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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回事?
就是被薇薇那小白痴氣的好不好!
那種胡言亂語的話怎麼能說出來呢,當着這男人的面也就算了,可外頭還有君寒宵呀,那得多損她安靜優雅的美好形象?
鳳淺好不傷心。
君墨影被她一臉委屈的表情唬到了,心裏最柔軟的一角卻微微扯動着,低聲細語好脾氣地問:「誰又欺負你了?怎麼一個人好好地睡在裏頭也能這樣?」
鳳淺終於緩過勁兒來,突然抓住他的手,很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搞得君墨影以為她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跟自己說。
結果等了半天,鳳淺卻緊了緊他的手,淒悽慘慘地道:「剛才薇薇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我快發霉了,要臭掉了,讓我出去動一動唄?」
「不行!」
君墨影蹙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才兩天功夫,就躺不住了?今兒剛從婉嬪那裏回來,路上不是曬過太陽吹過風了,還想出去幹什麼?」
「什麼兩天功夫,你躺在床上兩天不動試試,看你會不會覺得無聊!」鳳淺一臉苦大仇深地吸了吸鼻子,「我想念太陽的味道,想念院子裏那些花兒的味道,你就讓我出去一下下,好不好?就一下下嘛!」
君墨影挑了挑眉,無奈地誘哄着:「太陽的味道已經感受過了,至於那些花,若是淺淺真那麼想念,朕讓人給你搬進來?」
鳳淺覺得這男人好壞……
「哼!」她甩開他的手,一把扯過被子往自己頭上蒙。
「瞧瞧,朕給你出了個這麼好的主意,你還不樂意了。」君墨影眼梢輕挑着,俊美無儔的臉上勾勒出一絲揶揄的弧度。
「這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
「懷孕的女人脾氣都差!喜怒無常,孕期綜合症,你懂不懂啊!」
被子裏傳出這麼一道悶聲悶氣的聲音,不滿地抱怨,嗔怒中含着一絲幾不可察的撒嬌。
君墨影似乎是被她愉悅到了,低低地笑出聲來。
「淺淺乖,今日剛出去過,不能再動了。太醫說了,現在胎象才剛剛穩定那麼一點,不能隨便挪動。」
有些人身上的每一個特點都是這麼得天獨厚,就好像君墨影,他丫的連看不見臉的時候笑聲都能這麼勾人,更別說是看到臉的時候了!
鳳淺覺得人和人之間的待遇,還真是有夠不公平的。
怎麼她就既沒有這麼一張妖孽的臉蛋,也沒有這麼蠱惑人心的嗓子呢?
想的太過入神,以至於忘了回這男人的話,承受的後果就是某人隔着被子去揉她的腦袋。
只能摸出一個大概的形狀,君墨影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上癮似的對着那團被子蹂躪不停——當然,手下力道很輕,是絕不會弄疼她的那種。
鳳淺被他揉得彆扭極了,這才回過神來,悶在被子裏面大喊:「君墨影你在幹什麼!我又不是麵團,你這麼揉我幹什麼呀!」
「裹在被子裏挺像麵團的。」
鳳淺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可是她可以想像,現在的他一定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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