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當眾怒斥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和他劃清界限的時候。
李主任的心裏也是微微放鬆了一下。
倒不是說,這李主任偏向這易忠海。
實在是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有些不太好收場。
賈張氏的下場,毫無疑問,已經是沒有任何懸念了。
侮辱烈士!
危害烈士家屬!
單單是這兩條,就足夠讓她下半輩子在派出所里度過了。
甚至直接讓這老虔婆吃花生米,連帶着把整個賈家都拖入萬丈深淵,都不是不可能。
但是,易忠海可不一樣了。
雖然在如今的李主任看來,這傢伙,也不算是什麼好鳥。
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四合院曾經的管事大爺之首。
而且還是他們街道辦選出來的!
儘管已經罷免了,可是這易中海到底是曾經代表過他們街道辦的選擇。
倘若這傢伙,依舊是不依不饒,執迷不悟,繼續和林飛作對,選擇和賈張氏「同流合污」。
李主任即便是鐵了心的要拿下了這個傢伙。
那對於整個街道來說,那也是妥妥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他易忠海不要臉,街道居委會,她李主任還要臉面呢!
這對於街道將來的工作,勢必會有不小的影響。
這種情況下,眼看着這易忠海「迷途知返」。
李主任怎麼可能會不鬆一口氣。
暫時放過這易忠海一馬,等回頭,再找這個傢伙算總賬。
「現如今,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大傢伙應該都沒有什麼要說的了吧!」
李主任呵退了易忠海和賈張氏之後。
當即沒有再客氣,直接轉過頭,衝着和他一起來的派出所,還有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嚴肅的說道。
「動手吧!把這個老虔婆抓起來!帶回去,接受正義的審判吧!」
當下,那些工作人員也沒有客氣,毫不猶豫的就要上前,把賈張氏給控制起來。
直到這會,這老東西還要幻想着反抗。
「你們敢!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抓我!我是冤枉的啊……」
眼看着警察和保衛科的人上前。
賈張氏只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要從頭頂飛出去了。
只能不停的發出如同是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想要嚇唬住那些傢伙,不再靠近自己。
可奈何,這一次,縱然是神仙,也救不了她的老命!
那些警察也好,保衛科的工作人員也好。
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要是一個撒潑打滾的瘋老太婆,都能把他們給嚇唬住。
那他們也未免忒沒用了一點!
窮凶極惡的歹徒,殺人放火的強盜,他們都能輕鬆制服。
何況這麼一個小小的賈張氏。
作為警察,作為保衛軋鋼廠財產安全的保衛科工作人員。
他們本就都有一顆崇敬英雄的心。
現如今,親耳聽見這老不死的傢伙,辱罵烈士,迫害烈士家屬。
他們心中的那團怒火,早就已經被激發了起來。
甚至剛剛都不用王主任一聲令下,作為警察,作為熱愛種花家的人。
那都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傢伙給逮捕起來。
讓她接受正義的審判!
所以。
任憑這老東西怎麼樣破口大罵,怎麼樣的哭爹喊娘。
依舊是被毫不客氣的控住,羈押了起來。
「哎幼喂!沒天理了!殺人了,警察打人了!我的手啊!救命啊……」
賈張氏的膽子都快被嚇破了!
被兩三個壯漢毫不憐憫,粗暴的控制住。
賈張氏只感覺這會兒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快被人給硬生生捏碎了。
只能不停的發出最後的哀嚎。
她很清楚,這絕對是她這輩子最後活下去了機會了。
要是她這會兒真的被人給帶進了派出所。
判刑,牢底坐穿,甚至是吃花生米,都不是沒有可能……
她根本就沒有一星半點,活下去的機會!
賈張氏慌了!
她無比的希望,這個時候,能有有個人站出來,幫她求個情。
能夠救她的這條老命!
秦淮茹也好,易忠海也好,閻埠貴也好……
哪怕是傻柱。
但凡誰能出來,給她開口說一句話!
她都能把他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苟且偷生。
她可還沒有享受夠,還不想死啊!
直到這一刻,這老不死的傢伙還在想着,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給林飛那個傢伙的「死母」,還有大伯陪葬!
那可真的是太虧了。
這老東西是真的不想死。
可奈何,任憑這個傢伙如何的咒罵!
如何的哀求周圍的人來救他!
在場的所有街坊鄰居,卻是一個個,如同是木凋泥塑一樣,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幕。
別說是出手救這個老不死的。
就連開口,替這老東西說一句話的人都沒有。
本來嘛,這老東西就不是什麼好鳥。
在這四合院裏,早就是人人唾棄,天怒人怨的混賬玩意。
院裏的所有人早都已經恨不得把她給掃地出門。
再者,這老東西都幹了些什麼啊!
辱罵烈士,羞辱林飛,把好好的一個四合院都給折騰的烏煙瘴氣。
連傻柱這樣的憨貨,都已經忍受不了這個老東西了。
誰還會對這傢伙心生一點憐憫!
更何況,如今,可是街道辦,派出所,還有保衛科這三方的人出面,來逮捕這個老不死的傢伙。
誰他麼的願意給這老東西求情?
又有誰敢給這個老東西求情?
放眼整個四合院,除了林飛這個妖孽。
也就只有那位聾老太太,有這個資格和膽子可以在這些人面前求情。
但是,這可能嗎?
還求情,也虧得是聾老太太不在這裏,昨天就被氣進了醫院!
不知道如今的情況。
要不然,就現在這種情況。
別說是給這老不死的求情,只怕她這會都得一邊杵着手裏的拐杖。
一邊大聲的喊抓的好,早就該收拾這個禍害了。
林飛則是面無表情,神情平靜,由始至終,他就是把這賈張氏當成了一坨狗屎……
無論這老東西,是個什麼樣的下場,林飛都不可能會去理會這個傢伙。
易忠海這會兒低着頭,看不清臉色!
此刻的他,連自保都來不及,哪裏還敢搭理賈張氏這個害人精。
傻柱倒是膽子夠大。
而且今天晚上這樁破事,也是和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但是,如今的他,巴不得這賈張氏立馬被抓起來去吃花生米。
更何況,現如今,李主任和派出所,還有保衛科的人,親自動手,收拾這個混蛋。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這種情況下,傻柱就算是再傻,那也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索性站在一旁,幫着秦淮茹抱起了昏迷的棒梗。
說起秦淮茹,這傢伙的舉動,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自打李主任等人進入四合院。
這秦淮茹,愣是和鋸了嘴的葫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就連傻柱懷裏陷入昏迷,生死不知的棒梗,她都忘記給抱到自己的懷裏。
無論是李主任呵斥閻埠貴,詢問林飛情況,還是後來盛怒之下,下令抓捕賈張氏。
這傢伙愣是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來。
仿佛她就是一個和這件事兒毫無關係的透明人一般。
此刻的她,死死的捂着小當和小槐花的嘴。
無論這賈張氏如何的咒罵,如何的呵斥,愣是一動都不動!
她此刻早就已經把賈張氏給徹底拋棄了,如今的她只想着接下來,能保住賈家的其他人。
「閉嘴!你還有什麼好鬼哭狼嚎的!」
眼看着賈張氏還在鬼哭狼嚎。
李主任也是被炒得心煩,直接就一聲斷喝!
讓保衛科的工作人員,直接找了塊抹布,就堵上了這個老虔婆的嘴!
「侮辱烈士的漢間走狗!就應該被抓起來,然後送去打靶!」
李主任的話說的很是乾脆!
根本不給賈張氏任何狡辯的機會。
氣的被臭抹布堵上嘴的賈張氏,只能不住的掙扎,嗚嗚嗚的亂叫。
事實上。
即便是給這賈張氏狡辯的機會!
就眼下這種局面,任憑這賈張氏說破天去,也別想逃過一劫。
林飛說的話,可信度本就幾乎百分百。
再加上這院裏這麼多街坊鄰居,無論是和這老虔婆,有仇的沒仇的,都能給林飛作證。
證明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賈張氏哪怕是渾身上下都張滿了嘴,也別想把這白的說成是黑的。
更不用說,這賈張氏犯的是什麼罪過。
那可是侮辱烈士,宛如漢間走狗一般的罪孽!
這要是放在戰爭年代,那就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大罪。
當場給這老東西吃花生米,以絕後患,那都是再正常不過。
也就是現如今是法治社會,他們不能當場誅殺這個老虔婆。
可即便是如此,四合院裏,街道里,出了這麼一個活該千刀萬剮的東西。
那也是極為恥辱的事情!
作為四合院的直屬管理部門,街道辦的臉上那也是無光。
這樣的老虔婆,這樣的漢間走狗。
在這個時代,那一定是要抓起來遊街示眾,等到接受完了人民的審判之後,就該直接吃花生米。
多把這老混蛋給關一天,讓這不知道好歹的傢伙,在世上多活上一天。
在李主任看來,那都是給種花家浪費糧食,浪費不必要的資源。
賈張氏這會兒的樣子,那豈止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
被三四個警察死死按住,嘴上堵着一塊臭抹布。
死命的想要掙扎,一邊扭動着她那肥胖到極點的身軀,一邊爆發出一陣陣悽厲急促的哼哼聲!
那場景,活脫脫一隻待宰的老母豬。
只是這場景雖然淒涼,這老虔婆的樣子雖然看上去可憐。
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賈張氏落到如今的這個地步,那純粹就是這老東西咎由自取。
她有這麼一個結局,那都是因為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根本不值得人憐憫和同情。
所有人都是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活該千刀萬別的傢伙。
反倒是覺得,這李主任他們抓的對,就差要大聲的叫好。
由始至終,秦淮茹都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甚至是死死的捂住兩個不明白事理的孩子的嘴。
小孩子知道些什麼!
儘管這賈張氏之前這樣苛刻的虐待她們。
可是在她們的眼裏,賈張氏到底還是她們的奶奶。
所以眼看着這老東西被抓,這小當和小槐花都是下意識的想要哭喊着上前,去「解救」自己的奶奶。
奈何,這秦淮茹怎麼可能,會肯讓她們上前。
精明如狐狸的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賈張氏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死的不能再死。
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別想要救她一條狗命。
甚至,就因為這個老不死的牽連。
他們整個賈家,也是到了一個生死存亡的時刻。
此刻的秦淮茹恨不得地上冒出一道裂縫,可以讓她們鑽進去。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注意不到她們最好。
怎麼可能還會讓小當和小槐花上前去吵鬧。
沒看到這會兒,她甚至都已經連昏死過去的棒梗都顧不上了嗎?
只可惜,這秦淮茹瘋狂的想要當縮頭烏龜,拼命的想從賈張氏的事情里爬起來。
但是,這街道辦的李主任,還有那些派出所和保衛科的同志,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們!
「李主任,那個就是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的兒媳婦吧,是不是也得要控制起來!」
軋鋼廠保衛科的一個工作人員忽然開口,嚴肅的指着站在角落裏的秦淮茹,大聲的說到。
「侮辱烈士,意圖迫害烈士家屬,意圖破壞街道的和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是一件很嚴重的,很惡劣的事件!「
「我們必須要嚴肅對待這個事件!」
「而作為這個老虔婆的兒媳婦,我想這件事她也逃脫不了干係,也得要嚴查!」
那個工作人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嚴肅。
事實上,這些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人員,或多或少,都知道賈張氏和秦淮茹。
畢竟,賈東旭這傢伙就是軋鋼廠的工作人員,之前被砸成殘廢。
在軋鋼廠里也是一個不小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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