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成了反派跟班第407章吳昊:難道張良是天仇殿的人?
「嗯?那海青子呢?」
冷戟君回頭一看,哪裏有海青子。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冷戟君勐然醒悟:「開戰之後,我們沒注意,那海青子消失不見了,莫非此消息是海青子透露給天仇殿的?」
靜怡子臉色一白:「都,都怪我,不小心透露給了他知道。」靜怡子心中很是後悔,當時她本來只是找個藉口想打發煩人的海青子,無意中說了他們要去探險的事,就被海青子知道了。
青魚子清純的俏臉也充滿了憤怒:「他怎麼能這樣!我們把他當朋友,讓他一起來探險,他卻出賣我們!」
張良只輕飄飄一句話,就讓海青子成了替死鬼,沒有人懷疑到藏寶圖和他的頭上來。
「那海青子早就讓斬龍君抓走了,現在估計骨灰都找不到了。」張良心中暗暗好笑,表面卻裝作與他無關一般,皺眉道:「你們可得小心些,天仇殿無孔不入,以後但凡做什麼事,都不要走漏消息了。」
靜怡子慚愧地低着頭,小聲道:「對不起,青魚,前輩,冷戟君,都怪我。」
張良柔聲安慰道:「你年紀小,經歷少,很正常,以後多小心些。」
「嗯,謝謝前輩,若不是您,我們估計就危險了。」靜怡子俏臉粉紅,羞澀一笑,雖不算絕美,卻也一剎那驚艷了眾人。
青魚子好奇問:「對了張良前輩,你是如何得知我們遭遇了危險的呢?」
張良微笑道:「是靜怡子通過弟子令牌聯繫我的。」
青魚子又拉着閨蜜靜怡子的小手,好奇追問:「你之前和前輩認識嗎?你怎麼能聯繫上前輩的令牌呢?」
弟子令牌之間可以互相聯繫,但也要事先用靈氣聯繫過,在兩道令牌之間建立特殊的連接方可。
之前張良夜晚去找靜怡子,離開時就簡單聯繫了一下。
但這事靜怡子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告訴青魚子的,這不是等於說自己在和張良談戀愛嗎?
「我,我……」靜怡子囁嚅了一陣,臉色緋紅,不知道該如何搪塞過去,求助般地看了一眼張良。
張良剛想說話,冷戟君就開口道:「或許之前靜怡子在宗門內撞見過張良前輩也不一定。」
冷戟君雖說很少說話,但情商並不低,一眼就看出了靜怡子與張良有種特殊的關係,當即開口幫他們說話。
靜怡子連連點頭道:「對,就是這樣。」
青魚子這才放過她,也拿出了自己的弟子令牌,用白嫩的玉手抓着送到張良面前,眨巴着大眼睛,脆生生道:「前輩,那我也要和你聯繫一下,可以嗎?」
張良微笑道:「自然可以。」便和青魚子、冷戟君也碰了下弟子令牌,建立連接,方便日後聯繫。
為了防止再次出現意外,眾人立刻趕回天劍宗。
數個時辰之後。
昊天殿。
當吳昊從冷戟君口中聽聞了事件的全過程之後,俊美的臉龐變得冰冷威嚴,冷哼道:
「這尹天仇,上次派人裝作魔門弟子襲擊青魚子和妤雪子,被我及時阻止。」
「這才隔了幾天?竟敢又派人來狙擊青魚子,簡直就是不把本聖子放在眼裏!」
「傳令下去,派人去警告尹天仇,本聖子心胸寬廣,才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叛逆行為,他若是再敢對我的人下手,休怪本聖子無情!」
冷戟君恭敬行禮:「是,謹遵聖子之命!」說罷恭敬退下。
冷戟君離開後,大殿之中只剩下吳昊。
吳昊坐在王座之上,臉色變得陰沉而冰冷:「這尹天仇真是該死,系統怎麼還沒發佈誅殺尹天仇的任務?真想快點弄死他,這樣天劍宗就是我一家獨大了。」
吳昊的後宮系統雖然很強,但他也受到了系統的限制。
雖說系統並沒有規定他不能做什麼,但如果要獲得積分,就必須要完成系統的任務,而系統不發佈任務,吳昊也沒辦法強行讓系統發佈任務。
以前吳昊就吃過虧,在系統沒發佈任務之前,就把幾個討厭的敵人弄死了,弄得沒有積分進賬,實力提升得很慢。
後來吳昊回過神來,就學聰明了,無論那敵人怎麼噁心,怎麼跳臉,他都留着不殺,就等着系統發佈任務,自那以後,他的實力就提升得飛快。
腦海中,傳來叮的一聲:「叮!請耐心等待系統發佈任務,現在時機未到。」
吳昊無奈:「既然不能殺人,那就拉攏個高手吧。那張良實力的確不錯,這次恰好又是他救了青魚子,實話說,有些詭異,今晚再試探一下。」
想到這裏,吳昊掏出弟子令牌,傳音道:「去,請張良今晚來聖子峰、昊天殿一聚,就說我要答謝他。」
天仇殿。
尹天仇臉色陰沉的坐在王座之上。
斬龍君、棄龍君、江媚兒站在大殿中,將事情全盤托出:「……最後我們不敵,倉促逃跑了。」
尹天仇眼神陰狠,寒聲問:「那張良真有那麼強?」
斬龍君神色傲然,眼神卻凝重,道:「的確,單打獨鬥我打不過他,加上江媚兒和棄龍君也不行,他的真實戰力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
尹天仇微微點頭,對斬龍君的話倒是沒有懷疑,而是憤怒道:「他媽的,這吳昊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又被他收下這麼一員大將!」
棄龍君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主,我建議,既然正面打不過,我們就用陰謀慢慢蠶食昊天殿,將吳昊手下的高手一個個剪除,再來殺他。」
尹天仇想了想,贊同道:「棄龍君說的很對,現在敵強我弱,或許,是時候聯繫一下外部的勢力了。」尹天仇眼神閃爍不定,顯然在思索着什麼。
棄龍君、斬龍君、江媚兒心中一動,來了,尹天仇要和魔門聯手了嗎?
若是他們能憑此接觸到魔門,藉此跳板進入魔門之內,就能擺脫尹天仇,從魔門之中獲取更多的機緣與物資,壯大自身。
並且,張良的計劃也將進入下一個階段。
這時,一名金丹修士飛了進來,拱手行禮,恭敬道:「稟告殿主,那吳昊派人來說,『本聖子心胸寬廣,才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叛逆行為,他若是再敢對我的人下手,休怪本聖子無情。』」
尹天仇臉色冰冷,大怒道:「好!很好!吳昊啊吳昊,自從你坐上聖子之位之後,就越來越囂張,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本座就要讓你看看,誰才是天劍宗未來的主人!」
當晚。
聖子峰,昊天殿。
大殿之上,擺滿了宴席。
吳昊宴請了手下眾多元嬰、金丹修士,張良,以及道侶青魚子,前來赴宴。
宴會上,吳昊坐在首座,青魚子坐在左側首座,張良則坐在右側首座。
其餘的座位,則坐着六名元嬰真人,與眾多金丹修士。
這就是昊天殿的實力,強大無比。
張良放眼望去,竟找不到一個相貌中年以上的修士,全都是年輕的天才修士。
想比他日等吳昊坐上宗主之位,這些昊天殿的修士也會跟隨他,掌握天劍宗的大權。
吳昊舉着酒杯,面帶微笑,向眾人道:「各位,今日,我向大家隆重介紹我的朋友——張良,他出身遙遠而貧瘠的衛州,但卻天賦過人,人品極佳。來,張良,與大家見一面吧。」
聞言,張良起身彬彬有禮的對着眾人拱了拱手,道:「在下張良,道號卿良子,見過諸位。」
面對眾多的高手,張良沒有絲毫膽怯與緊張,這樣的氣度,得到了在場大多數人的認可。
眾人紛紛拱手回禮。
吳昊指着一名元嬰期的年輕男修道:「這是我昊天殿下第一戰力,英勇無雙的羅宣虎,宣虎君,曾以一敵三,斬殺三位元嬰真人!這位是……」
吳昊一一介紹過去,每一位元嬰真人、金丹修士都是戰力極強,或者有特殊天賦的存在,沒有一個庸人。
張良表面微笑,實則心中警惕:「吳昊手下很多強者、能人異士,光是實力與斬龍君、棄龍君相似的就有三四個。那個宣虎君甚至連我都感覺有些心驚。更別提吳昊了,現在的吳昊絕對是我難以戰勝的存在……」
就看到,宣虎君身形龐大,身高兩米五,光是坐在那裏,就如同一頭臥着的勐虎,一身兇悍可怕的氣息,神色冷漠威嚴。他的體內,則蘊含着大量的青色氣運,雖比不上大氣運主角,但也遠比一般的配角、龍套多得多。
放在小說里,這宣虎君妥妥的就是主角吳昊的左膀右臂,天選配角,僅次於吳昊的那個檔次。
張良隱約感覺到,此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其真實戰力恐怕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而身為昊天殿殿主的吳昊,毫無疑問會更強。但張良卻無法從吳昊身上感知得到他的氣息,只隱約模湖的感覺到,那是一片深邃的大海,根本無法估量。
「估計吳昊的實力在元嬰巔峰,甚至能比肩化神,這也很正常,身為已經成了勢的大氣運者,加上有着神秘的金手指,他的實力再強也不奇怪。」
張良深吸一口氣,感覺壓力有點大,要狩獵這麼一位強大的天地之子,絕對是一個大挑戰。
這時,吳昊終於一一介紹完畢,舉着黃玉酒杯,酒杯里裝滿了溫潤清香的靈酒,對着張良道:「張兄,今日還要多謝你救了我的道侶一命,在下多謝了。」
說着,吳昊舉杯一飲而盡。
坐在左側首座的青魚子也俏臉微紅的站起來,對張良行了一禮,脆生生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小女必定結草銜環,以報此恩。」也仰頭一口喝掉了靈酒,卻是有些不勝酒力,一張清純的俏臉變得緋紅一片,美麗無比,看呆了在場的男修。
張良連忙喝下了酒回禮,微笑道:「我與吳兄一見如故,青魚子是你的道侶,也就是我的妹妹,加上青魚子妹子是我同門,同門加上妹妹兩個身份,遇到危險,我又怎能見死不救呢?」
吳昊哈哈大笑:「很好,很好,可惜,那海青子不見了,否則,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讓人拷問一翻,他到底受了什麼賄賂,居然要出賣她們的行蹤。」
其餘眾人連聲道是:「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叛徒,如果那海青子落在我手中,絕對要讓他後悔終生!」
張良微笑不語,心中的警惕卻拉滿了:「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在懷疑我?」
果不其然,就看到吳昊狀似無意的笑着問:「對了張良,你這兩天好像沒有接任務在龍野府吧?為何今日會出現在那裏?」
吳昊雙眼帶笑,卻是緊緊盯着張良,帶着一股強大的壓迫力。
大殿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強者、修士齊刷刷的將目光轉向張良,無形中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壓迫。
同時,吳昊心中道:「系統,消耗積分,掃描張良現在的真實情緒!我要看他有沒有撒謊,是不是天仇殿的人!」
「叮!消耗1000點積分,正在掃描張良的情緒。」
[姓名:張良]
[情緒:凝重、緊張、擔憂。]
「嗯?他在緊張什麼?難道,他真是天仇殿的人!?」吳昊心中一哼,眼神更加冰冷,有意無意間,施展出強大的靈壓。
張良只感覺壓力巨大,像是有一座萬丈山峰壓在他的背嵴上,額頭微微冒汗,心中瘋狂思索:「糟糕了,沒想到這吳昊警惕心這麼重,居然在有替死鬼的情況下,還能懷疑到我的頭上,輕敵了,該怎麼樣才能圓過去?」
張良微微攥緊拳頭,強行控制着身體不要出現異常,心臟跳動保持在一個穩定的程度,但心情的緊張卻避免不了。
張良不知道,自己的緊張情緒,已經暴露在了擁有系統金手指的吳昊眼裏。
「怎麼辦?該找什麼理由才能圓過去?」
「修煉?路過?偶遇?其他事情?」
「不行,一個謊話需要無數個謊話來左證,如果撒謊就完蛋了。」
「可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動用玄幽的新能力了……」
張良額頭冒汗,剛冒出細小的,肉眼幾乎不可見的汗珠,立馬被他察覺,用靈氣蒸發乾淨,免得被吳昊等人察覺。
「怎麼了?張兄,難道你不能解釋一下嗎?」吳昊微笑着問,但語氣卻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