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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心急了?」鳳淺咬着下唇,用力甩了甩他禁錮在自己腕上的力道。
「誰要等你了!」她怒道。
殊不知,她現在這模樣看在男人眼裏,卻是愈發秀色可「餐」起來,險些就連那醒酒湯也不想喝,直接就把她給辦了。
直到後來兩人開始辦正經事的時候,君墨影還十分一本正經地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其實他一開始真的沒想做什麼——除了逗逗她,他真沒想做什麼。
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哪一分哪一秒,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下腹亦是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邪火,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給辦了。
反正,三個月都到了,應該不礙事了……
恩,沒錯,就是這樣。
不過,以後還是不能隨便逗這小東西了,玩火易**。
要是鳳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非得氣得從他身下跳起來把他狂揍一頓不可。
後來的後來,當鳳淺哭着喊着求他慢一點的時候,他卻想起來上一次為了顧及她腹中的孩子而刻意放慢動作的事,不由惡意地勾起唇角,「慢一點嗎?上回朕要慢一點的時候,是誰一遍遍求着快一點、重一點?」
話雖如此,儘管憋了很久也忍得難受,他的動作還是徐徐減緩下來。
回應他的,只有女子低低的嬌*吟夾雜着急促的喘息聲,還有一道明明滿含怨懟、看起來卻是柔媚蝕骨的瞪視。
「小東西,你可真難伺候。」他狗着唇角嘆息一聲,「也只有朕能忍得了你這壞脾氣,換了旁人,看你怎麼辦。」
鳳淺惡狠狠地翻了個白眼,終於在急促的喘息中硬是抽空擠出一句話來。
「你倒是換一個旁人我看看啊!」
絞着一股怒氣,帶着幾分媚態。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男人臉色便驀地一沉,冷然地勾起春,猛地往她身上一傾。
「朕也就說說,你還當真了?」
君墨影咬着她的耳根,輾轉廝磨,滾燙的舌尖最後探入她的耳蝸,徐徐勾勒起了那美妙的輪廓,激起鳳淺陣陣顫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
極致的誘惑,同時也是極致的沉淪。
「這輩子有了朕,你還想要誰?」
他哼笑一聲,似乎是信心滿滿的篤定,又像是惡意的威脅恐嚇:「小東西,你想也不要想。」
「王八蛋!」鳳淺氣得眼前發黑,儘管已經虛弱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卻仍是口不擇言地罵道,「明明就是……你自己說的換旁人,我不就接了……你的話,你憑什麼……」
「憑什麼什麼?」君墨影看着她原本就已緋色撩人的小臉紅得跟煮熟的蝦米似的,頓時滿意地眯了眯眼,「憑什麼這麼快,還是憑什麼這麼深?」
鳳淺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一禽獸!
驀然間,男人雙臂一緊,環在她身上的力道陡然增大。
鳳淺的細嫩小巧的腳趾倏地全部蜷起,緊緊繃住,極致的眩暈將她拋上歡愉的頂點,如同坐過山車一樣瞬間失了心神,腦子裏一片空白,唯有恍惚間男人迷醉瀲灩的鳳眸閃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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