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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汐呼吸一滯:「皇上……」
「想否認嗎?」
「奴婢沒有做過,當然要否認!」憐汐好不容易浮起的一絲希望因為他剛才那句話剛徹底消失,臉色慘白地搖着頭。
「皇上不也說了麼,那次您就已經警告過奴婢,平日裏您對淺貴妃的心又是人人看在眼裏,奴婢如何敢冒着犯下死罪的危險去招惹她?」
卻不想地帝王冷冷一笑:「朕也想知道,你如何敢一次又一次地招惹她?」
憐汐連忙搖頭:「奴婢沒有……皇上,為何您就是不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沒有……」
「你當真以為朕什麼都不知道嗎?」
君墨影冷冷道:「因為朕放過了你,你是不是就來勁兒了?」
他微眯着鳳眸,滿是寒涼地睨着她。
「你不是喜歡當面對質嗎?要不要朕把玲瓏的屍體和宋凌帶到你面前來,也跟你來個當面對質?那一次你讓玲瓏送來的信——那封挑撥她和朕之間關係的信,雖然朕沒有看過,但朕幾乎可以猜到,你肯定說,朕從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是不是?」
不意帝王會突然提到這麼久以前的事,憐汐的臉色又是一變。
「此時此刻,皇上您是要把什麼事兒都往奴婢頭上扣嗎?」
憐汐悶悶地笑出聲來,哽咽沙啞的嗓音透着一股疲憊哀然:「奴婢身份低賤是沒錯,可是皇上,您怎麼能把奴婢沒有做過的事強加在奴婢身上?」
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帝王神色不變,也不打斷她,卻在她說完之後答非所問地接了一句:「這一次,不管你有沒有做過,既然她認定你做了,既然她都直接對你下了手,那就一定有什麼原因讓她肯定了落花醉是你下的。」
說到這裏,君墨影的眼中莫名划過一道柔和的微光,轉瞬即逝,卻還是被憐汐捕捉到。
「她這個人,雖然平日裏任性了些,胡攪蠻纏了些,可那都是對着朕。對旁人,她素來都是個溫良和善的性子,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用那樣的手段對付你?」
確確實實,她只有對着他的時候才會不講道理。
瞧她對着母后,對着冬陽和鳳央宮那一乾奴才,有哪個是不好好說話的?
哪怕是和後宮裏那些妃嬪,她也向來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
或許常人不明白他一個皇帝如何能忍得了她一次次的小性子,可是他們都不懂,那是只有在自己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會有的放縱。
那般的不加掩飾,他喜歡、也樂意慣着。
「不!奴婢不一樣!」憐汐陡然拔高了嗓音。
她的神情因為過於激動而幾近猙獰地扭曲着,全力否認着帝王那句話:「因為奴婢和皇上之間的關係與旁人不同,所以淺貴妃她想斬草除根!所以她一定是故意針對奴婢!」
「哪裏不一樣?」
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君墨影除了最開始愣了一下,後來就低低地笑出聲來,滿溢諷刺。
「憐汐,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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