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大夥人簇擁着賈母離開榮禧堂,賈政嘆息一聲,又想起母親剛才的表情和眼神。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不由心思一動,喊來小廝,讓他們上街去打聽石仲魁的具體消息。
很快石呆子的諢號,不僅傳遍京師,就連賈府內宅也都知道了。
一群心思各異的姑娘、夫人們,頓時猶豫起來。
但賈母、王熙鳳卻在心裏懷疑,石仲魁之前很可能是在裝傻。
然後石仲魁手裏有20把極好古扇的事,不出意外的傳到了賈赦耳朵里。
可惜賈赦讓小廝去尋人,卻說鄰里之間沒人知道石仲魁去了哪裏。
而且此時時間上也對不上,賈雨村還在應天當知府,沒機會為了討好賈赦而盯上石仲魁。
花了幾天時間,賈赦總算從放榜之日的幾個學子口中得知,石仲魁好像是回大興祖宅,潛心讀書,以待院試。
當天賈赦就把親兒子賈璉叫到東廂院,然後賈璉拿着二十兩銀子,帶着幾個小廝騎馬一路往大興縣尋了過去。
出了榮國府後門還沒上馬,就見薛蟠帶着四五個僕役,從東邊的梨香園走了出來。
「璉二哥這是要去辦事?」
賈璉心裏一動,雖說自家大老爺給的二十兩銀子確實夠用幾天,可要是一時找不到人,這銀子差不多就得全花光了。
不僅撈不到好處,還得吃一頓打。
想到這,賈璉忙上前和薛蟠見禮,然後說道,「這不是大老爺聽聞那個石伯謙手中,有二十把祖傳好扇子,非得讓我去尋他。」
薛蟠一聽忙問道,「璉二哥可曾尋到石伯謙在何處?」
「這、、、。」
賈璉一聽,不免想着薛蟠該不會也在尋那個人?
而且以自己對薛蟠的了解,這傢伙雖然是個呆霸王,卻從來不說假話。
「薛兄弟該不會也在尋這人?」
「哎」,薛蟠嘆息一聲道,「也不知道我母親在想什麼,前天就讓我去找了一次,可惜上門尋他時,連個開門的下人都沒有。
問了幾個左右鄰居,都不知道人去了哪裏。
這不,一大早,母親就又把我趕出來去尋人。」
薛蟠不知道的是,非要讓他找人的並不是薛姨媽,而是薛姨媽聽了薛寶釵的話,覺得既然石仲魁既已家道中落,科舉考試又很耗費銀錢,就起了資助一番的心思。
而且薛家不動心,也肯定會有其他商人或者小官起了資助的想法。
既然如此,早點結交石仲魁未來的回報也越大。
再說別說花費幾百兩銀子了,就是幾千兩薛家都捨得。
今後石仲魁一路過關斬將,高中進士的話。
就能和當年薛寶琴父親,也就是薛寶釵、薛蟠親叔叔一樣,在梅翰林落魄之時,資助了那梅翰林。
這才有了薛寶琴和梅家公子定親的事。
薛姨媽只想了片刻,就同意了下來。
以前薛蟠父親還在時,又有王家和賈家做靠山,薛姨媽還不會有這種想法。
但兒子薛蟠在南邊應天府吃了人命官司,家中生意也一日不如一日,薛蟠又是個不管事的人,只知道花錢享樂的混不吝。
找個外力做援手,也就順理成章了。
大周南方早已經有了資助讀書人考科舉的例子,雖然概率很小,但一旦賭贏一個,回報也相當大。
這才逼着薛蟠去尋石仲魁。
賈璉一聽就笑了起來,正好逮住個冤大頭,「薛兄弟要是有意,那就陪為兄去一趟大興縣。」
薛蟠聽完,大罵一聲,「遭瘟的酸秀才,我說怎麼派了那麼多人去打聽,就是找不到,原來這是躲到大興縣去了。」
接着,拉着璉二的胳膊,「走,走,璉二哥,我們這就去尋他。」
眾人離了京城一路打馬而去。
石仲魁自從看過州府張貼的科舉榜單,知道自己再次中了案首之後,就知道想繼續安心待在家中讀書和修煉已經不可能了。
既如此,還不如去老師家,或者在大興找個山林、竹林一邊讀書一邊請教於洪高。
閒暇之時也能趁機了解、了解這時候縣衙如何審案,如何運作。
還有,石仲魁心裏隱隱明白,自己能府試得案首,除了寫的文章應該還算不錯外,應該還有於洪高的原因在。
或是於洪高走了什麼關係,找了順天府知府劉忠坤。
又或者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劉忠坤點了自己做案首。
秀才之前要經歷縣試、府試和院試。
縣試可以說完全看縣太爺一人的看法,出題的是他,審卷的人也是他。
他說你的文章不行,你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有過早交卷的人,被縣令當場審卷然後直接就過了。
府試也差不多,無非主考從縣令換成知府。
只有到了院試,主考官才正兒八經的由一省學正主持,並且還有3、5位審卷官一同審卷,想找關係就沒那麼容易了。
但這裏面也不是沒辦法,當然,前提是石仲魁確實有才,否則沒哪個當官的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跟着福叔回到大興縣,進了縣衙後院,意外的是,接自己的並不是於洪高。
而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大朗,這是老爺的大公子,同甫少爺。」
聽到福叔的介紹,石仲魁忙理了理衣襟,行禮道,「小弟大興石仲魁,石伯謙見過於師兄。」
見石仲魁直接喊自己師兄,於同甫嘴角抽了抽。
想起自己親爹和親娘對石仲魁的態度,還有父母以往對待自己時的嚴苛。
於同甫感覺親兒子還沒徒弟待遇好,心裏就有些不爽。
好在,再怎麼說他也是24歲,有嬌妻又兒女雙全,還18歲就中了舉人,於同甫總算穩住了心神。
笑着拱手回禮道,「賢弟可算回來了。」
上前拉着石仲魁的手臂,帶着他坐在廳堂左邊的四張椅子的前兩個座位上。
「父親等了你一個上午,中午吃過午飯,衙門裏卻來了個案子,不得不讓我來等賢弟。
還望賢弟莫怪。」
石仲魁瞬間覺得這個便宜師兄在給自己挖坑。
哪裏有師傅等徒弟,然後師傅親兒子,卻代父親道歉的。
忙起身,對於同甫行禮說道,「怪小弟一時激動,路上耽擱太久,老師和師兄不怪罪就萬幸了,如何敢對老師和師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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