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是一方父母,總覽一切軍政大權,只受制於州牧。
州牧的位置,橋蕤不敢去想。
他不傻,也很清楚,曹操是絕對不可能把一州之地交給他的。
但是這郡守的位置,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謀劃一下。
說白了,只要出任地方,就是一方土皇帝。
不比在這許昌城中,當個所謂將軍來的舒坦?
至於將侄女嫁給郭嘉,也是他早就想好的籌碼。
現在的郭嘉,堪稱曹操麾下第一謀士。
朝堂上,位列九卿之首,曹操麾下,為軍師祭酒。
堪稱位高權重,最重要的是,郭嘉很年輕,才二十七歲。
這樣的人,從某種程度來說,算是良配了,將侄女嫁給郭嘉,雖然沒有正妻名分,可也是代表了兩家聯姻,在曹操麾下,從此便有了強援,可謂是高枕無憂。
聽了橋蕤的話,郭嘉皺眉沉思。
這件事情,先不說答不答應,光是一個郡守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要的。
感受着眼前橋蕤的期待,郭嘉嘆息一聲。好奇問道:「橋將軍既然有兩個絕色美女,為何不將其嫁與主公,而是選擇了我?」
橋蕤尷尬一笑,喃喃說道:「主公喜好人妻人盡皆知,便是真獻與主公,主公也未必喜歡,奉孝風流之名,人盡皆知」
郭嘉笑道:「那不知橋將軍兩個侄女名諱,可否告知?」
「我兄長長女名為大喬,次女名為小喬!」橋蕤實話實說道。
聽到這兩個名字,郭嘉心中一喜,表面卻不漏聲色,搖頭道:「這件事情不好說,我會去儘可能爭取一下。到時候若是成了,再聯繫橋將軍」
「多謝奉孝!」橋蕤見郭嘉答應下來,千恩萬謝離開。
送走橋蕤,郭嘉開始思考,這郡守的位置,該怎麼謀劃,以什麼名義謀劃都是有講究的。
首先說橋蕤的能力,當個郡守還真沒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問題是,這件事情是要怎麼說,自己在裏面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什麼樣的?
可能有人想着,那就簡單去說唄。
哪裏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正常推薦人才,說也就說了。
可是過後郭嘉還要娶大喬小喬呢!
這件事情如果被曹操得知,或者說,被有心人捅到曹操那裏,曹操會怎麼想?
思量一番之後,郭嘉出了門,直奔曹操府上。
見到曹操,兩人落座,曹操笑道:「奉孝今日找我,所為何事?」
郭嘉拱手道:「是這樣,主公,今日橋蕤來找在下,說其有兩個侄女,姿容頗美,想要嫁給在下。」
「那奉孝收了就是!」曹操不以為然,這種事情,在他看來,不算什麼。
位高權重之後,想要送女人的人,多了去了。
便是他也是如此,部下琢磨給他送女人的也不在少數。
在這個時代,這是很平常的事情。
郭嘉搖搖頭,說道:「主要是橋蕤是有條件的,他想要回江淮一代做個郡守。」
曹操雙目微眯。
忽然大笑道:「我以為是什麼事情,這事乃是小事爾!奉孝看哪個郡合適,給他安排過去就是!」
他笑的雖然和善,但是郭嘉心裏根本不敢大意。
曹老闆現在笑的開心,也給足了自己面子,但是心裏不一定什麼想法呢。
郭嘉面色一肅,說道:「主公說的哪裏話,我郭嘉,豈會因為兩個女人而徇私?我要女人,主公多少給不了我?」
這話,頓時讓曹操心裏舒服了不少。
他剛才雖然沒有表露,但是心中其實是不悅的。
下屬因為別人送女人而徇私,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今天能因為女人徇私,那明天能否因為女人反叛?
雖然他相信,郭嘉不會如此,但是該不開心還是不開心。
可郭嘉既然開口,在他看來,一個郡守的位置,完全沒有必要與郭嘉發生不快,才笑着答應下來。
「那奉孝的意思是?」
曹操有些茫然。
「我的意思是吧,這件事情,不是不辦,但是要看怎麼辦?」郭嘉耐心分析起來:「首先橋蕤的能力,此人帶兵能力一般,治理政務能力呢,也是一般,不過正常來說,當個郡守,倒是沒有問題!主公新收江淮一代,袁術狼狽逃竄,各大世家亦是人心惶惶,此時有一城,很是關鍵。」
「哪裏?」
「合肥!」
郭嘉沉聲道:「合肥之地,地屬長江天塹,與江東相連,孫策如今,虎踞江東,雖然還未徹底平定,可待其平定江東之時,勢必遙望北方!合肥便為首要之地。」
曹操皺眉道:「奉孝的意思是,讓橋蕤守合肥?」
「不!橋蕤可任郡守!但是主公需要另派守將,橋蕤只有政務權限,沒有軍務權限!軍政分家!」郭嘉沉聲說道:「橋蕤本身出身江淮世家,去了合肥之後,更加容易收攏當地士族之心,此為其一,其二,合肥地勢要緊,在下以為,主公可派甘寧鎮守,甘寧驍勇,為人彪悍,又熟悉長江水勢,使其鎮守合肥,必然能阻敵於外,其三,主公如要一統天下,首要大敵便是袁紹,但是袁紹雖強,可早晚必敗於主公,一旦到了那時候,主公若要南下,便須一支水軍隊伍,主公可於數月之中造出船隻,但是水兵卻需要數年的磨鍊,方能縱橫長江!甘寧前去,可提前為主公訓練一支精銳水師!」
說到這裏郭嘉笑道:「橋蕤想要以侄女送我,謀劃一個郡守的職位,可是主公此時,也需要一個能夠穩定住江淮士族之心的人,在下以為,橋蕤很是合適,不過軍務之權,卻不給他,至於他這兩個侄女,在下不娶也罷!」
聽了郭嘉的話,曹操沉思片刻,隨即大笑道:「為何不娶?他既然都將人送上門了,奉孝也欲使其鎮守合肥,如此順水推舟之事,有便宜怎能不佔?奉孝回去告訴那橋蕤,讓他趕緊把人送到奉孝府上,至於這合肥郡守之職,便交由他了!」
郭嘉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
他特意先說明橋蕤送美女,表明自己並無徇私之意,之後說出橋蕤適合去合肥,並且帶上甘寧做牽制,這裏則是給曹操擺好處。
待說完之後,表明自己可以不娶橋蕤的兩個侄女,則是顯示自己只是為了曹操着想,從而做出犧牲。
而在這時候,曹操勢必對他生出一絲愧疚,有很大程度會讓他收下兩女!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