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盛寶齡同離生跟着管家退出了廳子,跟同往後廚房那邊走去,等菜餚的時間並不算久,好似早就備好了的。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趁着旁人沒有注意到這邊,只見管家從一旁人的手裏,接過了兩包藥,隨手扔給了盛寶齡,並沉聲叮囑着,「左邊的是侯爺的,右邊的是給那兩人的,莫要放錯了。」
說着,便走了。
顯然,管家對這府中的下人情況也不甚清楚,聽聞這管家,是剛來不久的,上一個,不知什麼原因,被趕走了。
這會兒,面對盛寶齡和離生這兩個看着本該面生的人,也絲毫沒有懷疑。
盛寶齡愣了一下,垂眸端詳着手裏的藥包,看向離生。
心裏卻明白了,這平樂侯要對裴辭和那縣令下藥。
離生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大人身子本就不好,什麼東西都碰不得,且不論這是不是毒藥。
他正要接過來,想知道這究竟是什麼藥的時候,卻見盛寶齡已經拆開了藥包,將藥倒在了左邊的菜餚裏頭,動作行雲流水,半點也沒有猶豫。
離生詫異的看向盛寶齡,若這裏頭是毒藥,那可是平樂侯,若是毒死了,查起來,太后娘娘的身份,在此,怕是難以掩藏。
然而盛寶齡卻半點沒有當回事,對上離生明顯差異的目光,她冷聲道,「他既動了下藥的念頭,便是毒藥,也是他自己的命數。」
若是不動害人之心,這包藥,又豈會下到他的膳食裏頭?
今日若是對旁人下手,她自然不會這般魯莽,可平樂侯要對付的是裴辭,盛寶齡甚至難以想像,若是自己今日沒有混進這平樂侯府,目睹這一切,裴辭當真吃下了這藥,又會如何。
盛寶齡難以想像,甚至是不敢想。
頓時,離生也不再猶豫,若這真是毒藥,也算那平樂侯罪有應得。
很快,下人便都端上了菜餚往廳子那邊去,盛寶齡也將三碗粥食放進了托盤中,跟在後頭的人中,往廳子那邊去。
盛寶齡比任何時候都要冷靜,手裏端着的粥食,一碗一碗的放到了三人的手邊位置,隨後站在裴辭身後,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平樂侯心中冷笑一聲,「二位,不如先用一些吃食?」
二人也沒有推拒。
裴辭拿着勺子,卻只是淺淺的喝了兩口,便沒再喝。
見裴辭吃了,平樂侯心中得意,又暗嘲這裴辭愚蠢,還當是什麼賢才,卻也不過如此,這般就中了計,只待藥效上來,便可坐看這二人的醜態。
然而,他還未得意多久,臉色便變了,只覺渾身瘙癢難耐,不一會,身上便起了密密麻麻的疹子,可怖至極,伴隨着一陣肚子疼。
「侯爺可是誤食了什麼,身子不適?」縣令見狀,故作姿態的問了一句。
也是有些詫異。
反觀裴辭,卻好似對這狀況早已猜到,半點也不感到意外。
此時,平樂侯哪裏還不明白,底下的人辦的糊塗事,下錯藥了!
「本侯自小的毛病,恐不能招待二位了,二位請自便。」說完,平樂侯匆匆起身離席,在下人的攙扶下,跌跌撞撞外外頭的茅房而去。
縣令一愣,根本沒搞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是平樂侯既然身子不適,他們也不適合再再這侯府里多待,只是走你這麼一遭,從平樂侯的言行之舉中,也多少看出些問題了。
這一趟,也不算是白來。
走到門外時,陸陸續續有幾個下人被府中侍衛抬着扔了出來,嘴裏罵罵咧咧,顯然便是方才送吃食的那幾個。
縣令更加茫然。
裴辭目光在那些人身上看過,最終收回,「走罷。」
那縣令急忙跟在後頭。
直到行至侯府後頭的巷子處,兩人親眼目睹,兩個穿着侯府下人服飾的人從裏頭翻牆而出,身形嬌小的那一個,站不穩,崴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裴辭快步上前,一手扶住了那人的胳膊,握在手裏,「傷到了?」
語氣溫和,目光中帶着緊張與關懷。
一旁的離生頓時步子都不敢挪動半分,只顧着跳下來,也沒有料到盛寶齡會崴腳。
縣令也跟着上前,這時便認出了,這二人,不就是方才在廳子中,看見的那二人。
他頓時瞭然,對裴辭抱拳,「大人果然厲害,竟事先就安排好了內應,是下官愚笨了。」
裴辭薄唇抿了一下,「本官從未安排什麼內應。」
縣令愣了一下,沒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倒是盛寶齡和一旁的離生,心裏發虛。
盛寶齡指尖順勢拽一下裴辭的袖子,「等會再說,我腳疼,先回去。」
「我看看。」裴辭方才還有些深沉的目光,這會兒只余柔和,他蹲下身子,手掌探上盛寶齡的腳踝,揉按了兩下,聽見盛寶齡吃痛的聲音,頓時眉頭緊蹙。
盛寶齡咬了咬牙,「別看了……」
怎麼看着,都覺得有些奇怪。
堂堂一朝左相,這會兒蹲在自己面前給自己看腳。
眼前的這一幕,是旁側的縣令,離生,都未料到的。
離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看見矜傲的主子,在一個女子面前蹲下身子,儘管眼前的這個女子,不是普通身份。
若非心中情意,又如何做到這一步。
縣令更是沒有想到,堂堂一朝丞相,竟會在眾人眼前蹲下身子,他目光深了幾分,打量的看了盛寶齡幾眼,不知道這位又是何人。
能讓裴辭蹲下身子察看,這般緊張,絕非普通人。
只怕來頭要更大。
然而讓人更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裴辭便站起了身子,將眼前的盛寶齡,攔腰抱起,薄唇微啟,對盛寶齡道了一聲,「得罪。」
這突然的舉動,讓在場的幾人愣的愣,傻的傻,慌的慌。
盛寶齡的半邊臉都貼在裴辭的胸口處,滾燙滾燙的,分不清是裴辭的體溫,還是自己臉熱,只能聽着他擲地有聲的心跳,一聲一聲,越來越大聲,快要將自己淹沒了。
鼻尖還縈繞着屬於他的獨有氣息,熟悉而又讓人安心。
剛開始的慌亂,一下子轉為心安,又瞬間覺得羞恥,臉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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