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彼岸 第2123章 這個神經病啊

    測試廣告1    後世情況如何他是心知肚明的,六十一紀元就冒出來在眾神界上遊蕩了。燃字閣 www.ranzige.com乍一看好像他一個紀元後就回來了,不過,其實並不對,因為他直到一百三十九紀元才完全甦醒了過來,中間那漫長的時間,都只是他仍在輪迴的部分而已,只不過,無論哪個時候的他都是他,就像他剛剛說的一樣,封存起來的只是有關那時候的一切,即是黑暗時代的一切,並不會影響到後面的輪迴,而缺失了這一部分認知與記憶重新回來的他,也並不會受到什麼影響,畢竟,那是「從來都不知道的事情」,已經被虛空與時間掩蓋的事情,自然不會影響到後面的他。

    沒明白麼?再簡單點說,其實那「三十二個紀元」封存的只是有關黑暗時代、即是這一世認知的一切,並不會影響他後面的輪迴,實質被封起來的只是那一個小匣子以及鑰匙而已,他該在輪迴里蕩來蕩去依舊會蕩來蕩去——就好像是忘卻了一段「完全不重要」的記憶一樣,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影響。

    唔,不過後世比較靠後的時間裏他好像就在下意識追尋什麼了,也不知道那時候是不是就有了甦醒的跡象……雖然沒等來甦醒就被奇怪的東西給幹掉了。那時候的隕落宣言啊,真是……惹,真有他現在的風範,該不會那時候的他在瀕臨死亡之際其實已經甦醒了吧——不清楚,最後一段時間的記憶,模糊……

    也是因為知道這一個實質他才敢這樣做的;另一個實質麼,就是後世秩序與混沌都銷聲匿跡了,有關黑暗時代的一切估計知道再多也沒什麼用了,那時候規則啥的都已經慢慢減弱……唔,從另一方面來說封着也好,就算知道,也沒太大用處,就算想要做點什麼也無從下手。

    也許他們就該隨着秩序與混沌的隱匿而消失吧,就像是起源天神他們一樣……就像是,他們雙方都在等待一樣,「約定着」,未來某一時刻再戰,中間的時間就留給那些秩序生命自己玩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他也是親身經歷過才說出這話的,中間那段時間就算再漫長也確實沒什麼影響:一百三十九紀元那會兒冥界一個板兒磚砸下來,「蛐蛐」輪迴境第五境連煙花都放不出來,對付一群受炮灰污染的小球球都要拼盡全力……嘖。

    ……呃,扯遠了,他現在正在被審判來着,看看輝那噬人的目光,看看「小天使」和霜霜這五個丫頭的目光,霜霜已經準備動手動腳了,天使丫頭的翅膀也已經用尖尖貼住了他的脖子,微眯着的金色雙眸里有微弱的寒氣涌動。他現在總之就是不敢動,不敢喘一口氣兒,生怕下一秒就血濺當場。

    好吧,是他的錯,不該一開口就「三十二個紀元」什麼的。事實上肯定不會出現這種事情的,按照冥界現在的情況來說,只有被混沌概念體·安魂牆核心給正面捅個對穿才會在一命嗚呼的時候連渣都剩不下來,其他時候大伙兒都能順利進入輪迴路,畢竟怎麼說都是高階元始嘛。甚至再讓時間推一下,若真是五十九紀元末才打到眾神界上來,那這還有差不多兩個紀元的時間,這時間都夠虛空前線冒出來一批巔峰之境了——初入巔峰之境的程度,剩下的時間不好說,他對那一條路毫無了解——巔峰之境更沒那麼容易就被碾成塵,所以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多人魂斷大元界,他只是以防萬一留下一層保障而已。畢竟倒霉蛋年年有,打起仗來特別多。

    ……不過這個解釋應該不能被他們接受的,嗯……輝都爬上桌子居高臨下瞪着他了,霜霜已經掐着他的腰了……要命了。

    倒也不是什麼戰敗的贖罪吧,他還沒那麼心大,將一切過錯都歸於自己什麼的,他是個神經病但不是那一類神經病,沒那種普濟眾生的想法和心思,所以,此舉不存在所謂的贖罪一說——鋪下有關後世的道路,這是本質,畢竟……後世真的一路走一路弱啊,一百三十九紀元那會兒連輪迴境都少到令人髮指,那麼大塊板兒磚砸下來就他一個人衝上去……他覺得不行啊

    。

    所以,得留下點後路……嘖,就是不知道,這場「夢境」對應的那時候的實質……那時候的他有這樣做嗎?以他自己對自己的了解來說……應該會這樣做的,就像太上古時代知道逃不了的時候,他也曾拼盡全力留下後路才直面那一途的死亡——雖然有幾個笨蛋強行掙脫了,讓他現在還心疼——這應該是他的本能了,嗐。

    在知曉死亡一途無法規避的時候,儘可能留下後路,不光是為了別人,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後世自己還能有反抗之力,為了後世……還能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自私,沒錯,他就是自私,為了一己之念把他們扔在世間、輪迴里數十個紀元。他只想,有朝一日歸來的時候,還能親切喊一聲他人的名字而已……這世間,他所在乎的一切,都在他留下的東西里了,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已經沒有了,這一切……統統都無所謂。

    哈,仔細一想,戰前留下後路一途,倒也與起源天神他們挺像的,都在為後世留下力量,都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啊,是既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做法。

    所以,這些說法還是不能說服這群準備討伐他的傢伙的,畢竟他們只聽到了「三十二紀元」這五個字,他要是不快點解釋清楚就要被弄死了,脖子上的羽毛已經在用力了啊!

    那問題來了,這事兒該怎麼解釋?該怎麼對這群家人解釋,他真的不是自殘也不是自虐,只是在……嗯,那個而已……啊,他有辦法了。

    他深吸一口氣,擺着一副淡漠的面容將令牌摔在桌上,仰着頭看向輝:「你就說這事你辦不辦吧!」

    「你要是沒那『三十二』我肯定給你辦啊!」輝雙手環抱居高臨下瞪着他,「你都說得這麼明顯了我還辦你個錘錘的辦!這代價我接受不了!」

    「成!」雲諾星咂了咂嘴,抓着令牌猛地起身,「你不辦我自己去辦!」

    然後他就帶着無匹的氣勢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還沒走出去一步就被摁住了行動:身體被一雙羽翼纏死了,雙手被一副冰鑄的鏈子給捆住了,身旁幾人全都能量涌動着,大有他亂來他們就跟着亂來的樣子,目測他現在像個準備被扭送大牢的罪犯一樣,還是要派無數兵力鎮守的罪犯……

    「小青子!趕緊讓大伙兒抄着能量塔過來支援!對所有人都過來!你家楓大人發神經了趕緊來人摁住他啊!」

    雲諾星:「……」這傢伙還喊增援!這這這這這……

    霜霜提着鏈子拽了他一下,湊上前,俏臉貼在他面前相距不過兩寸,冰川般的雙眸帶着幾分深邃凝視着他,聲音都帶着點寒氣:「你不把話說清楚,今天哪裏都別想去——我知道你有你的安排你有你的道理,論道理、論那些未來的事情我們說不過你,也沒有你那麼深謀遠慮。我們唯一聽到的只有『三十二個紀元』這一個信息,是我們不能接受的代價。」

    「你有你的盤算和你的擔憂,我們也有我們的想法與不安——要麼,說服我們,要麼,放棄你的計劃。」

    雲諾星苦笑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小冰雕擺着這麼強勢的表情,雖然對他沒啥影響:「可剛剛已經說過了啊,不會真的有那麼多……好吧好吧,那我再說詳細一些。」

    鑑於她們真的打算把自己綁起來扭送大牢,他只好把能說的那部分事情給說了出來——一己之念還有未來的局勢那部分就不說了,一個是不好意思開口,一個是沒有辦法說,只能用猜測的部分說點模稜兩可的部分,而這部分絕對沒辦法當成正經理由被接受,所以乾脆不說。

    一口氣說完這些,雲諾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緩緩吐出平復心緒後,才看向依舊不放鬆盯着自己的大伙兒:「那啥,我的供述說完了,能給咱鬆綁不?」

    他看到大家都皺着眉還在猶豫的樣子,忍不住又多加了一句:「輪迴的事兒誰也說不好,再說了,此次沉睡可就是很長、很長的時間,不一定一次就能醒過來,這部分被延長的時間算進這種情況里,也不過是可

    有可無的部分。就算真的那麼倒霉,咱家全體都被安魂牆裏那個東西給弄死了,不也就三十二……好好好,我不說這個……總之肯定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是什麼以己身渡世人的那啥麼,我不反過來拆了這虛空已經算是很鎮定了,渡個錘錘,只不過是有必要,所以才留下這些,所以,真的,真的,真的沒必要這麼擔心,我又不是傻子。」

    「你就是傻子!」司雨忽然激動大喊。

    輝使勁點頭:「你媳婦說得沒錯!」

    雲諾星:「……」

    僵持了好一陣子,他看大伙兒還是不打算放過他,也忍不住嘆息起來,眼瞼微垂:「真的……不行?」

    「對於事實而言可行,留後路這事兒是誰都有的想法,只不過你留得更遠而已,這事我沒什麼意見。霜霜也說得對,我們沒你想得那麼遠。」輝雙手環抱眯着眼睛盯着他,「但是這個代價我不接受——你就沒想過萬一真的運氣不好撞上了全員完犢子的情況怎麼辦?」

    「嗐。」雲諾星撇撇嘴完全不以為意,「不就三十二個紀元嘛,該輪迴的還是會輪迴的,該活着也是會活着,我頂多晚一點兒甦醒,問題不大。要真在意的話,你們來找我啊,我應該就在眾神界上。」

    「晚一些相聚,總比再也無法相聚要好吧?」

    「而且……」雲諾星輕嘆一聲,輕輕用力就掙開了霜霜捆在他手上的鎖鏈,伸手揉了揉這丫頭的臉蛋,輕嘆道,「你們可攔不住我的哦,輝知道的……嗯,你們也知道的。」

    霜霜微微張嘴,卻沒能說出什麼,低着頭,用手按着貼着自己臉蛋的手,沉默不語:話已至此……確實,她們其實攔不住他的,他想做什麼都……

    「此間事已至如此地步……我也從沒有做過什麼白日夢,不想去想什麼更好的結局了,那沒什麼意思。」雲諾星輕舒了一口氣,轉過頭看向糾結得滿臉痛苦的輝,聳聳肩輕聲道,「這次又是我一意孤行了啊,抱歉了。」

    「我知道你們想罵我,請隨意。可我,只想要那一個『結局』而已——我已經錯過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想着不會再有下一次……每一次每一次,又是一次,但只有這次,才是我真正能把握住的結果——我所在乎的,我所在意的一切都在此……所以,就算以此身的一切都作為代價也無所謂。」


    「輪迴……最壞結果也就三十二個紀元……三十二個紀元也好,六十四個紀元也罷,無所謂了,統統都無所謂了,我只要……那個『結果』,其他都,無所謂了。」

    完全魔怔的話語,聽得大伙兒心都拔涼拔涼的,看他那又出神又恍惚的模樣,都捏了把冷汗。定死一種情況的觀察者啊,就算把起源天神給搬過來都沒辦法拽回去,他們能怎麼辦呢,他們除了看着還能怎麼辦呢。

    這種心緒也是……難受,特難受。

    輝嘆息了一聲,跟小青子說了一下情況,讓他把大伙兒帶回去,隨後跟上了楓,勾着他的肩膀一塊往外走:攔不住了,也沒有硬攔的理由了,也只能隨他去了,順帶幫幫忙——讓大伙兒儘可能別遇上那種要命的情況就好了,嗐,這事兒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認識楓都已經十幾個紀元啦,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可能會隨性,說兩句無所謂,但是遇上這些真·要命的事情就倔強了……哈,這傢伙從不放手啊,直到把自己都弄成塵埃之前都不會放手的……讓人心疼的執念。

    嘛,算是少有的吵架——溫和吵架,也就是大伙兒爭論點事情而已,而且這事兒大部分都是指着某個……不把自己弄死不罷休的傢伙……嗐,以前沒爭過,現在就算他身旁的人多了也還是沒有爭過。他就說了,就算他們手裏都拽着鏈子也不一定能把這個傻蛋給拽住——吵完了,事兒也該回到正軌上。這事兒他們沒擰過楓,就幫他一把吧,也算是幫自己一把。

    說實在的,不擔心自己魂斷大元界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讓楓承擔這個代價也太……惹,這事兒真的沒有回

    旋的餘地嗎?楓能弄出那個牌牌,能丟到起源神殿等建築里批量弄出來,如此來說他們應該也能弄出來的吧?

    「好像還真的不行。」燧風搖頭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將手中的斑斕牌牌翻來覆去打量,目光閃爍,「這東西的構造涉及到輪迴一途,算是個特殊的造物,極其特殊,是只有作為『過來人』才能去接觸去認知的東西——輪迴者身上帶有的輪迴氣息會隨着時間流逝深藏在靈魂深處不浮現,但,只要將與輪迴有關之物取出,便是他們曾參與過輪迴的證明。」

    「我們都未曾經歷過輪迴,所以,就算有心也沒有辦法插手——特殊的造物啊,需要用特殊的條件去接觸才行,除此之外,其他的一切條件都行不通,就算是起源能量也不得行。」

    輝目光閃爍,表情複雜:「即是說,楓輪迴過……」

    「可能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了。」雷老哥嘆息着點點頭,「上一時代就存在過,疑似有過活動,只不過可能是遇上了……唔,卷進了尊神與混沌概念體的戰鬥中被碾碎了,所以那一世的音訊完全消失。從這一時代開始,楓小哥就在眾神界上再次啟程了……」

    「然後沒多久又掛了一次。」輝點點頭,說着說着一怔,捏着下巴想了一下,「不對,那次是中度潰散而已,只是在眾神界上重新匯聚,沒進輪迴路。那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相應的事情了,畢竟再過不久我就遇到了他,後面的事兒我比他還清楚。」

    「呃。」雷老哥聽完也盤算了一下,「所以說,應該是就進去了一次?」

    「應該是吧。」輝轉頭看向在造物之間裏忙着的楓,皺着眉頭,「就輪迴一次就能折騰出點奇奇怪怪的玩意兒來了?」

    「輪迴氣息這東西,其實一般而言都藏得挺好不容易發現,不刻意去看不會發現,不是熟知的人也認不出來,又會隨着時間推移深藏在靈魂中,所以,不容易得知。而且,輪迴的人其實挺多,但是真正甦醒之人非常少,就算有也可能飛去大元界各個地方了,整個大元界無窮無盡的世界,遇不上也很正常。」雷老哥聳聳肩,「不過都是尊神們閒着跟我說過的事兒了,我也不知道更具體的情況。都是當理論知識來聽,聽了就算了,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遇上這……」

    「總之可以肯定楓小哥是去過輪迴,至於輪迴氣息……」燧風雙手環抱想了想,點點頭,「怕是被他當成某奇怪的房客強行收租了。」

    輝與雷老哥聽了都忍不住苦笑:這個連世間之罪和混沌能量的租都敢收的傢伙啊……真的很有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事實上他已經做了,而且還正在做,現在正在做的事情讓他們詳細了解了都冒出了一頭冷汗。

    「所以……」輝乾咳兩聲,回頭看了眼忙碌中的楓還有他家的女孩們,瞧見他們沒注意這邊這才小心翼翼把話題扯回來,「那個見鬼的代價有沒有辦法可以弄掉?」

    「一個人兩年什麼的,其實這代價不大,但是這十六兆人——不多還好說,可萬一就像上次我們進攻冥界一樣,一口氣被混沌領域砸掉了一半人,這裏可就直接十六個紀元了。這微小的代價附上如此沉重的量級拼在一起可沉重到了讓我胃疼,而且這些代價還是完全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燧風與雷老哥對視一眼,都苦笑着搖了搖頭。燧風還看向站在旁邊的老姐,看到她也搖頭之後,也跟着嘆息:「我們對輪迴路沒有任何研究與了解,所以……這次可真的是愛莫能助了。」

    「要揍混沌概念體也許能說點什麼,但是輪迴路就……就……」雷老哥苦惱嘆息,「沒死得那麼徹底過啊,真的不清楚。」

    「現在也只能祈禱,不會出現那麼糟糕的情況了。」燧風苦嘆一聲,搖了搖頭,總感覺五十億年內嘆的氣和承受的疲倦什麼的,都不如對上楓小哥時出現得多——這傢伙真讓人操心,真的,「我感覺老姐都沒楓小哥那麼讓人操心。」

    此話一出輝他們都怔了一下,扭過頭就看到燧晴一臉淡

    然走過來,淡定伸手揪着燧風的耳朵,淡然開口:「我很讓你操心麼?」

    「嘶!耳朵!要掉了要掉了!我我我我我就是隨口……嘶!姐我錯啦我真錯了!」

    輝:「……」這傢伙遲早要因為這張嘴出點破事,比他還能瞎說胡話。

    他們這邊鬧騰的時候,楓那邊丁零噹啷的聲音便在此時忽然停下了,讓他們都轉過了頭,看着他打着哈欠伸着懶腰走出來,對他們輕笑着說道:「完事了,雖然造物之間它們沒有記載有輪迴的氣息,不過弄上去不是什麼麻煩事。」

    「牌牌製造的速度不算慢,一天就能出一份,而且不佔用其他位置,以現在起源神殿的量級來說,一小段時間就能處理好了,到時候再把它們放進靈魂聖殿內,就算完事了。」

    輝走過去拍了一下楓的肩膀,輕嘆道:「楓啊,你怎麼折騰到這個東西的?」

    「嗯?輪迴啊。」雲諾星從他手裏將斑斕的牌子取過,用大拇指摩挲着,嘆息道,「我走過不少次輪迴路,還跟驛站管理者交談過呢……唔,我跟他還說過不少話題,偶爾也會提出一點別的事兒,比如想在周圍參觀參觀,比如瞎逛兩圈……嗯,每一次都沒擰過他,有一次還被他匆匆推着扔進了路里,急急忙忙說什麼『你停留時間太久了,再久一點就要睡昏頭了』……什麼的。」

    眾人:「……」你他娘這是把輪迴路當自家後花園來逛是吧?驛站管理者怕是看到你都要頭疼啊!

    「啊,有一次還說『快別來了你個鬼東西,我鎮守驛站那麼些年就沒撞到你這麼個要命的鬼,夭壽了見鬼了』。——這人真不禮貌。」

    眾人:「……」就說了驛站管理者見到你都要嚇個半死啊!哪有人把輪迴路當逛街一樣逛的?!你怕不是下次進去還要很愉悅打個招呼是吧?!

    燧風揉着被擰得通紅的耳朵:「即是說,你其實輪迴過不少次了?」

    看到他們那疑惑的模樣,雲諾星也是怔了一下,撓了撓頭:這時候的他還沒怎麼經歷過輪迴呢。自然也沒有那部分經歷,不過糊弄一下就好了:「是啊,經歷過好些次了,輪迴的經歷模模糊糊的,不算特別清楚,當中的一些細節仔細回想也摸不回來,不過我確認是經歷過,嗯,這點不會出錯。」

    「大概是在上個時代死多了吧?畢竟我跟她好像在三十三紀元前有一份因果來着,這不就確認我們之前也許可能或者有過……呃,一面之緣?或是別的什麼——總之我在那之前應該是有過活動跡象的,死去活來說不定還是個陳述句——唔,然後最重要的就是,三十七八紀元,作為一個極其無辜的路人甲被卷進了戰鬥力,死透徹了,一抔灰都沒給我留下,那時代的事兒也就啥都記不得了,就算死得再多也不會有什麼印象。」雲諾星點點頭:這部分說的算是自己的猜測,不是瞎掰扯。

    眾人:「……」這傢伙着實有點兒……神經病。

    「不過,經歷輪迴的時候好像會稍稍清楚一點,嗯,當時會清楚一點,我是有這樣的印象,每次踏上輪迴路的時候都感覺腦子特別清晰,像是一下子就回想起了每次踏上去的經歷——你們知道嗎,輪迴路上那條路的聲音,還怪奇怪的,奇怪的好聽,奇怪的又有點詭異。」

    眾人:「……」不不不,我們不知道,我們從沒經歷過這麼鬧鬼的事情——這傢伙還說自己鬧鬼有點不對勁,他們現在可沒覺得哪裏不對勁的。能把驛站管理者嚇得說出「見鬼了」這樣的話的傢伙,本身就是個猛鬼!猛鬼啊!虛空第一號猛鬼!

    「啊,扯遠了。」雲諾星乾咳一聲,對上眾人無語又疲憊的表情,乾笑一聲,「總之,就是因為輪迴多了——我身上有一點點的輪迴氣息,所以能拿來用用,至於這個牌牌的製造方法什麼的,也是跟那位管理者嘮嗑的時候摸來的,我記得他說『反正你也不可能用得上』什麼的,誒嘿嘿,下次我懟着他的臉說派上用場了,氣死丫的。」

    眾人:「……」媽蛋這傢伙真的有點……測試廣告2



第2123章 這個神經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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