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寧國公府上,三間抱廈。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鴛鴦頭上戴着幾枝金釵珠釧,遍身綾羅,插金帶銀的,打扮顯然與以往不同,旁人看去,還以為是哪家小姐呢!!!
「晴雯,把燒好熨斗拿來。」鴛鴦高聲喊道。
沒一會,晴雯拿着熨斗走了進來,語氣促狹道:「這些小事交給奴婢們來做便是,哪裏勞煩金姨娘了。」
鴛鴦姓金,故而也有金鴛鴦之稱。
鴛鴦聞言俏臉一紅,橫了晴雯一眼,啐道:「死丫頭,你也拿我打趣來了,我是什麼位份的,哪裏當的了姨娘。」
晴雯聞言撅了撅嘴,吃味道:「事都辦了,不是遲早的事兒。」
鴛鴦見晴雯說話愈發沒規矩起來,罵道:「晴雯,胡唚什麼呢!皮癢了不曾。」
晴雯見鴛鴦生氣了,忙討巧道:「好姐姐,我不過與你開玩笑,你倒是當真了。」
鴛鴦搖了搖頭,這晴雯,小嘴像刀子似的,說出來的話真是不合時宜。
頓了頓,鴛鴦好奇道:「香菱呢,你們兩個不是焦不離秤的?」
聽見鴛鴦說起香菱,晴雯撇嘴道:「香菱去寶姑娘那裏了,我看這蹄子是念詩念魔怔了,連林姑娘的好都忘了,等那小蹄子回來了,定要教訓她。」
對于晴雯的教訓,鴛鴦不以為意,不外乎就是啐罵兩句,香菱又是個軟性子,只會受着,面對晴雯抱怨的話,鴛鴦笑道:「香菱素日裏也是敬着林姑娘的,不過是多去了寶姑娘那兒幾回,能值當什麼事,更何況香菱原本就是薛家的,親近寶姑娘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主子們都沒多想,偏你多事。」
晴雯自然也曉得,只不過晴雯嘴欠,總是說不出好話來,撇了撇嘴不在言語。
鴛鴦見狀小聲道:「晴雯,你是不是對寶姑娘有什麼偏見,這可是要不得的事兒,都是主子,可不是咱們丫鬟能置喙的。」
晴雯聞言忙解釋道:「我多咱對寶姑娘有偏見了,寶姑娘對咱們這些丫鬟也好着呢!!!!」
寶釵對待晴雯這些丫鬟向來是和善的,從未在她們面前提着主子的身份,故而她們這些丫鬟也願與她玩樂。」
鴛鴦自是曉得寶釵在府里人緣好,面對晴雯的碎語,開口啐道:「那你碎什麼嘴去。」
晴雯自知理虧,抱怨道:「我還不是為林姑娘抱不平,這府里原本就林姑娘一個奶奶,現在倒好了,左一個公主奶奶,又一個薛奶奶的。」
鴛鴦聞言沒好氣地說道:「這都是主子的事,盡心服侍好主子便是,你多嘴作甚。」
晴雯「哼」了一聲,抱怨道:「都是爺的錯兒,委屈了林姑娘。」
話音剛落,賈蘊便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聽見晴雯抱怨說什麼委屈了黛玉的話兒,當即開口道:「你這個晴雯,又犟嘴起來,爺哪裏委屈了林姑姑了。」
一見賈蘊走了進來,鴛鴦與晴雯放下手中的活計,忙福禮道:「爺,回來了。」
賈蘊坐在交椅上,目光看向心虛的晴雯,沒好氣地說道:「一回來便聽見你碎嘴,真是愈發沒規矩了。」
鴛鴦從桌上倒了一杯茶水近前來,將茶盅遞給賈蘊後笑道:「晴雯這般沒規矩還不是爺慣的。」
賈蘊抿了一口茶水,抬眸瞧着巧笑嫣然的鴛鴦,打趣道:「你這是在說爺的不是?」
鴛鴦曉得賈蘊並未生氣,白了賈蘊一眼,低聲道:「咱們做奴婢的哪敢說爺的不是,爺可別冤枉人。」
賈蘊隨手把茶盅放到几案上,伸手將鴛鴦拉入懷中,擒住鴛鴦的下頜促狹道:「一屋子的醋味,還說爺冤枉你,該罰。」
說着,賈蘊解開鴛鴦的排扣,一隻手便伸了進去。
鴛鴦俏臉暈紅似血,忙按住賈蘊不規矩的手,羞道:「爺,別鬧了,奴婢還有活計要干呢!!!」
「哼,」鴛鴦求饒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晴雯便發出一聲冷哼,顯然對於賈蘊的行為不滿。
賈蘊抬眸瞧了瞧噘嘴的晴雯,沒好氣地說道:「晴雯,忙你的事兒去。」
晴雯聞言夭里要調地啐道:「大白天,也不曉得收斂些,當真是要瞎了眼去。」
賈蘊聞言輕笑一聲,懶得理會這犟嘴的晴雯。
鴛鴦趁此從賈蘊懷裏「掙脫」出來,起身後忙系好自個的排扣,眼波流轉,橫了賈蘊一眼。
賈蘊回顧指尖的柔膩,心裏正得意着呢,對於「媚眼」攻擊可不在意。
頓了頓,賈蘊對着晴雯開口道:「你這小丫頭,爺的事兒還要你管。」
晴雯冷聲道:「奴婢就是個丫鬟,可不敢管爺的事,只不過爺事兒做差了,做奴婢的提醒一句那也是應該的。」
鴛鴦移步走到晴雯面前,伸手點了點晴雯的額頭,啐罵道:「死丫頭,有你這般與主子嗆嘴的,還不去服侍爺去。」
晴雯聞言嗆嘴道:「爺要的是金姨娘服侍呢,我算哪個位份的,沒被趕出去便是好的了。」
鴛鴦剛剛恢復的心境又被晴雯一句姨娘攪亂,偏頭瞧了瞧賈蘊玩味的神情,羞惱道:「死丫頭,胡言亂語的,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兒。」
說着,鴛鴦便與晴雯打鬧起來。
賈蘊安然地坐在交椅上欣賞着兩女頑鬧,雖說晴雯陰陽怪調的,不過賈蘊並不怪罪,晴雯本就是心直口快之人,有什麼情緒便會直言出來,從不藏着掖着,這般性情,賈蘊倒是不討厭。
晴雯只是嘴巧,手上功夫可不行,沒兩下便被鴛鴦制伏。
鴛鴦佔了贏頭,也就不在多鬧,鬆開晴雯告誡道:「小蹄子,再敢胡沁,仔細你的皮。」
晴雯心裏不服氣,可也知曉不是其對手,嘴上賣巧道:「我哪裏胡沁了,早晚是姨娘哩!!!!!」
「你!!!」鴛鴦見晴雯還犟嘴,擼起衣袖便要繼續教訓晴雯,賈蘊此時開口說道:「鴛鴦,好了,晴雯這人你又不是不曉得,理她作甚。」
鴛鴦見賈蘊又幫襯起晴雯來,沒好氣地說道:「爺就寵着吧,日後吃了虧可別說奴婢的不是。」
「吃虧?」,賈蘊聽見後心中不以為意,話說賈蘊能吃的了什麼虧,要說吃虧的應該是她們才對吧!!!!
晴雯走到賈蘊的身邊,對着鴛鴦「哼」了一聲,似乎是在拿賈蘊壯膽呢!!!
賈蘊在晴雯的一聲驚呼聲中提溜起晴雯,將之放在腿上,笑罵道:「晴雯,這幾天你可沒少給爺臉色看,怎的,又鬧什麼性子呢?」
晴雯身子掙紮起來,可她一個女兒家的,哪裏掙脫的開,頓時委屈的不行,一雙桃花眼起了水霧,咬牙道:「你就會欺負我,有能耐地你去欺負鴛鴦去。」
見晴雯委屈的連爺也不喊了,賈蘊溫聲道:「爺哪裏欺負你了,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晴雯哽咽一聲,啐道:「那為什麼爺只曉得作踐奴婢,奴婢雖是個丫鬟,可也是正經人,若是爺沒這個心,奴婢也不會厚着臉貼上去,誆着奴婢做那等下賤的事,反倒是沒個說法。」
這話說的,什麼叫誆着,晴雯自個不也是挺享受的?
賈蘊心中有數,這晴雯自從曉得賈蘊真槍實彈的「處置」了鴛鴦後,便一直對冷嘲熱諷的,這事賈蘊門清,畢竟對于晴雯,賈蘊可從來都是吃素的,都是服侍賈蘊的,這區別對待,心直口快的晴雯哪裏會有好臉色?
面對貼心小棉襖的委屈,賈蘊伸手輕輕拭去晴雯眼角的淚水,溫聲道:「爺早說了,你現在還小,若是給你開臉,會傷着身子,等過個兩年,你身子長開了,爺自然會給你開臉,心急什麼。」
「呸,哪個心急了。」晴雯啐道。
小丫頭好哄,掙扎的身子安份下來,賈蘊輕聲道:「你不要與鴛鴦比,她是老姑娘,身子長開了,可不是爺嫌棄你。」
鴛鴦紅着臉啐道:「爺要哄人便哄人,沒來由地扯上奴婢做甚。」
床第之間鴛鴦抱怨過自個年齡大,賈蘊說就喜歡她這種,可如今又嫌棄起來,當真是爺們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她也曉得賈蘊話雖不正經,但很是憐惜人的,所以也就沒拿這當回事,拾起桌上的熨斗熨起衣裳來,見賈蘊規矩下來,鴛鴦開口問道:「爺今兒的心情瞧着好勒,是得了什麼好事嗎?」
今日賈蘊的心情確實不錯,畢竟元春的事情解決了,日後西府只能配合好賈蘊,起不了其他念頭。
聽見鴛鴦的詢問,賈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開口道:「今兒個宮裏的老太妃施恩,讓大姑姑作為樂平公主的女官出宮。」
鴛鴦聞言一陣錯愕,詫異道:「這麼說,大姑娘要回府了?」
對於鴛鴦知曉元春,這事不足為奇,畢竟鴛鴦是從小在賈母身邊服侍,而元春早年也是在賈母身邊調養,既如此,鴛鴦曉得元春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至于晴雯則是一臉的疑惑,畢竟她並不曉得府里的大姑娘,只是偶然間聽說過一兩句。
鴛鴦見賈蘊點頭示意,感慨道:「老太太以往最是疼愛大姑娘了,如今大姑娘回府,這可是大好事啊!!!」
賈蘊不置可否,倒也沒多說什麼,而晴雯則是開口道:「鴛鴦姐姐,這大姑娘是什麼性子的人啊?」
鴛鴦聞言回道:「大姑娘從小便是個懂事的,端莊大方,聰慧過人,不僅能彈琴,還能作詩。」
聽着鴛鴦誇讚元春,賈蘊不由地想到先前與元春會面的場景,元春端莊嫻雅,身姿苗條,眉清目秀,當真是個美人兒,尤其是那股子自帶的典雅氣質,着實增添了幾分風采。
晴雯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俏臉紅潤,嗔怪地瞧了賈蘊一眼。
賈蘊坐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揚,伸手撫着晴雯的腦袋,輕聲道:「爺今個兒精力足,幫爺舒緩舒緩。」
晴雯聞言俏臉頓時一紅,橫了賈蘊一眼,啐道:「少作踐人了,爺要舒...舒緩,尋金姨娘去。」
正在熨衣服的鴛鴦聞言沒好氣地說道:「晴雯,別胡鬧了,爺身子乏了,作奴婢的幫着舒緩是應該的事兒。」
晴雯聞言眼神怪異地看着鴛鴦,開口道:「那你來舒緩,我可不幹這回事。」
見晴雯鬧性子,鴛鴦放下手中的熨斗,近前道:「行了,你去把爺的衣裳熨了,我來服侍爺總行了。」
晴雯聞言促狹地看了鴛鴦一眼,旋即麻溜着從賈蘊懷裏起身去熨衣服去了,鴛鴦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嘟囔道:「這丫頭。」
說着,鴛鴦近前道:「爺,您哪裏不舒適,奴婢替您舒緩。」
賈蘊見鴛鴦自投羅網,也不戳破,對於賈蘊所說的舒緩,鴛鴦不解其意是正常之事,畢竟早先鴛鴦是兩邊跑,不了解真實情況罷了,而且賈蘊對於鴛鴦這等成熟的女性通常是吃葷的,也就沒讓鴛鴦舒緩過。
「鴛鴦,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到時反悔。」
鴛鴦聞言愕然,雖覺得有些怪異,還是開口道:「服侍主子是奴婢的本份,哪有反悔這回事。」
賈蘊嘴角上揚,起身在鴛鴦耳邊低語一句,鴛鴦頓時俏臉紅霞。
難怪晴雯促狹地看着自個,難怪賈蘊眼神玩味,原來是這等作踐人的頑意。
念及此處,羞惱的鴛鴦轉身便想離去,可賈蘊怎會讓自投羅網的鴛鴦離去,直接拉住鴛鴦的手,玩味道:「怎麼,你自個可是說服侍主子是本份啊!!!!」
鴛鴦聞言頓時羞的說不出話來,果真是自個年輕了,一不小心上了大當。
賈蘊身後撫着鴛鴦的腦袋,輕聲道:「好鴛鴦,就這麼一回。」
說着,賈蘊撫着鴛鴦腦袋的手微微用力,羞澀難當的鴛鴦便順勢蹲了下來................丫鬟服侍主子,天經地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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