。
抬頭,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微酸微澀,只能眯眸看着他端着茶盞站在她身邊。
「要喝茶。」她朝着他手中的茶壺怒了努嘴。
「恩。」
把手裏的東西在床旁的小矮桌上放下,茶水從茶壺裏倒出,聲音悶悶的卻很好聽。
君墨影抬眸給她遞去茶盞,到一半卻又收回來,直接坐在床邊餵給她。
鳳淺咕咚咕咚地灌完一整杯茶之後,咂吧了一下小嘴,才想起回答他方才那個問題:「也不是覺得膩,只是想換換新口味了。」
君墨影縱容地摸了摸她的頭,「好,聽你的……身體好點了沒?若是覺得可以,我們就要回宮了。否則日子近了,再顛簸朕怕你受不住。」
「什麼日子?」鳳淺迷茫又本能地問了一句。
問完她就後悔了,悔得差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除了預產期,還能有什麼日子?
微惱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在男人愣了一下之後變得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鳳淺忙不迭地點頭,「可以,我現在完全可以!你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
君墨影看着她小臉紅紅的樣子,拍了拍她的頭,「那就明日吧。得讓人收拾一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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