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把臉撇向一旁,一副你拿我如何的架勢!
說實在的她真的不以為楚四敢拿她怎麼樣,想當初那小丫頭瑟縮的蹲在牆角看着她,還不是任由她搓圓捏扁。
楚四冰寒着一雙眼眸盯着她,「敬酒不吃吃罰酒?翼,去削一根手指頭下來,我想嬤嬤肯定不在乎吧!「
翼抽出長劍,還沒待老嬤嬤告饒,一顆手指頭就飛了出來,他吹了個響哨。
一隻黑吧垃圾的土狗跑了進來,叼起了手指就跑遠了。
楚四瞪大眼睛看着翼,還真是
嬤嬤疼的呲牙咧嘴的,叫囂着喝罵着楚四,「臭丫頭,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這麼陰險狡詐,定然不得好死!」
楚四揉揉耳朵,「唉,還有力氣說話,翼你沒吃飯?」
這老嬤嬤不知道這些年在宮中作威作福了多少年,害死的人兩個巴掌都數不過來。
楚四想速戰速決。
只見刷刷幾刀下去,老嬤嬤的手像裁剪多餘的枝椏一樣瞬間左手就被削了個乾淨!她那左手血肉模糊的不成樣子,滴滴答答的粘膩的沾滿了整個手掌。
楚四聽着老嬤嬤的陣陣慘叫,有些心下發毛,眼看着老嬤嬤差點痛暈過去,「給她上傷藥,別一下就折磨死了。「
老嬤嬤疼的臉色煞白,手被若斯點了穴道止了血,不知道是沒力氣了,還是被楚四這蛇蠍的手段嚇慘了,再沒有喝罵出聲。
楚四好笑的輕抿了一口茶水,「沒口德是病,得治。」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沒事,你可以慢慢思考,那不還有五根手指麼。」在特種部隊呆過的楚四清楚的知道斷指,十指連心疼入骨的滋味。
老嬤嬤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楚四。
「你變了!」她眼中沒有了盛氣凌人,沒有了篤定,卻多了一抹害怕的神色。
楚四的目的也達到了,只有讓她深深的懼怕,說出來的話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說!我母妃怎麼死的!」楚四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踹向老嬤嬤的心窩,婆婆媽媽的不像話,她的時間有限,又不能陪她耗一晚上。
老嬤嬤疼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真的是皇帝,除了和宮外有牽連的那些妃子外,很多妃子都被老皇帝灌了藥了。」
「為什麼!」奇怪,皇帝為什麼殺自己的女人?
老嬤嬤看着楚四寒冰一樣的目光,盯着她另外的一隻手,她雙眼中滿是驚懼,「老奴不知啊,真的不知啊。」
楚四看着她腦袋搖的像撥浪鼓,「珍妃寢宮中的畫像是誰!」她換了一個問題。
「老奴不知,那畫像也就是前半年才掛上去的,老奴沒有仔細看過。」老嬤嬤很是摸不清楚四的路數,怎麼突然提到畫像,可真是風馬牛不相及。
「別耍花樣,那保護珍妃的人是哪來的?」楚四不相信這號稱管事媽媽的嬤嬤會一概不知。
「這個也是兩三個月前的事,她和那首領說話都不讓人近身的。」老嬤嬤很是老實的回答,反正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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