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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丞相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怒火似是鋪天蓋地湧上心頭,把鳳夫人堵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鳳夫人心裏一陣陣抽疼,呼吸急促得拼命喘氣,眼淚更是像斷了線一樣掉個不停。
「老爺……」
「好了!這件事不必再提,就按照之前說好的來辦!也不必選什麼日子,你去讓底下人準備一下,購置一套院子,再配上幾個下人,明日就把綾兒和那個……」鳳丞相咬牙半響,硬是沒把「乞丐」二字擠出來。
直接繼續道:「明日就把他們二人送過去!」
「老爺!」
「伯父!」
鳳夫人瞪大了眼,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淡漠的沒有表情的臉,「您就這樣對綾兒?連一個好日子也不肯幫她選,就這樣讓她嫁了嗎?」
「不要啊,伯父,求求您不要啊!我不要嫁,我不嫁……」
母女兩人哭聲震天、異口同聲,一個拉着鳳丞相一邊的手,鳳丞相掙了兩下沒掙開,氣得他奮力一甩,直接把鳳綾甩得趔趄倒退,而鳳夫人則是一下沒穩住直接跌坐在地上。
可是這一回,他沒有再看兩人一眼,徑直拂袖而去。
鳳綾「哇」的一聲尖叫出來,抹着眼淚走過去扶鳳夫人,到最後就成了母女倆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綾兒,我的綾兒,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鳳淺和君墨影到達避暑山莊已是五日之後,大部隊也剛抵達不久,行裝都已整理好。
安置妥當以後,君墨影直接去了朝陽宮處理公務。鳳淺趁着這個時候,去了綺妃的住處明月閣。
綺妃聽人通傳以後,竟是跑出來迎接她。
自從上一次落花醉的事情以後,綺妃對鳳淺可謂從心底里萌生了一種畏懼,所以對着她的時候,態度比以前要恭敬不少,甚至不敢隨意放肆。
鳳淺見狀,眉梢微微一挑,腦子裏第一個蹦出來的竟是綺妃的手。
倒不是她成天就記着「每日一道疤」的事兒,只是碰巧就想起了,視線便不經意地朝綺妃胳膊上投去了一瞥。
然而這一瞥在綺妃眼裏可不只是「隨意」這麼簡單,臉色微微一變,立刻撩起絲質的袖子,將那疤痕交錯的手臂展露在她面前。
「我……這裏的傷一道都沒有少,若是不信,你就找人來數數。」
鳳淺「……」
她今日來此的目的可不是數疤痕的。
「不必了,這點小事,我還是信得過你的。t」鳳淺撇了撇嘴,「有點事情,我想問問你。」
綺妃微微一詫:「什麼事?」
她不是很明白,事到如今,鳳淺還有什麼事能跟她牽扯上的。
已經成功脫離組織了,不是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鳳淺勾唇淺笑。
「我最近總覺得有些頭疼,可能是要想起以前的事了,隱隱約約總有些模糊的影像在眼前閃過,卻又抓不住,這種感覺實在難受,所以想來問問你。畢竟,跟這裏的任何一個人比起來,我們過去也算是老熟人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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