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我來棉城,只辦三件事情,殺人,殺人,還他媽是殺人
左清燕微笑道:「在棉城府做官,第一件事情就是拜門閥,成為門閥子弟。」
「下跪麼?」季晨皺眉,而後道:「可惜了,本官膝蓋有些問題,跪不下去。「
左清燕微笑道:「不拜門閥的話,不出三天,大人會因病而逝!」
「看來綿城府的規矩還真是很奇特,」季晨掏出錦衣衛總旗令牌,以及委任書,啪的往桌子上一拍,「本官想站着把這個官做了,不知道這兩樣行不行?」
左清燕仍然是那句話,「拜門閥,跪着,這是棉城府的規矩。」
「天命都不行麼?」季晨一把拿起旁邊的戰戟,往桌子上一放,「再加上這個呢?」
左清燕仍舊是微笑道:「還是得跪着!這裏是綿城府,天命有時候還真不管用,山高皇帝遠這句話相信大人了一定聽過,畢竟縣官不如現管!」
季晨站起身來,望着天空中的雲彩,淡淡道:「可是我想站着把這個官做了。」
「那就得看大人你的命有多硬了!」
左清燕也站了起來,走到季晨身邊,同樣抬頭望着天空中的雲彩。
「違抗上令者,殺!」
「犯上作亂者,殺!」
「不忠不孝者,殺!」
「不仁不義者,殺!」
「清燕很欣賞大人這四句話,我已經把這四句話裱起來,掛着書房裏。清燕拭目以待,期待大人大展神威,從現在開始,六扇門所有捕快就是大人的麾下,包括清燕。」
季晨轉頭看着左清燕,道:「你很想我在棉城府大鬧一番!」
「棉城府的天空,該清洗一番了,君不君臣不臣,大人多待兩天就會明白的。」
「我的時間有限,不會在棉城府停留多久,我來棉城府就辦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殺人!」
「第二間事情,殺人!」
「第三件事情,還他媽是殺人!」
「殺完人後,我就會走!」
說完,季晨就往六扇門外走去。
左清燕盯着季晨寬闊而又偉岸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一個狂到極點的人,無視任何規矩,這種人,往往最能打動女孩子。
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喜歡上季晨了。
有些喜歡,不需要情到濃時,轟轟烈烈。往往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情深。
或許這就是眼緣吧!
她聽過季晨太多的事跡。
……
季晨從六扇門出來之後,就找了個客棧住了下來。
從他來到棉城府,再到整合三大府衙的勢力,總共用了不到半天時間。
接下來,就得等待三大門閥的反應了,他殺了三大門閥的直系子弟,相信三大門閥很快就會有所反應。
……
翌日!
季晨剛從客棧起床,蘇鳳華就急匆匆的來稟報。
「大人,大事不好了,三大門閥來人了,就在錦衣衛府衙,讓您趕緊滾過去認罪!」
「終於來了麼,那就走吧!」
季晨穿好衣服,背上戰戟,走出了客棧,一路緩步往錦衣衛府衙走去。
蘇鳳華有些焦急,錦衣衛府衙來那三位是出了名的狠角色,要是去晚了,連他都吃不了兜着走。
季晨雖然走得慢,他卻不敢催促,只能焦急的跟在後面。
季晨走到一個早餐攤位前,坐了下來。
「老闆,一碗板兒面,兩一個滷蛋,多舀點辣椒。」
「好勒,官爺稍等,馬上就好。」
估計攤販兒老闆也是第一次遇見季晨這樣的大官來吃板兒面,有些受寵若驚。
他率先給季晨做,特意把碗多洗了一遍,旁邊雖然有好幾個人在等着,但都不敢吭聲。
很快,攤販兒老闆就端着一大碗板兒面來到季晨面前。
「官爺您慢用!」
季晨悠哉悠哉的吃完面後,這才起身繼續往錦衣衛走去。
剛到錦衣衛府衙門口,就聽見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個季晨,當真是好大的膽子,還真拿自己是個人物了,竟敢讓本公子等他半個時辰,一個小小的總旗,誰給他的膽子,竟敢如此驕橫,殺我黃氏門閥的子弟。」
「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如果他還不滾過來請罪,伱們就陪他一起見閻王吧!」
暴躁的聲音在錦衣衛府衙裏面迴蕩着。
季晨抬腳跨進了錦衣衛府衙,走進了院子裏,剎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季晨身上。
大廳的主座上,坐着一個青年男子。
男子三十左右,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旁邊,坐着兩個年紀相仿男子,衣着華貴,器宇不凡,一看就是大世家出身。
就在這時,一個小旗在主座的男子耳邊低聲嘀咕了一句。
「他就是季晨。」
青年男子抬頭看着季晨,冷聲道:「你就是季晨!」
「我是,你又是何人?」季晨淡漠問道。
「大膽!」青年冷聲呵斥,「竟敢以如此口氣跟本公子說話,誰給你的膽子。」
季晨眼神一冷,道:「這麼說來,你今天是來找茬兒來了!」
「放肆!」青年怒聲呵斥,「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質問被本公子,你懂不懂規矩!要不要本公子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規矩!」
季晨聲音冷漠,「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是規矩,你不妨講出來聽聽,看看你所謂的規矩能否用到我身上。」
「轟!」
一股殺意忽然閃現,青年眼中殺機畢露。季晨的態度徹底激怒了他,尤其是季晨那漠視眾生的眼神,讓他很不爽。
這是一個沒有絲毫敬畏之心的人,難怪敢如此猖狂。
這種人只要不死,不是雄主就是魔頭。
青年心中已經出現了殺意。他雖然是個紈絝,但卻不傻,至少還是有一些識人的眼光。
他之所以被稱為紈絝,不過身價而已。
有家族門閥這種大勢加身為什麼不用,身價有時候也是自身實力的一種體現。更是一種馭人手段,而且是百試不爽。
比如皇子,只需要往哪兒一站,自然就有無數人為他賣命。
當然,在普通人眼中,這就走仗着家族勢力的紈絝子弟。
在青年看來,這就是典型的酸葡萄心裏。
或者是仇富心。
如果說之前他只是想給季晨個下馬威,然後好收腹他的話,那現在他只想殺了此人,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