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這兩天,沒有傅斯年在身邊,她明明過得很輕鬆!
怎麼才能讓傅斯年離開她二十天?
這樣的架要怎麼吵?她願意學!
老爺子不知道時淺心裏在想什麼,又繼續勸道:「爺爺有一個辦法,能治一治他,你要不要學一學?」
「什麼辦法?」時淺連忙問。
「今天晚上,不讓他進房間。」
「我能攔得住他嗎?」時淺對這方面,沒有一點自信。
「放心,有爺爺在,爺爺幫你。」
「嗯!」時淺立即點點頭。
「必須讓他長長記性!」
時淺不是為了讓傅斯年長記性,她只是純粹不想讓傅斯年進她的房間。
傅斯年上樓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客廳里還是空空的。
他轉身朝後院走去。
老爺子還在教時淺拍荷花。
「再往下調整一點點,對了,這樣構圖就有了,好,等風來,我們就可以拍到荷花有一點點歪斜的感覺,就像一個少女嬌羞的在點頭。」◥メ?┢┦??
時淺找到一點意境了,靜靜的等着微風。
傅斯年看到一旁撈東西的竹竿,拿起來朝那朵荷花伸了過去。
「你幹什麼?」老爺子大喊一聲。
只見傅斯年用竹竿戳了戳那朵荷花,荷花立即來回搖晃起來。
「這不就搖起來了,拍。」
時淺:……
老爺子:……
祖孫兩愣在那裏,被傅斯年這一波操作給整不會了。
「你別搗亂!我們拍的是被微風吹動的感覺,你這是什麼?動的多僵硬啊!拍出來能好看?」老爺子挑起了毛病。
傅斯年走上前,看着鏡頭裏的荷花,連按了幾下快門!
「你不要亂動!你會拍嗎?」
傅斯年熟練的打開了剛剛拍攝的那幾張照片。
只見那幾張照片,荷花還在晃着,每一張都剛好拍到了歪着的時候,剛就就是老
爺子要的那種意境。
老爺子張了張嘴,一時間沒找到什麼話來反駁。
「荷花拍好了,該去休息了。」傅斯年朝老爺子催促道。
「誰說我們只拍荷花?我們還要拍別的,你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這裏礙事。」
「好。」傅斯年答應的很爽快,誰知,他轉身把一聲都沒吭過的時淺抱了起來。
時淺一驚,毫無防備的落在了傅斯年懷裏。
「淺淺,聽到沒有,咱們該幹嘛幹嘛去,不要打擾爺爺了。」傅斯年笑着朝時淺說道。
「傅斯年,你把淺淺放下,我說的是讓你該幹嘛干麻,你抱淺淺幹什麼!」
「我該幹的事,一個人幹不了,必須兩個人。」傅斯年絲毫沒有一點羞恥的說道。
說完,抱着時淺大步離去。
時淺的臉紅的快要滴血了!
傅斯年怎麼能當着長輩的面,說這樣的話!ζ°メ?h?○??
老爺子看着傅斯年抱着時淺離去的身影,氣得跺腳。
他指着傅斯年漸行漸遠的背影,忍不住說道:「不要臉,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