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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妯娌三個見侍衛都跑掉倒定下了心,青青對幾位嫂子提醒道:「嫂子,快把阿娘攙到房間去歇息,別在院子裏吹風了。」青青一手抱孩子,一手去攙扶老太太,幾個嫂子一起伸手,丫環還嚇得傻在一邊,青青吩咐道:「把老夫人的東西全部搬下來送到房間去!」幾個丫鬟才醒神,不由得一陣膽突起來,她們因為懼怕死,都忘了服侍老夫人,恐怕奶奶們要怪罪,丫頭們哪見過這樣的殺人陣勢,照王妃的意思,在場的人頃刻可以喪命。
誰想到突變異象,王妃的話都沒人聽了,頃刻間王妃的侍衛跑精光,看來大家都死不了了。
丫環回過來驚魂,忙亂的把老夫人的東西都捋落進老夫人的屋子,尤氏姐仨的物品也被丫環送到各自的房間。
全部的人都到了客廳里,尤氏姐仨自然不能離開老夫人,她們到客廳也沒用。
武氏的魂還在侍衛的背叛中沒有回過來,自從武后被冊封以來,他們武家何時有人敢背叛過,他們的話就是聖旨,皇帝都得聽武后的指令,小小的侍衛敢背叛她,真是一個個都活膩了,今日殺不了他們,也得搶走兩個孩子做人質,他敢弄沒武家人,這回就要把我嫡親的侄女栽給他,不聽武家的話,就拿孩子要挾他。
武氏打好了算盤,大馬金刀的往上位一坐,看了看室內的眾人,心裡冷哼一聲:「一個個的都不要臭美,武皇的身子已經衰敗,天下馬上就是武家的。武周,就證明是武家的天下,沒有你們李家什麼事了。
武皇一定會遺詔傳武家,殺光你們李家人我也不會在乎,李旦根本就沒有拿她當什麼王妃,貌合神離的生活在一起十幾年,自己已經膩了。學太平多養面首才有樂趣。
李旦要是個有出息的跟他過還有點盼頭,爭奪過來皇帝位,自己可以輔佐他幾年,掌握了大權也可以做女皇,就拿自己的本事來說,比女皇不遑多讓,干不過她才怪,李旦那個不爭氣的,把皇位竟然讓給他娘。真是氣死人,他要是接了皇位,自己就可以輔佐他,有這個時間自己早就是女皇了,李旦不想做皇帝就應該給妻子,為什麼要給他老娘?
這樣無情無義的丈夫沒有最好。沒有他在跟前自己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武氏就是想控制李繼,為什麼要控制他?武氏可是有小賬碼的,李旦的幾個兒子都是窩囊的和李旦一個德行。想讓他們爭天下純屬是夢想,只有李繼這個傢伙從小不太厚道,可是很聽她的的話,武皇喜歡他,如果武皇臨死要是不把皇位傳給武家呢?傳給她的兒子,沒一個能擔起的。
李顯是個窩囊的,皇位一定會到了他兒子手,李旦一定不會爭,給李繼一個自己能掌控的媳婦,到時鼓搗媳婦攛掇李繼奪權給李旦。這樣皇帝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李旦不願做皇帝,自己就做女皇。武氏想的好好的,李繼的郡王妃一定得是自己能控制的。
武周的女人誰不羨慕女皇,武周的貴族女人誰不想做女皇?至高無上的權利,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殺,震懾五周,富有四海,天下人都是她的螻蟻,這樣的權利誰不想擁有?
武氏心動了,動的邪乎,不光是一個韋團兒,太平、安樂、長樂,甚至民間都有想做女皇的女人不在少數。
武氏的心思並不奇怪,人之常情,以前沒有女皇,女人沒人心動,要是男人沒有做皇帝的男人們也不會想。
武周的女人現在也和男人一樣,男人想多妻,女人也想多夫了,啥都是學的,可人家眼饞就學,覺得對自己有利的都去學。
武氏自然不例外,想好了對策,武氏就開口:「繼兒,就算你年幼無知,以前的咱們娘倆是一筆勾銷,這回你得聽我的,你的媳婦就由武家娶個嫡女,這個祖雅琴我就帶走,我很喜歡這丫頭讓她去服侍我,至於這個寡婦你捨不得殺掉還是做個賤妾吧,這倆孩子我就帶走我去撫養,這樣的野寡婦是不會教孩子的,不能讓她把孩子糟踐掉,答應我這兩條,我就不殺這個野寡婦,否則我一定會把她剁成肉餡兒。」武氏脖子揚得高高,眼眉直立,三角眼也睜的老大,對上青青一陣「嘿嘿嘿!」冷笑。
祖雅琴聽武氏要帶走她,心裏大急,一股慾火竄上來,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了,拔高了嗓音就對武氏質問:「王妃!您剛才說的話應該算數,為什麼才說完的就反悔?我才是郡王妃,您不能改變主意!」
武氏一聽心裏火大,李繼對抗她。她不敢下手,小小的賤人也敢違抗她的命令,扯開了破鑼嗓子就喊:「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算個什麼東西!」祖雅琴被武氏吼得倒退了一步,武氏今天就要拿她立威。也要打祖穎琦的臉,我打了你祖家人,看你敢不敢還放屁?
武氏吼叫一聲:「丫頭們,掌這個賤人的嘴,在老娘面前胡說八道,打死拉倒!」武氏的話一吼出,把祖穎帆夫妻嚇一跳,他們還指望這個女兒飛黃騰達呢,哪管給別人做妾也比被打死強,趕緊的下跪求饒,倆人撲通跪地:「王妃饒命!琴兒,快給王妃賠罪,跟王妃走吧,王妃,別打她了,饒了她吧,我的女兒很聰明的,會給王妃做事,琴兒答應和王妃走,王妃就會饒了你。」
祖雅琴並不知爹娘的情,心裏罵:兩個廢物沒出息的,她就是叫喚,能真打嗎?丫頭們怎麼能打疼人,她說好了的,為什麼不算話,跟她執拗一會兒,她也就放棄了,打一頓就打一頓,自己也是不去的,看她能怎麼樣,自己可沒有賣給她,看她敢強搶咋地?
祖雅琴是章程大了,就是不吐話口,武氏也就是先震唬,挽回侍衛不聽話逃跑的面子,她要是真的不服軟,武氏也不吝嗇打她一頓。
看祖雅琴沒有懼怕她的意思,武氏真的氣壞了,喝令丫頭們:「給我往死里打!」
四個丫頭蜂擁而上,倆人拽住她,倆人輪換打嘴巴,祖雅琴咬牙就是不求饒,她也不是殺人,被打幾下祖雅琴還是扛得住的,牙咬得生疼,不屈服武氏就一個勁兒的讓倆丫頭抽嘴巴,祖雅琴已經扛不住了,不想跟老虔婆走就得硬挺,她不能放棄繼哥哥,就不跟這個老虔婆走。
青青看祖雅琴的意志還挺堅強的,還是個很終於愛情的強手,可惜她情絲系錯了人,給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枉費那鍾情的心思,人家拿着當糞土,真是個可憐的人。
最後都被抽暈,咕咚就摔在地,祖穎帆夫妻已經嚇傻,他們不敢再求情,也怕自己得了女兒的待遇。
誰也沒有求情,適才祖雅琴的作為差點讓全場的人都喪了命,人人都恨這個賤人,打死她才解恨,誰會為她求情,也都明白武氏是在發泄李繼抗拒她的恨意,祖雅琴正好成了替罪羊,誰會為一個沒有德行搶奪別人丈夫的女人說話,都默默不做聲。
打暈了祖雅琴,丫環們揉揉疼痛的雙手,她們雖然乾的是輕車熟路的事,用力過度手也是很疼。
武氏的氣出得差不多,轉臉看向青青,她想苗青青已經早就嚇尿了褲子,她一個勁兒的眨,以為是眼花了,苗青青正在瞅她譏諷的笑,嘴角翹得高高,把她氣得差點一個倒仰:「你……你還有心思笑!一會兒就輪到你了!」武氏聲嘶力竭的喊起來。
青青就給了她一頓嘿嘿嘿的冷笑:「她們敢打郡王妃,當心武皇剁了她們的腦袋!」青青說完鄙夷的一笑:「不信就試試。」
武氏被僵得下不來台,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管你是誰?什麼郡王妃,我讓你是才是,我不允許,誰敢承認你是郡王妃?
武氏斷喝一聲:「把這個賤寡婦給我打死!」
青青走近了丫頭們一步對着她們說:「你們有沒有敢的?」
只見那個丫頭們腦袋不敢抬,嚇得往後縮,退了幾步,轉身撒腿就跑,一直衝出了院子。
丫頭們也跑了,武氏可真是傻了,王府的人都沒有聽她的了,她這個王妃沒有一個郡王妃說話好使,真是天下奇聞了,難道要自己動手去打人?
武氏想到此鬱悶死了,自己不動手?就讓她逍遙?她豈是那樣好說話的,不行,自己豁出降身份也要把苗寡婦打得半死,武氏說動就動了,下得正位走到青青面前:「你用得什麼妖術讓我的丫環不聽我的話?」
青青蔑視她一眼:「妖術?你倒會抬舉我,我要有那本事,早把你趕走了。」
「你……個賤人敢這樣和我說話,我打死你個賤人!」武氏說罷就伸手。
李繼一看要糟,怎麼能讓她打上青青,這個婆娘的手狠着呢,沒少拿他爹的妾侍練手,她都是親自下手打人殺人,心腸狠手也慳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