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這個打扮的好像白無常一樣,熱田神社的首席神官雛田成平,確實有兩把刷子。
這老比登共生的是非常罕見的土系式神,不僅如此,他還可以外放式神能力,整出一個鬥氣化蛇的5毛錢特效。
沙土凝成的巨蟒,像是地里鑽出來的一樣,只顯出上半段身軀,速度飛快,瞬息間就到了藤原兄妹的眼前。
藤原兄妹剛才已經跟這群卑鄙的陰陽師做過一場了,他們倆的體內,都共生了式神,算是難得的高手。
但是,老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再說了,土御門神道這邊,也不乏好手。
起碼,共生了影蝶的土御門陽泰,還有他的鐵杆長老,就不弱於他們,除此之外,還有其他高手。
所以,結果就是,藤原兄妹重傷,已經沒了再戰之力,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雛田成平這個老銀幣,剛才一直都袖手旁觀,此刻出手,未嘗就沒有趁火打劫摘桃子,藉機立威的嫌疑。
眼見着沙土巨蟒張開的血盆大口,越來越近,已然力竭的藤原兄妹,站都站不穩,無力抵抗,只能絕望的閉上眼睛。
「轟~」
就在此刻,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着,就是一捧沙土劈頭蓋臉的揚了他們滿頭滿臉。
沙土打在臉上,雖然生疼難忍,而且灰頭土臉的十分狼狽,但是想像中,蟒蛇噬咬的巨痛,以及死亡卻沒有降臨。
就在剛剛,千鈞一髮之際,那條沙土巨蟒,跟地面相接的地方,被幾顆瞬爆手雷給炸爛了。
死裏逃生的藤原兄妹,拍了拍頭臉上的灰土,茫然的睜開眼睛,就看見雛田成平也就跌坐在地上,口鼻躥血。
其他陰陽師全都面色凝重,仰着頭,朝他們身後的半空看去。
兩兄妹也連忙扭頭望去,只見青鳥神社山門的屋檐上,站着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這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連帽風衣,雨帽拉了起來,看不清頭臉,只能看見一雙犀利的眼睛,神目如電,勾魂奪魄。
男人的手裏提着一杆彈鼓式AKM,衣角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如此逼格,自然是杜蔚國了。
看見他,死裏逃生的藤原千夜,激動得難以自抑,藤原櫻更是眼圈一紅,混身顫抖,連忙捂住嘴巴,這才沒有當場哭出聲。
山本奈良臉色煞白,聲音都結巴了,手指顫抖,指着屋檐上的杜蔚國:
「門主,是,是煞神~」
這孫子是哈美派,跟中情局那邊的關係密切,曾經見過杜蔚國的照片,說起這個,就不得不多說兩句了。
杜蔚國自從離境之後,從來都沒照過相,一次都沒有,以他的身手跟反應,也不可能被偷拍。
那麼,這照片是從哪來的?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杜蔚國在四九城也是有仇家的,而且還很強大,不遜色被他爆頭的艾倫。
無奈的是,杜蔚國可以毫無顧忌,打爆中情局二當家的腦袋,但是卻不敢動這個人,平衡不能打破,潘多拉魔盒也不能打開。
最關鍵是老狗太慫,不敢寫,好好的四合院時代文,硬生生寫成科幻仙俠了,唉~
扯遠了,言歸正傳,聽見山本奈良叫破杜蔚國的身份,陰陽師們頓時譁然,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眼神驚疑。
人的名,樹的影,煞神在暗世界之中的名氣,大到沒邊了,已經被奉為神祗一樣的存在。
而杜蔚國的名氣,全都是踩着累累白骨,無數人命,一步一步走上來的,絲毫水分都沒有。
尤其是土御門神道,先後在杜蔚國的手裏吃過幾次癟,狠狠的摔過跟頭,更是了解他的可怕之處。
一年前,門內最強長老,出任九菊一門大供奉的重田武藏,被杜蔚國在暹羅弄死。
緊接着,土御門神道最緊密的合作夥伴,九菊一門,也被杜蔚國單槍匹馬的滅門,燒成一片廢墟。
20天前,奉命捉拿厄貓的本部伊藤兄弟一行5人,在東京新宿,也被杜蔚國斬盡殺絕。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最可怕的是,邪神相磐的氣息,前腳才突然消失,煞神本尊就恰恰出現這裏,這絕對不是巧合。
細思極恐,在場所有人都在思考一個問題,相磐這尊已經肆虐了上千年,噩夢一樣恐怖的邪神,是不是也是被他斬殺了?
這個時候,土御門陽泰作為首領,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繼續裝孫子,要不然人心就散了。
他越眾而出,高聲問道:「煞神閣下,為什麼要三番兩次與我土御門神道為敵?」
杜蔚國鷹隼一樣的眼睛,冷冷的俯視着腳下這群戴着高帽,穿着寬大狩衣,仿佛小丑一樣的傢伙。
附近的叢林中,還藏着一些楚楚欲動,呲牙裂嘴的野獸,這一切,全都盡收眼底,絲毫畢現。
幹掉相磐之後,又得了5個技能點,杜蔚國心中暢快,豪氣萬丈,略作修整之後,就直接把視力升級了,他現在的數據如下。
人物:杜蔚國
年齡:24歲
體質:26.2
力量:23.8
敏捷:25.8
主動技能:
格鬥:4級
射擊:5級
駕駛:4級
偵查:3級
推理:3級
游泳:3級
被動技能:
初級真實之眼
初級不死之軀
初級心靈壁壘
特殊技能:
初級心靈傳輸
自由技能點:4點
升級之後,超級視力變成了真實之眼,這技能,光聽名字就牛皮,事實也確實如此。
真實之眼,除了夜視,看得更遠,動態視力更強之外,確實跟杜蔚國預估的一樣,他的眼睛,現在可以透視了。
當然,透視也是有極限的,杜蔚國在山上的時候,已經簡單測試過了,高密度物質,比如金屬石頭之類的,大概可以穿透3米左右。
低密度物質,比如布料,木材,磚頭之類,十幾米輕輕鬆鬆,而飛雪,雨水,迷霧這種的,百米都沒問題。
整體來說,杜蔚國現在的透視能力,比杜蘭還是玩略遜一籌的,但是,他的戰鬥力,卻比杜蘭彪悍百倍不止,相當於猛虎插翅!
從今以後,迷霧再也遮不住杜蔚國的眼睛,現如今,他的所有技能,全都質變了,外加擴大的系統空間,戰力飆升。
杜蔚國簡單的推算過,現在的自己,如果是對付離境前的自己,至少能幹掉一個排,還得是加強的。
如果毫不保留,火力全開,現在可以正面力敵至少一個旅,真真切切的千人敵!
聽見土御門陽泰的問話,杜蔚國的嘴角一勾,輕輕的擺了擺手,語氣懶懶洋洋的:
「老子高興,不過老子今天有點累,想睡覺,也懶着殺人,去去去,趕緊帶着樹林的那些畜生滾蛋。」
杜蔚國的態度實在是太扎心了,面對堂堂東瀛第一修行門派,高手盡出的情況下,他卻跟特麼攆狗似的。
侮辱性太強了,忍無可忍!
這要是忍下了,土御門神道必然成為全天下的笑柄,這個傳承近千年的門派,也就沒必要存在了,分崩離析在所難免。
土御門陽泰的臉色鐵青,眼神陰鷙:
「閣下是不是有點過於猖狂了,你幾番殺我門人,與我為敵,我們土御門神道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哦,不會善罷甘休?那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群土鱉又能如何,你們難道比相磐那條老蛇精還難宰?」
杜蔚國表情戲謔,語氣中滿是調侃,言畢,如同巨鷹一樣,從房檐上一躍而下,穩穩的站在廣場上。
這些話,杜蔚國都是用日語說的,低沉渾厚,聲傳四方,一聽這話,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呆如木雞,驚慌失措。
果然,相磐真是他斬殺的,這特麼可是屠神級別的強者啊,這還怎麼搞?
相磐是土御門神道的夢魘,當時,它復甦的時候,這群陰陽師就被嚇得屁滾尿流,奪路而逃。
現在面對可以斬殺相磐,更加可怕的煞神,所有人都慌了,膽子小的,甚至已經兩股戰戰,只想奪路而逃。
不要以為這是誇張,東瀛人根本就沒有風骨,欺軟怕硬,反覆無常才是他們的本質。
遠的咱就不說了,宋代之前的東瀛歷史,基本就是野人部落,跪舔天朝上邦的諂媚史。
只說二戰前,東瀛一直都是跪舔花旗鷹,就差直接叫爸爸了,可是佔了華夏半境之後。
自以為羽翼已豐,直接翻臉,悍然偷襲了珍珠港,把他的主子炸得人仰馬翻。
後來,惱羞成怒的花旗鷹,用兩顆大菠蘿,又把東瀛人的脊樑炸斷了,馬上伏低做小,又開始搖尾乞憐。
面對絕對強者低頭,在東瀛人的概念里,根本就不算慫,人家管這叫識時務。
聽見杜蔚國的話,就連土御門陽泰都同樣臉色蒼白,強撐着問道:
「相,相磐真是閣下斬殺的?」
「怎麼?不信?」
杜蔚國語氣的戲謔反問道,空着的一隻手,還從衣服兜里掏出一顆血紅色的圓珠,隨意的拋接着。
這珠子並不規整,聖女果大小,表面光滑,既像琉璃,又像寶石,通體血紅。
這珠子在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流光溢彩,內里還有一道幽黑色的豎縫,像是蛇類的豎瞳。
當杜蔚國掏出這顆珠子的時候,周圍的空氣,瞬間一涼,好像還有淡淡的腥味瀰漫開來,樹林裏還響起幾聲不同野獸滿是畏懼的嗚咽。
算是弱版的天地變色,百獸哀嚎吧。
鐵證如山!無需過多解釋,土御門陽泰可是識貨的,看見這顆血珠,心裏的那點僥倖,瞬間煙消霧散。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聲音都顫了:「這,這是~~」
杜蔚國嗤笑,斜了他一眼:
「呵,相磐那條老蛇精,已經被我燒成齏粉,死得不能再死,就剩這顆珠子了。」
杜蔚國還真就沒胡扯,這顆血珠,真的是從相磐被燒死的那片火場裏撿回來的。
當時這顆血珠,都已經嵌入了被燒化的石頭裏,要不是杜蔚國透視眼,還真就找不到。
「呃,呃~」
土御門陽泰像是傻了似得,直愣愣的盯着杜蔚國手裏的血珠,口乾舌燥,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個詞來。
杜蔚國的手掌一緊,突然接住血珠收了起來,笑呵呵說道:
「行了,廢話說完了,老頭,想好了沒,是馬上帶人滾蛋,還是現在就死?」
杜蔚國的語氣格外隨意,但是內容卻聳人聽聞,煞氣凜然,而且他這也不是放狠話,他有充分的自信,說到做到。
說實話,之所以沒有直接動手,而是跟他們扯了幾句,實在因為本次御獄山之行,杜蔚國收穫滿滿,此刻心滿意足,懶着再動手殺人了。
類似於一夜七次郎之後,心平氣和毫無鬥志的賢者時間,嘿。
「閣下,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們土御門神道,其實跟您並沒有深仇大恨,之前也都是些小而不言的誤會~~」
土御門陽泰還妄圖巧舌如簧,杜蔚國的眼睛突然一棱,煞氣升騰而起,他頓時感覺喉嚨被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額頭暴汗,眼神飄忽,想要保持鎮定,維持體面,但是不受控制顫抖的身體,卻出賣的他的色厲內荏。
「別廢話,趕緊滾!」
杜蔚國有點不耐煩了,目露凶光,低聲喝罵,同時還緊了緊起了手邊的步槍。
「嘩~」
隨着他的動作,土御門這些陰陽師們幾乎同時後退了好幾步,讓出好大一片空場,有個膽小的,更是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煞神之威,恐怖如斯~
土御門陽泰略好些,雖然也被驚的面無人色,但是咬牙挺着沒有後退,勉強保住了身為門主的尊嚴。
不僅如此,他還硬着頭皮,哆哆嗦嗦的繼續說道:
「煞神閣下,感,感謝您誅殺了相磐這尊邪神,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只是這珠子,可不可以~」
「嗯?」
一聽這話,杜蔚國意有所動,重新掏出血珠,放在手裏輕輕的摩挲着,語氣饒有興趣:
「怎麼?老頭,你對這玩意感興趣?」
再次看見血珠,土御門陽泰的眼中,剎那間閃過貪婪渴望之色,雖然他已經極力掩飾,只是一閃而逝,依然被火眼金睛的杜蔚國看穿了。
土御門陽泰聲音乾巴巴的:
「是,是,這珠子,是誅滅相磐的證據,本門無數先賢,為了斬殺此獠,前赴後繼,我想用這顆珠子告慰祭奠先人。」
說到這裏的時候,土御門陽泰飛快的偷眼瞥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見他面無表情,這才繼續說道:
「閣下如果願意割愛,我們土御門神道願意收購,價錢包您滿意,而且,還永遠都會將閣下奉為最尊貴的上賓~~」
曉之以情,動之以利,這老銀幣嗶哩吧啦的說了一大堆,杜蔚國半聽半猜的,勉強懂了他的意思。
不過他的話,杜蔚國連一個字都不信,還沒等他回答,身後的藤原千夜就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啞着嗓子,聲嘶力竭的喊到:
「衛斯理閣下,不要聽他胡說八道,這是蛇眼舍利,裏邊封存着相磐的部分能力,而且,還涉及到了~~咳~」
藤原千夜剛剛起來的太猛了,又幾着說話,臉色漲得紫紅,嘴裏猛的咳出一口黑血,他的話自然也就斷了,不過說到這裏,透出的信息已經足夠了。
「蛇眼舍利,封存了相磐的部分能力,有點意思啊。」
一聽這話,杜蔚國目光灼灼,頓時就來了興趣,舍利,就是遺骨,傳說都是積德行善的大德高僧火化後形成的結晶體。
白色的是骨舍利,黑色的是發舍利,赤色的是肉舍利,所以,自己手裏這個,就是相磐留下的肉舍利了。
相磐一個老蛇精,殘忍暴虐,茹毛飲血,居然也能結成舍利,這還真是有點諷刺啊。
而且,聽這意思,這血珠里,還封着相磐的部分能力,甚至還有別的好處,這可就有點牛皮了。
藤原千夜剛剛說的是漢語,土御門陽泰雖然聽不懂,但是他人老成精,只看杜蔚國的臉色,就猛猜出個大概齊。
隱秘被叫破,土御門陽泰心中劇震,眼神怨毒,非常隱蔽的剜了藤原千夜一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不過杜蔚國當面,他也不敢造次,只能強忍心中的忿恨,乾笑一聲,不着痕跡的岔開了話題:
「煞神閣下誅殺惡神相磐,功在千秋,只是不知草薙劍的下落如何?您可曾見過。
這劍可是我們東瀛國寶,三神器之首,天皇陛下年年都要參拜的,涉及國本,不容有失。」
說這話的時候,土御門陽泰還翻起老眼,飛快的瞄了杜蔚國一眼,眼神狡黠,富有深意。
杜蔚國秒懂這老逼登的言外之意,我們土御門神道勢單力薄,你特麼自然不放在眼裏,但是涉及到國之神器,茲事體大。
如果舉東瀛全國之力追索,就算你煞神再牛皮,是不是也得掂量掂量,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同時也是交易申請。
當然,假如杜蔚國願意割讓蛇眼赤舍利,那就另當別論了,不僅草薙劍的事情與他無關,而且還得收穫一筆不菲的回報。
杜蔚國嗤笑:
「呵,唬我,老頭,老子連你們的主子花旗鷹都敢惹,區區東瀛,斷了脊樑的看門狗而已,即便舉國之力,老子何懼之有?」
「煞神閣下未免~」
土御門陽泰臉色鐵青,色厲內荏的剛想放兩句狠話,杜蔚國眼神一厲,突然動了。
腳下驟然發力,堅硬的青磚瞬間龜裂了老大一片,杜蔚國身形如電,朝着土御門陽泰猛撲而至。
杜蔚國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議,都特麼拉出虛影了,老銀幣被嚇魂飛魄散,下意識低吼,猛地揮了回手。
隨着他的動作,一道透明虛影破空襲來,將將飛到杜蔚國身前的時候,寒芒驟閃而逝。
「嘶~」
虛空中,仿佛響起一聲莫名的哀嚎,這道無形虛影,被寒芒乾淨利索的一分為二。
寒芒一閃即逝,在場幾十人,硬是沒人認出這道寒芒的本體是啥,杜蔚國的身形絲毫沒停,破開虛影之後,已然到了土御門陽泰的身前。
虛影被切開的瞬間,這老頭悶哼了一聲,臉色煞白,口鼻子飆血,顯然是受了反噬。
不過還沒等他喘口氣,脖子就被杜蔚國鐵鉗一樣的大手攥住了,他的視線里,就只剩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說實話,杜蔚國動手之前,土御門陽泰這老銀幣多少還是有點心存僥倖的。
就算杜蔚國憑藉一己之力滅了相磐,其中未必就沒有什麼不確定因素,比如相磐被封印多年,已經油盡燈枯,被他撿了便宜。
土御門陽泰高低也算高手,而且人多勢眾,蟻多咬死象,未必沒有一斗之力。
但是,真等到杜蔚國出手,土御門陽泰心中的的這絲僥倖,瞬間湮滅,蟻多咬死象,我可去尼麻痹吧,你試試?
此刻,杜蔚國的眼中,仿佛燃起了九幽冥火,能夠灼燒靈魂,他的語氣凜冽,如同刮骨鋼刀。
「老子的戰利品,憑你也想搶?活擰了?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否則,世間從此再無土御門神道,聽懂了嗎?」
土御門陽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發出聲音的:「是,是,我明白了。」
「呵~」
杜蔚國冷笑,鬆開了他的脖子,用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
「草薙劍的事情,自己想辦法解決,要是敢算到我的頭上,老子就滅你滿門。」
死裏逃生,土御門陽泰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拼命的大口大口喘息着,聽見杜蔚國的話,他的神色一凜,忙不迭的點頭,表現的極其狗腿:
「是,我知道了,閣下請放心,我,我一定會處理好~」
杜蔚國哼了一聲:「滾吧」
土御門陽泰如蒙大赦,剛想轉身離開,杜蔚國突然又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這老頭被嚇得一激靈,差點當場尿了。
「閣,閣下,還有什麼吩咐?」
杜蔚國語氣幽幽的:
「我要在御獄山休息幾天,期間,如果花旗人找上門,老子還是會滅你滿門,聽懂了嗎?」
一聽這話,土御門陽泰如喪考妣,眼圈都紅了,還特麼講不講理了?怎麼動不動就要滅我滿門啊?
「呃~可是,可是~」
杜蔚國不耐煩的擺擺手:「沒有什麼可是,趕緊滾~」(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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