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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就是你們要殺的人。」青青的話音才落,那群人的頭目就暴跳起來:「還等什麼,殺上去!」領頭的往旁邊一閃,百十人立即成包圍狀,把二人圍在中間,眾人大喊:「殺!……」
殺音未落,眾人就全部消失,頭子親眼瞧見自己的人無有影蹤了,心裏大駭,聽說過八萬軍兵被一個女兒碎碎念跑了個精光,沒想到沒念叨就給整無了蹤,奇了怪了,這是什麼招數,難道是奇門遁的聚人*?
人被她聚去了哪裏?自己的人馬丟了,自己的小命也不保了,逃走,快快的逃走!他正想轉身,李繼的刀已經架到他的脖子上:「說!是誰派你來的?說了實話,放你一條生路。」
到了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敢說的,人馬丟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條,說出了又能怎樣,自己連家就不能回了,只有逃亡在外,為了活命他只有痛快的答:「我是公主的人,公主為了迷惑韋後,假意和她合作幫她殺你,殺成了就除去了她的心腹大患,殺不成就讓你懷疑是韋後乾的,既取信了韋後,又除去了她的絆腳石。」
「她為什麼視我為敵?我並無妨礙她什麼。」李繼奇怪,太平現在想借他的勢,為什麼要現在除掉他?
「她要與我合作,現在就不會殺我,是你奉了韋氏之命來施離間計?」李繼的刀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的一划,血漬立即滲出,疼得那人一身冷汗,慌忙就答:「郡王爺,您小瞧太平了,她比韋氏厲害得很,我到了這個時候還能為誰遮掩賣力,我丟了軍兵,回去也是死罪。太平能不懷疑我嗎?我還怎麼能回得去?我說了實話,您不會殺我對不對?
太平不簡單得很,她在李顯的身邊安插了婉兒,婉兒鼓搗韋氏稱帝。她就是女丞相,被她蠱惑的韋氏就等不及了,殺了李顯,假立李崇茂,和武皇是一個路子,是在謀劃時機,到時廢帝自立,連年號都起好了。
別看現在韋氏依仗武三思,武三思和韋氏也是假的,武三思和婉兒曖昧。全都聽婉兒的佈置,他們的計劃就是想讓韋氏快速稱帝,他們就可以旗幟鮮明的殺韋氏廢掉韋氏擁立的幼帝,迎相王登位,他們認為相王嚷地位與母親兄長。太平是想坐女皇,是得皇帝讓位與她,只有相王能幹這樣的事,她才選中了相王。
但是他擔心郡王您不是個好惹的,怕您爭皇位,所以她設下一計,與您合夥誅殺韋氏。其實那是假的,她是與韋氏合謀誘您進宮剿殺之,還好遇到了我,不然您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李繼心裡冷笑:「遇到了你?不遇到你我也不會死,你要不是太平的心腹,怎麼會讓你知道這些秘密。這樣視你為心腹,這樣快的就背叛她,一看也不是個好東西,是個必殺無疑的東西:「太平既然要誘我進宮,為什麼還派人來燒村子?」
「郡王爺。太平辦事有乃母之風,不乾沒有把握的事,她估計您不一定聽她的進宮,派人燒您的房子是聽說您有隱遁奇術,明着來怕您再隱遁起來,只有半夜來您睡着了才能不及隱遁,把您燒出來一舉殺之,這是太平給武三思出的招,武三思就告訴韋氏,太平還搶了這個差事,就是要取信韋氏,讓韋氏對她沒有防備,還擁立韋氏為帝。
為了韋氏早日稱帝殺之有名,太平鼓動了很多人蠱惑韋氏,韋氏才動了弒帝篡位的決心,韋氏弒帝的一條就夠上被誅殺了,可是沒有除掉郡王爺您,太平還要利用韋氏做她殺您的替罪羊,她暫時是不動韋氏的。」這個人為了活命,可是狠狠的出賣了太平。
「你為什麼說這麼多?你是太平的心腹,這麼快就出賣她,只是為了活命嗎,你是不是韋氏在太平身邊的心腹?」李繼一問,那個人一哆嗦,他會算怎麼的?不說的秘密也知道。
「說實話吧,不然我不會饒你。」李繼一言中的,看了那人的神色更是確定自己的猜測,這幫臥底做的真是夠格,讓兩頭都視為心腹,他們的身份是?……
「你是太平的面首?太平有多少個面首?」李繼本不對這個感興趣,就是想知道太平聰明一世,身邊那樣多的同床異夢的人,她要是知道了實情是何感想?也是看到她精彩紛呈的臉色才是痛快。
「這……」那人遲鈍了一下,李繼的刀就動了一下兒。
男人覺得自己做面首也是不光彩的事,也有女人那種做人家破鞋丟人現眼的意思,他咬咬牙為了活命才承認,他不做面首怎麼接近太平,怎麼能做太平的心腹:「是啊,郡王爺,我們是被人掌控的男人,沒有資格抗拒,太平的面首明的是八個,暗的大概有三十多,很多朝臣是她的面首,被她掌控也是無奈的事,她看上了誰,要是不從前途也就沒了。」
李繼詳細問了太平暗中的面首都是誰,這個傢伙是知道的,他整天隨侍在太平身邊,太平的秘密他都知道,太平每夜要幸三十人,還要用春藥支撐,她也是嗜藥成癮的。
李繼問這個主要是掌握那些太平的面首,太平是個什麼德行李繼根本不管那個閒事。
「說吧,你為什麼說這麼多?」李繼覺得這人可疑,就像弄明白。
啥都說了,其餘的也不在乎了:「我是韋氏的人,韋氏臨來囑咐了我,如果萬一不得手被你抓住,就叫我供出太平,你要是個真有本事的一定會先殺了太平,殺了太平你就會引起朝臣的誹議,說你亂殺無辜,皇位繼承人也就到不了你手裏。」
「就是我父王做了皇帝,天子也不可能是我,韋氏為什麼要針對我?」其實李繼明白,可是他倒要看看韋氏對他是怎麼想的。
「相王的兒子唯有您是個成器的,別人都不及相王,韋氏不足為患,您還與她有殺母之仇,她最忌憚的是您,不除掉您她是枕席難安。」這個答案會是在李繼的猜想之中,李繼一笑,那人知道李繼不會再問了。
「郡王爺,能放在下走了嗎?」
「哦?你還想走?想想你的身份,你還走得了嗎?」李繼狡黠的一笑。
「郡王爺,您說話不算話,怎麼能取信於人?」那廝來了質問。
李繼笑道:「你是人嗎?」
那廝一個鷂子翻身,要抓他掉在地上的刀,李繼的手稍一用力,一個頭顱飛快的滾落,李繼急速退到青青身邊,一團血霧飛在半空,青青被他抱出兩丈開外。
「怎麼殺了他?」青青奇怪李繼答應了不殺他。
「這種人會污了空間的,拿他祭旗是最好的,明日我們進京。」李繼笑道。
「還和太平合作?」青青奇怪李繼知道了太平的危害為什麼還要搭理她?
「借太平的口扶我父王上位。」李繼笑道。
「扶你爹上位?你不怕武氏要坐女皇?先把你殺掉嗎?」青青問,李繼的爹作了皇帝武氏成了皇后,李繼一定是沒好的,如果李繼是個和他爹一樣的,武氏不一定想除掉他,較量了這麼多次,他極度的違逆武氏,武氏最恨的可能就是他了。
「武氏?武氏算個什麼東西,她要是沒了蹤影我爹不見得會問一問。」李繼一說青青已經塌心了,嫁了李繼,命運註定是要走到這一步,青青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讓李繼任人宰割完了她們娘幾個幸運的只能藏到空間裏度命,兒子怎麼能藏到一個老鼠洞一樣的地方,娘幾個被追的東奔西逃的,那是個什麼日子既然逃不過天意的安排,就只有面對這一切。
還是李繼幹什麼自己就聽她的吧,他想坐皇帝他就坐,他想三宮六院他就想吧,起碼沒人追殺他們母子,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青青想明白了,心裏不再糾結,李繼抱起她就往回走:「很困吧,我們回去好好睡會,把她中午我們進京,晚上到太平那裏。」
「你太心急了,她的密信才到,你就到了京城,會讓她特別奇怪吧?」青青覺得時間差不對,太平不可能不會算時間,豈不會認為李繼去的太奇怪了。
「我就說早就出來了沒有接到密信,也不能說有人放火的事,這些事都沒有發生的話,太平更不會生疑,我到京城先見一下太平,決不能提殺韋氏的事,就在京城住着玩,韋氏一登基,太平必會對韋氏下手,她有可能要利用殺韋氏的機會除掉我,就賴在韋氏身上,一定會邀我進宮,先殺韋氏再殺我,一箭雙鵰的計策太平怎麼會不用。」李繼想到,他把太平看得透徹,也是看到了太平有武皇的身影。
「就是危險了些。」青青說道。
「有你我保護有什麼危險,我的把握很足。」李繼把青青抱得更緊,好像怕失去她一般。
「也得小心,住在客棧也是有危險的,要是太平急着除掉你,不等進宮,在你見她的時候就下手?」青青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