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彼岸 第2023章 結束了,但沒有完全結束

    測試廣告1    那邊被罩子困住還傳來各種乒鈴乓啷毆打聲的地方他們已經不打算去理了,就讓小時和燧晴打到痛快為止吧,畢竟那是她們那個時代的事情,讓她們解決這很合理,他們啊,得捋一捋這個地域的破事。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當年因為情況緊急沒有報備就擅自脫離虛空前線感覺到過意不去所以走的時候把所有東西都留下了只靠自己在此地征戰。」少女界主用匯報的語氣很認真地回應中,就是這話聽得雲諾星與輝都感覺到相當無語。

    輝更是乾脆開口:「……哇你個笨蛋,你大可把能量塔帶回來車翻了這地方再回去吱一聲啊,又不是啥大事,即已經有在虛空前線戰鬥的覺悟,還持續戰鬥了一個紀元之久,就算有啥考核啊,啥期啊都已經結束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啊,這種事兒哪需要這樣折騰啊。」

    他們對虛空前線的大伙兒其實沒有太嚴格的什麼標準,他們首先是一個個生命再是一個秩序戰士,他們也會有自己的事,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家庭,家裏有事,有私事,後方鬧事,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一般而言如果需要用到虛空前線的力量,吱一聲差不多也就行了——當然,是要以他們的標準被正式認可為秩序戰士的人才能把虛空前線的力量帶出去,她在前線鏖戰了一個紀元,妥妥的就是這個標準內的人所以沒有問題。

    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虛空前線後面才會跟着一大堆世界,都是秩序戰士們給帶來的,共同拼湊起來的前線世界,在暫時沒任務的時候能回過頭一步路就走到家裏,這應該也算是一分慰藉吧。

    有關類似的事情其實都是允許的,完全不覺得有不妥,就是沒想到她會二話不說卸了自己的武裝隻身一人去解決……萬萬沒想到。

    「虛空前線的力量,秩序戰士若需要使用的時候是可以調動的,就算事態緊急一時間來不及報備,回來補上就行了嘛,又不是個不講道理刻板照着規則死板運轉的地方——不如說,虛空前線本身最大的使命就是為了應付冥界和混沌的力量,壓根就沒對內部設置太多條條框框,沒空。」輝苦笑着說道。

    少女界主縮着脖子低着頭:「但我在虛空前線得以突破元始境界便已感覺深受恩澤所以不好意思……」

    行吧,這是個嚴於律己,有點死腦筋的傢伙,如果她五十二紀元回去的時候帶上一批能量塔,那估計今天就沒他們啥事兒了,那事兒估計都輪不到那啥元初界拆家,五十二紀元的時候估計就摁死在搖籃里了,反正,那個時間他們與冥界玩命互毆的時候,多個一千萬座能量塔或者少一千萬座、多一兩個少一兩個元始境界都區別不大,二十高階衝鋒虛空前線的事兒他至今都耿耿於懷,也是因為非常惦記所以也深刻知道那時候的情況怎麼着也不會有更好的情況,如果楓沒有拼了命幹仗的話,虛空前線可能說沒就沒了,能在那場戰役過後還保留着虛空前線已經算是勝利了。

    輝撓了撓頭:「……行吧,那會兒的事情就不說了,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今後。」少女界主轉了轉眼珠,思索了一陣子:「我想等我整頓好我們存在的世界後還會回到虛空前線然後輝大人我有個申請想……」

    「准了,慢慢處理吧,不急,現在還有點時間。」

    「……感謝您不假思索就通過我的申請但我還是說出來吧我想將我們的世界整頓好後帶上願去虛空前線征戰的人幫忙可能需要騰個位置擺放一部分世界光團不過數量應該不會特別多。」

    「所以說我們知道啊,你開口我就能猜到你想說什麼了。」輝哭笑不得拍着自己的腦袋,擺擺手毫不在意:「嗐,前線世界的地兒到處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放就行了——對了,你離開前線已經幾個紀元了,那裏出現了巨大的變化,你們可能要當一小段時間的『新兵蛋子』了,得重新適應,規則啊,造物啊,整個前線與你離開的時候相比有了非常大的變化——哦對了這是新的虛空坐標,可別跑錯地方了。」

    少女界主認真地點頭:「我

    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等他們談完話後,她就走到一旁拉着自己家的人去說什麼了,後面的事情她也發現根本就不用自己管,乾脆現在就去安排各類善後的事情,持續了四個紀元的戰鬥終於結束,好多麻煩事兒要處理,不處理好這些她去虛空前線都安心不下來。

    雲諾星與輝走到煙塵滾滾的屏障前,後者甩手將被誤傷的屏障收了起來,前者拂去煙塵,眾人探頭探腦往裏面看了一眼,然後立馬捂住了眼睛:娘嘞,已經分不清楚地上的人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地人了。

    「哇,這慘烈的。」易青湊到他兩身旁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忍不住捂着嘴,望了眼在那裏輕拂玉手打了個爽的兩女孩,忍不住道:「沒看出來她兩也這麼……殘暴。」

    「嗐,起源一系的人你覺得會是小角色不成?咱家的傳承者們讓你看起來有人畜無害的感覺那純粹是因為有個虛空級災難戳在一旁而你已經看習慣了,他鬧騰一下的動靜可比一個軍團級的傳承者們鬧起來的動靜大得多,就這玩意扔上去,其他級別的事兒都看着就是一陣風,呼的一聲完事兒了,甚至不用收拾。」輝擺着手毫不意外地說道。

    易青小心翼翼偏過頭,看到楓大人只是臉頰輕跳懶得反駁,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楓大人這是默認了都,已經懶得收拾自己奇奇怪怪的身份定位了——不過確實就是如此,一個虛空級災難往上面一扔,其他事兒看起來就很不起眼了。

    說起來,離開了幾十天,也不知道虛空前線那邊……有沒有人研究出打倒「混沌·楓大人·影子」的辦法了?該有點攻略了吧?難不成還在被摁在塔里胖揍?

    讓幾個秩序戰士湊上前,小心翼翼把地上碎成一地的殘骸給收集起來,連忙用搶救用能量塔給收拾了一下,把那幾萬份零件給還原成活生生的……幾百個人,再把不重要的人給押到一旁去,留下被痛毆成一地的元初界界主在原地,他們就默默地退場了。

    「喂,還活着不?」

    看着呆坐在地上,垂着腦袋一身破爛快要衣不蔽體的元初界界主,輝蹲下去捅了捅他的肩膀:「還支棱得起來不?該不會被暴打了一頓已經連靈魂都死寂了吧?我看你這從內到外都透着腐朽的氣息,總感覺哪哪都很有違和感,咋的了?上個時代逝去,心窩子被來來回回捅了幾百萬次對穿?還是靈魂被提去了混沌虛空來回蹂躪了幾個紀元,回來就已經希望破滅神志不清了?」

    某傻眼界主仿佛聽不到他的話,只是垂着腦袋,氣都不想喘了,仍由輝在那裏擺弄他都沒有任何反應,讓他也感覺苦惱,回頭喊道:「楓,你過來看看唄。」

    雲諾星瞄了癱坐在地上像是魂都被抽走的傢伙一眼,想了想,道:「沒救了,放棄吧,告辭。」

    眾人:「……」棄療三連,看樣子着實是已經沒得治了。

    「哀莫大於心死,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確實如此,已經連精神和靈魂都快要黯淡了。」雲諾星輕吐出一口氣,望向小時她們:「他是誰?在你們那個時候是?」

    「一個世界的掌管者,屈指可數靠近起源大陸的幾個世界的其中一員。」燧晴淡淡地解釋道:「雖然並非是能隨意來往起源大陸的人——尊神們大部分都喜歡熱鬧,那時也不會有人擅闖起源大陸,所以允許他們坐落在附近,畢竟不是刻意搬過來的世界,只是原地誕生的源世界而已。」

    「我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其樣子……應當與尊神們……以及那一時代的逝去有關吧。」

    「起源天神於你們而言,於那個時代的秩序戰士而言是精神支柱,雖然還談不上信仰但是差不多這個程度。」雲諾星斜視着地上的那人:「與他們有關的事情都會被稍稍放大,尤其是他們隕落的事,你們和絕大部分秩序戰士其實都還好,也許早有過心理準備,也許早已經無暇自顧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可能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很久,也許已經麻木,但是對一些極特別極特別的人來說,可能就真的是精神支柱崩塌

    的程度了,不像你們,聽聞了他們逝去的事情還能支撐下去。」

    「說起來他剛剛也反覆提到起源一系來着,這種猜測的可能性看來確實很大。」輝聽着摸了摸下巴:「這麼說來,他是一位……他曾是一位秩序戰士?」

    「但,並非是常年駐守陣地的秩序戰士。」小時輕頷首回應了這個問題:「喜歡就戰,不喜歡就不戰,當年也有不少人。」

    雲諾星、輝:「……」這是幹仗看心情,哪天心情好了就衝上去打一架,哪天心情不好,看到陰雨綿綿,嘆息一聲就回窩睡大覺啥也不干是吧,這可真……好像沒什麼可以說的,也只能吐槽一下這……算了,不吐槽了,怎麼說曾經也站在秩序的角度上戰鬥過,現在做了錯事,毆打一頓施以懲戒就行了,沒必要往他腦袋上扔隕石,而且看他這消沉到心靈之火都快被自己掐掉的情況,估計就這樣把他扔在這裏坐一段時間,他就會自己把自己給弄死。

    「這攤東西怎麼處理?」輝回過頭望向楓:「還有個偌大的元初界,影響好像還挺大的是吧小青子?」

    「啊,畢竟是好……沒具體統計過反正掌握着很多個世界。」易青點了點頭:「貿然宣佈解散的話收拾起來也挺麻煩的……呃,主要就是收拾麻煩而已,而且現在除了這裏,三家交界的地方也還存在大大小小的戰鬥,有些被卷進去的世界恐怕都已經打出火氣來了,這些部分……更加不知道怎麼收拾才是。」


    「暫時就先讓元初界的名頭保留下去吧,找個誰接個手……然後,保持大範圍相對安穩就行了,那部分打出真火來的……嘗試協調,仇恨不大的協調起來應該不難,太嚴重的,完全協調不住就不協調了,就算現在強制摁住他們不打,以後也會打,『老死讓仇恨更新換代』這種想法對不朽者來說本身就是天方夜譚。」雲諾星雙手環抱嘆了一聲:「而且,仇恨可是會傳承的,傳承呢——總之先收拾好三家交戰的事,讓他們全都收手別打了,雖然我不認為這一嗓子就能讓受到他們影響的地方立刻停戰,但也只能先強制介入,後續再一點點慢慢處理吧。」

    「想和好的,聽到停戰了之後自然會停戰,不想的……也會換着法子搗亂。」

    他說着看了眼鴉雀無聲,想跑又不敢跑的長垣界與聖靈界兩方人,用肩膀撞了一下輝:「你愣着做什麼,去把那個歷史遺留的爛攤子給解決了啊。」

    「哦,差點忘了這茬。」輝立馬回過神來,擼袖子罵罵咧咧朝着兩界人所在的地方走去,讓他聳了聳肩,當年讓長垣界和聖靈界協助後方保持安穩的事兒他姑且是知道的,就是這一代虛空前線正式站住腳跟後的事,後續看到秩序虛空裏鬧出禍事,他們又判斷出搞事情的傢伙與上一個時代的人有關,就以為這兩家人是遇到了無法阻攔的力量摁不住了,沒想到丫們竟然是轉過頭來就摻和了進去,那真是……離譜得緊。

    說實話這種在這麼要命的事兒上耍兩面三刀的,他逮着機會指定要給它「咔擦」了……不過算了,這事讓輝去處理就好,他的話,他去處理這些事的話,肚子裏的怨念指定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到時候就會做出很多沒必要的事情。

    易青撓撓頭停止了對某傻了的界主的折騰,指着他:「楓大人,他怎麼辦?」

    「他啊。」雲諾星瞥了萬念俱灰的某人一眼,嘆了一聲,轉過頭去看向小時她們:「交給你們處理?或者,需要我幫忙嗎?」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小時的俏臉輕輕皺了一下,輕嘆一聲:「若是曾經的世界還在也許會將他送回去,但,如今可能也只剩下一片虛無——若是以過往為條件難以決斷,不如便按照如今的秩序規則來處置吧。」

    易青聞言撓了撓頭:「但是楓大人,我們目前也沒有針對這些人的處理方案的說。」

    「是啊,忙着跟混沌和冥界幹仗呢,哪想過有一天會回到秩序虛空裏折騰這類逮人的破事,哪就想過這方面的事情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要

    好。」雲諾星也撓着頭,喉部發出苦惱的顫音,沉重一聲嘆息後,攤手:「不知道,要是在戰場上直接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現在可好,看他這樣子……算了,我拎過去給她解決吧,她們有處置他的立場。」

    看着楓大人提着某傻眼的界主一溜煙跑向天玄界界主那裏,易青哭笑不得嘆了一口氣:嘛,被侵略者戰勝後處置侵略者,倒也合適,他們頂多是外來的給同為秩序戰士的少女界主打氣助陣的而已——指幫忙各種拆啊拆啊拆——她啊,事後的事情更多呢,雖說整頓好就會回虛空前線,但是估計一時半會也是回不去的,大範圍善後的破事,做過一次就曉得到底有多難搞,有些還需要用不少時間一點點觀察才行。

    歷時四個紀元左右,蔓延了周圍幾十片虛空地域的戰火,如今,終於是在輝罵罵咧咧把兩界的人罵個狗血淋頭,以及他嘮嘮叨叨跟少女界主說着元初界的處置情況的無奈聲中宣佈結束了,然後事態全面轉入下一個階段——善後階段:剩下該處理還是要處理的大大小小的事兒全都是這一個階段。

    這事兒的開始很正常,越過四個紀元後結束得很離譜,雖然中間兜了個彎出現了一點波折,但是結局仍然算是在他們的劇本中安然地進行着,安然地落下了帷幕,安然地宣佈戰止,各大大小小的地方有鳴金收兵的,也有繼續往死里打的,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具體更多事兒……呃,說句很不負責任的就是,全都甩給少女界主去處理了。

    後面商量着商量着,乾脆讓元初界與天玄界合為一體,從某方面來說還真是遂了某個傻子的願呢,真是可喜可賀……雖然內核有點差別,而且他都沒有回應的功夫了。

    聽起來處置好像很麻煩,但是實際上不是太大的問題,元初界有關的核心人員剛好都在這座島上了,直接一網打盡一個不留,剩下的那些元初界的戰士麼,如果只是招募而來,就讓他們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如果是主要人員,也沒啥問題,現在元初界一個元始之境都沒有,翻不起浪花,至於這些被逮住的俘虜們嘛……啊,還是少女界主處理,讓她頭疼去吧。

    至於聖靈界與長垣界的事,他不知道該怎麼說,說句主觀意識特別強烈的話就是:他對這兩個界好感度不高,接近無感與討厭的邊緣,理由麼,這個時代的理由是一個:從知曉他們在後面攪渾水開始就順便降了好感度,第二個理由就是太上古時代時候的理由了唄,他們衝鋒眾神界的時候可開心了,哈哈大笑讓他恨不能把丫們的牙給打下來,可惜那會兒他和一干小夥伴們在壓制世界級生命來着……嗐。

    雖然最後一把火也是了卻了那時候的事兒,但是,始終是提不起好感度來——被打了一巴掌還嬉皮笑臉湊上去什麼的他可不干啊,他真的不干,他沒還以一手「源初崩壞」證明自己已經很克制了,沒有把太上古時代的怨念搬到這個時候來,畢竟那是未來才要發生的事,犯不着這個時候來清算,他又不是傻子。

    反正,這時代的那兩家就是兩面三刀的貨色,眾神界未來又因他們的原因遭了一次重,他覺得好感度差不多就這個程度了,基本不可能往上升,曾經發生過的事,在他們用盡全力贖罪,清算他們犯下的滔天罪行之前,怎麼可能忘卻,怎麼可能說喜歡就喜歡上,不可能的,永遠,永永遠遠都不可能。

    丫們就該跟冥界一塊……好吧,又沒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冥界跳到混沌那邊去了,長垣界聖靈界還算是秩序,多少還有點正常人……嗐,算了,他糾結這些做什麼,糾結得再久一點怨念就壓不住了,他就要把光之韻律和暗灁之詩給掏出來了。

    解決了這碼事之後——輝還在那邊罵罵咧咧,讓他罵個痛快吧,如果需要的話,這時候輝如果大喊他的名字他絕對會把光之韻律遞過去——本來是打算構建出傳送門,準備回虛空前線了,但是小時與燧晴拉住了他。

    「等等,綾,他說有東西留下。」小時拉着

    他,雙眸凝望着虛空說道:「可能是曾經留下來的東西,我們去看看。」

    「哈……居然留下了什麼東西麼。」雲諾星聞言也是怔了一會,應該是與上個時代有關的東西吧,沒想到那個誰最後沒有拿出來,藏在這座浮島地下的秩序造物,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級的秩序造物而已,嗯,是從洛纓那個世界裏拿出來的,他認得出來:「那東西藏在哪?」

    「元初界裏。」

    去往元初界路上的時候她們給他說了說情況,好像是毆打的最後給說出來的吧,不知道那個傻瓜界主是出於什麼心態把這話給說出來的……贖罪嗎?亦或者只是覺得自己可能要涼了所以乾脆就說出來以免秘密永久塵封下去?又或者,本來就是留給起源一系的秘密?

    不知道,不明白,因為精神支柱倒塌而瘋瘋傻傻的傢伙,又因為見到精神支柱揭棺而起重新冒出來了而又遭到一次精神衝擊,一前一後的精神刺激八成已經讓他瘋得更加厲害,他已經不知道前者在想什麼了——這其實還有得治,但是像他一樣瘋了還在秩序世界裏搞事情的,還是送他一個痛快算了。

    只是到最後,他們也不清楚那個傻瓜界主到底想要做什麼,也許他聽到的不純粹的聲音中,其實的確有幾分真心蘊含在內?把三家人聯合起來也許確實是為了抵禦冥界?儘管想法可能不太純粹,但這樣的念頭確實是存在什麼的……誰知道呢。

    元初界的老巢,其實就在這一方戰場的後面,在一片隱匿的世界光團里,衝進來之前他們就有過設想這地方會是什麼樣,比如塞滿了上個時代各種東西的殘骸啊,或是裝點得金碧輝煌非常氣派……

    然而事實是,衝進門裏能見到的只是一片垂垂老矣的星空,星光已經完全熄滅了,就連空間也萎縮得只剩下幾光年大小,黑暗無光的空間裏只有破碎的規則,充斥着各種混亂不堪的破敗氣息,仿佛是將上個時代最後的場景里所能剩下的東西都裝進了這一片空間中,已經不存在任何東西的星空中迴蕩着破碎的虛空與無數殘片混合在一起共同奏響的「交響樂」,隱約就像看到了已經破碎的身影,坐在這裏,手裏架着缺損嚴重的樂器,倔強地奏着樂,不動聽,有幾分吵耳,殘存於此的……仿佛就只剩下了無盡的哀悼與悲痛。

    若說他發現了鎮魂之環,是找到了存放着上一個時代留下來的名為「希望」之物,那麼此方空間留下來的,應當就是「絕望」了吧,全是,毀滅後的絕望殘響啊。

    雲諾星扭過頭看向小時與燧晴:她們一下子就出神了,倒是不奇怪,這地方的殘響全是由上個時代留下來的,其中也包括了……起源規則,不過,已經全都成了碎塊,他不知道這一方空間曾經存在於哪裏,也許是戰場的中心,也許是那位界主曾經所在的世界,過往的一切都已經成了雲煙,成了虛空中的塵埃,全都湮滅乾淨了,包括他所留存的一切心緒也一併消滅乾淨——或許,這裏就是讓他變成那副樣子的源頭也說不定。

    「小星星,找到那個藏起來的空間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司雨揮了揮手,雙手拽着他的手臂連忙往前飛去,讓他一愣,不一會兒就把他拽到了一個黯淡的能量封印面前,嗯,還殘留着她的氣息在上面,大概是她剛剛折騰的時候給弄出來的。

    「啊,立體的法陣……」雲諾星對着那個封印擺弄了一會,看它正在變形的時候就明白了,無奈地扭過頭看向跟着走過來的小時:「好吧,只能交給你了。」

    小時歪了歪頭,忽然想到了什麼:「你,要不要我回去教教你?」

    「……啊,倒是想哦,可是沒有那麼些功夫啊。」雲諾星捂着左臉嘆了一聲:「事兒還多着呢,等解決了那些事情再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吧,不過,我對新的法陣形態還是很有興趣的。」

    「畢竟。」他捂着臉頰嫣然一笑:「新的力量形態就代表可以放新的、更大號的煙花啊,這多開心!」

    眾女:「……」這人沒救了已經,滿腦子都是煙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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