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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還是有些懷疑,畢竟大鳳和大褚的皇室,乃是世仇。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說大傻個子,你有完沒完,你們家大巫都說了這是陰謀,你怎地還在那懷疑呢?」
剛才兩方人馬都帶着火氣,說不得就有可能刀劍相向,現在誤會基本解開,所以谷令君也開始調侃起烈來。
「小子,我說過很多遍了,不許叫我大傻個子!小心我錘死你!」
烈被氣的七竅生煙,要不是現在這麼多人看着,那沙包大的拳頭,早就飛向谷令君了。
谷令君自是不懼烈的威脅,何況烈也是個愛憎分明之人。
況且,谷令君又是玲的救命恩人,大家之間明顯存在誤會,所以烈也不可能真對谷令君如何。
「喂,谷小子,玲讓我問你好。」
烈滿臉不情願的說完這句話,就獨自走開,不想再理會谷令君。
「哎,我說大傻個子!」
「你再說!」
「大傻個子……」
「……」烈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玲最近咋樣?」
「谷小子,你少惦記玲!」
「傻大個子,我看你是有哪個大病吧!我惦記你媳婦幹嘛?」
「還敢說我傻!我錘死你!」
「你過來呀!」
……
在兩人激烈的口舌之爭中,兩方勢力的交涉,也同樣在繼續。
「無量還請將軍撤兵。」
大鳳大巫出現,本來就代表着一種態度。你說是示好求和也行,說他是威脅恐嚇也對。
其實這裏面的道理非常淺顯。
人家大巫親自出面調解,而不是派兵直接援助華沙,你褚人再怎麼囂張跋扈,面子總是要給的吧?
畢竟人家大鳳也不是好惹的,之前不都說了嗎?
人家雖然被迫遷徙到了萬古里,但是身上流的也還是褚人的血,雖然與皇室的袁家有仇,但人大鳳不想讓褚地的百姓生靈塗炭。
可要是你大褚官家欺人太甚,把人家大鳳逼急了,人家扭頭跟金帳王庭來個聯手,到時候大褚且得亂了。
威遠伯身為大褚一郡之地的封疆大吏,又是顧家的小兒子,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只是顧春江還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呢?
其實很簡單,作為世仇,他威遠伯並不是很信任大鳳大巫說的話。
你說有陰謀,難道就真的有陰謀了嗎?萬一,你所謂的陰謀,就是你自己整出來的呢?
當然,撤兵是肯定了,總不能真的逼着大鳳去跟金帳王庭聯手吧。
撤兵歸撤兵,面子話還是要說上幾句的。
「本將可以撤兵,但若是再有華沙馬匪,或者是你們鳳部的騎兵侵犯我大褚,那你們就等着承受褚人的怒火吧!」
狠話是撂下了,但人家風無量也是真的不在意的。
至此,兩方的談判也到此結束。
既然打算要撤兵了,這場烽燧堡與玄甲衛的比試,自然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烽燧堡估計是要輸了。
突襲尖哨的作戰方式,就是小規模偷襲作戰,若是時間足夠,戰功積少成多,誰輸誰贏還未可知。
但二十天的時間才剛剛過去一半,尖哨們就算個頂個的都是武力值超強的軍士,也是沒那個時間積累足夠的戰果的。
當然,現在一眾上官們,已經沒有人在乎這場比武了。
一個更加重要,也更加棘手的問題擺在了幾人面前。
按照風無量所說,如果真的有一股第三方勢力,在故意挑起他們雙方之間的戰火,那麼這一方勢力會是誰呢?
這其實不難猜測,能夠從中獲利的就那麼幾個。
比如鐵勒部,比如金帳王庭,比如東南方正在和大褚開戰的三國。
這些懷疑對象中,最有可能便是東夷的金帳王庭和鐵勒。
按照這個思路捋下去,如果是鐵勒和金帳王庭是幕後主使,那麼他們的目的就已經昭然若揭了。
大鳳一旦與大褚開戰,金帳王庭與鐵勒部自然不會在一邊看着。東夷三大部族全部參戰了,那些小部落們敢不動手嗎?
屆時,西北五郡,不,應該是半個大褚都會陷入戰亂之中。
如今的西北邊軍是個什麼狀態,沒人比他顧春江更清楚。說不好聽點,就是個有名無實的空架子。
如果東夷各部選擇在這個時候進攻大褚,那真的就是一場災難了。
正所謂,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
一名優秀的將領,不僅僅是作戰指揮能力出眾,戰略眼光同樣非常重要。
「小谷,回永山衛之後,你得立即着手擴充軍備的事宜了。」
袁少平一改往日那吊兒郎當的狀態,聲音里隱隱透着一股焦慮。
他是一個皇子,眼界和心性都不在威遠伯之下。顧春江能夠考慮到的,他自然也能夠想到。
「西北就要變天了……」
顧春江感激着走到兩人身邊,拍了拍谷令君的肩膀,繼續說道
「永山衛至少要保證八千以上的駐軍,記住我要的是能夠打仗的兵,不是銀樣鑞槍頭的樣子貨!」
「屬下知道了!」
谷令君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甚至已經聞到了硝煙的味道。
說實話,他是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的。
男人嘛,都有那麼一個可以縱馬馳騁疆場的將軍夢。
回永山衛之後,他谷令君就要升任參將,雖然頭頂上還有一個宋江,可誰都知道,那就是一個擺設。
說得難聽一點,關上門來,宋江都得給谷令君下跪。
永山衛一旦擴軍成功,他谷令君手下可調配的兵馬至少有八千人。
八千人啊!
這是個什麼概念?
如果按照前世的軍隊去換算,八千人至少也得混個師長噹噹了吧。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誰還沒有一個將軍夢呢?谷令君前世就是個當兵的,現在依舊混跡於行伍之中,帶兵打仗,一直都是他最喜歡的事情。
現在機會就擺在面前,說不激動,那是騙人的。
不過,谷令君還沒高興兩分鐘,袁少平一盆冷水就澆了上來。
「小谷,以目前大褚的財力,想要從國庫中拿銀子擴充軍備,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是實話,別看三皇子現在身處萬安郡,可他畢竟是一個皇子,皇都三省六部里,怎麼也會有一些眼線。
東南戰場屯兵已經超過五十萬,每日消耗的銀錢糧草,可謂是一個驚天的數字。
再加上近幾年災荒連連,大褚的國庫,早已經接近空虛了。
萬安郡想要擴軍,就只能想辦法自給自足。
谷令君聞言,差點就要撂挑子了!
開什麼玩笑,就算鹽坊現在日進斗金,他也沒能力籌措出五千兵卒的糧餉裝備啊。
烽燧堡全員尖哨,就花了他十幾萬兩的白銀。
五千兵馬!?多少錢?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一個恐怖的天文數字!
不說別的,就以一名普通軍士一年的餉銀十八兩白銀來說,單單是這五千兵卒一年就需要白銀九萬兩!
這還沒算武器裝備以及日常的開銷。
還有,既然正規軍卒人數都達到八千了,那相應配套的輔兵以及民夫,也得有吧,這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如此巨額的銀錢,袁少平和顧春江自然不可能讓谷令君自己去想辦法。
谷令君還沒說話,人家兩人就已經給出了應對措施。
以後鹽坊的利潤,全部用於具備擴充。
此外,李長樂和宋江那官也不是白給的,他倆也得出出血。
再加上威遠伯和三皇子的支持,餉銀的問題基本可以解決了。
至於配套的武器裝備,這些就被靠威遠伯去拉關係走後門了。
人家畢竟有一個大褚兵馬大元帥的老爹,你要說整出五千套突襲尖哨或者是玄甲重騎的裝備,那不現實。
但要說五千普通士卒的武器鎧甲,顧春江還是有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