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呀!」
一聲驚呼,秦淮茹猛地站直身子。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婁曉娥趴在床上轉過頭來疑惑地看着她問道:「怎麼了?」
秦淮茹神色略微驚慌地往外跑,口中喊着,「光顧着和你聊天了,我把給小槐花的粥給忘了。」
今天四月二號,小槐花已經六個月大小了,日常的飯除了奶還有一些流食稀飯, 倒不是秦淮茹的奶量不足,只是為了讓槐花的胃適應一下食物,有助於消化營養也更加豐富。
婁曉娥轉眼看着站在那兒神色發怔的易傳宗。
她爸媽昨天就走了,她回來也有五天了,這五天她一直盯緊了易傳宗,堅決不讓他和花姐姐有有一絲接觸的機會, 就差連易傳宗上廁所的時候也盯着了。
「喂!混蛋!你是不是在想那個女人?」
「啊?」
易傳宗微微回神,手感不手感的不重要, 他剛才只是在經驗寶寶這裏又刷了五點經驗, 並且還送了他一張五點的指定技能卡。
現在,他升級了!
高級醫術0/400。
醫術分為粗工、中工和上工三等,他已經進入上工之列。相比較詳細一點的等級,開方、用藥、辯證、入細和妙手,已經進入入細這一等級。
其具體的技藝,易傳宗已經能夠運用中醫理論辨證論治,獨立地分析問題,解決問題。就是不太熟練,得仔細一些。
遇着複雜的病,不論頭緒多麼繁雜,病情多麼兇險,一經他手,辨證如理亂絲,輕攏慢捻漸得絲頭, 用藥如解死結,徐引緩導,切中癥結。
別人治不好的病,他能治好許多。一方一藥之投, 看似平淡,而漸入佳境,在從容和緩之中,即愈大症。
也就是說拋開一些絕症,那些病症不管複雜與否,他都已經可以進行治療了,最多治療的慢一些。
只需要積累一定的經驗,他就是一名醫術高明地大夫。
婁曉娥兇巴巴地問道:「啊什麼啊?我問你是不是又在想那個女人?」
易傳宗連連搖頭,「沒有,我只是想着師傅和我說的事兒。」
婁曉娥面色狐疑地問道:「什麼事情?你又想找理由騙我對不對?」
易傳宗嘆了一口氣,眼帘低垂,夫妻之間怎麼能用偏呢?自此婁曉娥發現了花姐姐之後,這女人就多疑了很多,也不像是以前那麼好哄了。
「不是,師父說我現在的醫術基礎十分牢靠,但是醫術不能只懂理論,理論再厲害不進行實踐,終究是紙上得來終覺淺, 只有對症下藥不斷積累經驗, 醫術才能不斷進步。」
婁曉娥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真的是這樣嗎?明天我和你一塊去問問,你別想翹班之後去找那個女人,要不然我就請假守着你!」
易傳宗微微皺眉臉色有些凝重。
婁曉娥有些不滿道:「怎麼?我將你的機會給堵死了?不開心了?你果然是想去找她!」
易傳宗輕輕搖搖頭,湊過來低沉道:「你辭職吧。爸媽都已經走了,你就別在工廠裏面瞎晃悠了。先請兩天的假期,想必爸媽也該到了,然後你去辭職。後面伱懷孕也得請假,幾個月的功夫,乾脆別去了。」
婁曉娥神色一怔,她倒沒有想到易傳宗在想這個問題,她這個男人老是給她一種誤會他的感覺,要不然她以前也不可能被騙得那麼徹底。
「好。我明天就去請假,以後專心跟着秦姐學習照顧寶寶。」
易傳宗適時地提醒了一句,「多看點書。」
婁曉娥翻了一個白眼,「知道啦!」老是讓她百~萬\小!說,結果自己一點也不喜歡看。
外的柴房內,秦淮茹皺着眉頭揉着胸口。
婁曉娥這幾天老是領着易傳宗過來,但是這男人可不老實,讓她這些天也是提心弔膽的。
翌日。
下午時分。
易傳宗加工了一批五微米的工件下班了,他發揮的很是穩定,精度就是保證在五微米不動,在工廠裏面的生活就比較安定。
這會兒,他又翹班了。
騎着自行車來到前門大柵欄的同仁堂藥鋪。
走進藥店大廳,朝着那邊藥房看了一眼,伍兢還是在那兒拿着本醫書百~萬\小!說。
「大伍。」
伍兢微微抬起頭來,看到他之後點點頭就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醫書上面。
易傳宗也沒有在意,先是去裏面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然後轉身朝着會診室的方向走去,來到師父的診間,他略微停頓聽了兩秒,這才撥開白布圍簾走了進去。
此時,黃景益正蹲坐在那裏給人看病。
那是一名身寬體胖的壯實小伙,他穿着黑色的大褂寬褲,留着一個順直地小平頭,整個人的皮膚稍微黑了些,比易傳宗看起來還要黑三個刻度。
易傳宗只是默默地打量了一眼,然後目光平和地站在自己師父的一側。
那名病人也是抬頭看過來,在看到易傳宗的時候還咧嘴笑了笑,大大的圓臉模樣很是憨厚。
易傳宗只是微微頷首表示回禮。
簡單的診斷結束,黃景益輕聲道:「你來的正好,將旁邊的方椅搬過來,以後就由你來診斷,我來給你複診。」
易傳宗當然不會拒絕,他伸手將方椅拉了過來,隨後坐在師父地身側,對着前面的病人問道:「可以讓我給你看病嗎?」
那青年也沒有拒絕,依舊是笑着說道:「行,反正這會兒我不疼了。」
易傳宗微微點點頭,剛才他已經看過青年的面色了,「你張一下嘴,我看一下你的舌苔。」
青年配合地張着大嘴,然後抬起舌頭。
易傳宗輕輕點頭,再次出聲道:「你是感覺哪裏不舒服?」
青年皺着眉頭說,「肚子,我平時身體挺健康的,這次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
易傳宗耐心問道:「大體是哪個部位?」
青年思量了一下,然後在下腹的位置按了按,「大概就是這裏,疼起來一陣一陣的。」
一番診斷。
易傳宗微微頷首,「來,我給你把一下脈看一下吧。」
「好。」
稍微一把脈,易傳宗雙眼突然瞪得滾圓,強自鎮定地按下自己的性子,他準備再次確定一遍。
一番診斷,易傳宗的心涼了半截,他果然還是學醫不精,單單指望系統這個廢物看病根本不行啊!
易傳宗抬眼小心地朝着對面的病人看了一圈,比他還黑的皮膚,臉型橢圓,濃眉大眼趴鼻子,嘴唇比他都厚,略微朝下看看,雖然喉結不是很明顯,但也是有些凸起。
就這麼一個大男人,他竟然診斷出月經不調?易傳宗暗暗地吞了兩口唾沫。
對面的青年扯着嗓子問道:「小大夫,我有什麼病嗎?」
易傳宗默默縮回手,沉吟三秒鐘,他硬着頭皮說出自己的判斷,「你紅潮盈虧失調,這次應該是來早了吧?」
說完,他小心地看向師父,結果師父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
對面的青年眨了眨眼睛,驚疑道:「咦,你別說,這回還真早了一些,我都給忘了。小大夫,沒想到你還挺有兩下的。」
易傳宗的臉色很是精彩,有些人看着挺威猛的,但人家確實是女的,一上來就給他這樣一位充滿悖謬的病人,當真是極大的考驗。
「開方吧。」黃景益悠悠開口道。
易傳宗沉重地點點頭,隨後拿過旁邊的筆墨,抽出一張紙,開始龍飛鳳舞地書寫起來。
出師不利啊!
洋洋灑灑地寫了一方,易傳宗將藥方遞給自己師父審核。
黃景益一邊看着一邊伸手捋着白山羊鬍,看完之後滿意地點點頭,將紙張推了回來,道:「藥量再加一分。」
易傳宗微微挑眉,隨後接過藥方開始改動起來,他還是過於保守了一些,對比自己師父用藥顯得沒有那麼有底氣。
「給,這是你的藥方,出去拿藥就行了。」
對面的那位『青年』很是開心地道:「謝謝小大夫。」說着還拋了個媚眼?
易傳宗看得眼皮子發跳,只能是默默地點點頭。
在病人離開後,黃景益感慨道:「我本以為最多教你點皮毛,沒想到你竟然進步那麼快。」
易傳宗恭維道:「都是師父教得好。」
黃景益哈哈一笑,隨後搖起頭來,「教了你多少東西,我心裏清楚。你能學到這種程度,我也就放心了,最起碼我給你留的那些東西,你也能好好研究一下了。」
易傳宗微微俯首,道:「我如今在這裏坐診,還是師父您直接教我得好,那些東西我自己可看不來。」
自從這個年過完了以後,黃景益的身體每日愈下,就在開春之際,他本硬朗的身體突然感冒了,後面一直病懨懨的。
那雙渾濁的眼睛此時變得更加黯淡了,就連平時的動作都緩慢了一些,這些易傳宗都看在眼裏,他知道自己師父可能太老了。
黃景益輕輕搖搖頭,「好了,請下一位病人來看病吧。」
易傳宗微微頷首,伸手將桌子上面的搖鈴拿了過來,伴隨着清脆的聲音響起,外面也是響起了腳步聲。
診斷繼續進行……
……
臨近傍晚,易傳宗騎着自行車回到南鑼鼓巷,他沒有回家,而是在花姐姐的院牆跟前停了下來。
熟悉的翻身一躍,易傳宗穩穩地落在院子裏面,轉眼一看,花姐姐坐在柴房裏面燒火做飯,蛋黃和白陽轉頭看着他。
而花姐姐手裏拿着一根木條,隨着手腕旋轉,木條也在火堆裏面劃着圈圈,看起來好像有些無聊。
易傳宗連忙走了過去,剛走到跟前花姐姐出聲了,「你來啦。」
「嗯。」
應了一聲,易傳宗將整個人抱在懷裏,他坐在小馬紮上面。
易傳宗有些歉意地說道:「曉娥這些天看得太嚴了,我不能讓她生氣。」
花姐姐枕着他的胸口輕輕點點頭,「不用解釋。我知道。你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易傳宗拿起木頭往火爐裏面添了兩塊,「工廠裏面還是老樣子,靠運氣的件,說不好什麼時候才能製作出來。」
「今天我去同仁堂坐診了,師父的身體變得更差了,我很擔心,不過師父倒是挺樂觀的。」
易傳宗講了講今天發生的趣事,和花姐姐簡單聊了一會兒就回四合院了。
此時四合院和不像是冬天那麼單調,拖三大爺的福,一進院就能看見一片咤紫嫣紅,擺在最前面的就是兩朵顏色雪白姿態豐盈的牡丹花。
「三大爺,您這小花園可真漂亮,不枉您那麼細心的照顧。」
三大爺本來正澆着水,聽見有人招呼他樂呵呵地抬起頭來,「原來是傳宗啊,你今天回來的晚了些,一大爺那會兒就回家了。」
易傳宗輕笑了一下道:「今天去藥鋪坐診了,回來的稍微晚了點。」
三大爺一拍腦袋笑道:「你瞧我這記性,差點就忘了你不只是工廠裏面的大師傅,還是藥鋪裏面的大夫。不過坐診?傳宗你可以啊,現在都能給人看病了?」
易傳宗微笑着說道:「醫術馬虎不得,我也不謙虛了,一些常見病還是不在話下的,有時間我幫您家裏人檢查檢查。」
三大爺臉上笑意更濃了,「傳宗你有心了,唉,對了,咱們院子今天的事兒你聽說了嗎?」
易傳宗微微一懵,「什麼事兒?我剛回來。」
三大爺笑道:「這不是大家都知道你媳婦兒懷孕了嗎?許大茂聽說這事兒也是急眼了,今天拉着她媳婦兒去檢查,一查,竟然真給查出來了!你說這事兒巧不巧,咱們院子裏面這是要雙喜臨門。」
易傳宗臉色十分怪異,再次確定地問道:「許大茂,他也有了孩子?」
「嘖!」
三大爺見他不信有點不樂意了,「這事兒還能有假?傻柱知道這事兒之後氣得摔了仨杯子!」
易傳宗臉上露出了笑容,「三大爺,我不是不信,我是有點太驚訝。你說這人雖然在走下坡人,但是他媳婦兒這邊不拉垮,不只是在臨工院裏面當了小記工,這在家裏也是懷了孩子,這許大茂找這人真是找對了。」
三大爺伸着手指頭指着易傳宗,壞笑道:「你小子這是話裏有話。說說,你是聽到什麼音了,還是知道裏面點什麼事兒?」
易傳宗用力搖了搖頭,「嗐,三大爺,就您心眼兒多,我怎麼就聽的知道的和你們不一樣了?我可是比您知道的還晚,您可別瞎說。」
說完易傳宗轉身朝着中院走去,他感覺許大茂的受苦的日子應該是快夠了。
這些天那麼辛苦的大晚上出去,媳婦兒還得讓別人照顧着,看那不要命的架勢似乎是想狠狠地賺一波錢,然後去別的地方發展。
都二十四了,這大歲數還那麼拼做什麼?那也太辛苦了。
他準備找個時間去鬼市那邊問問,這人現在做到什麼程度了?
差不多就讓他歇歇,換個地方享享清福。
出來之後再喜提一子或者一女,從此人生沒有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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