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帶有幾分瘋狂之意的起源能量在星空中不斷炸開,能量洪流與能量爆發沖刷整個視線的畫面讓意外闖入此處的兩撥人都完全思考不能,雖然其中有一群人是被打到完全無法思考,而另外倆人是看着這畫面嚇得完全無法動彈,腦子完全無法分辨眼前這炸開的火樹銀花到底是什麼級別的攻擊,只知道每一縷焰火都能把他們碾碎幾十萬次,腦海里瘋狂迴響的警報聲讓他們不斷想離開此處,卻又完全無法邁開腿……
一想到自己進入了這要命的地方,就……有點……思考不能……
當那群人激烈戰鬥——玩得嗨皮——的時候,他倆身旁的空間忽然走出來幾人圍着他們,他們甚至都對此無動於衷。筆硯閣 m.biyange.net這幾個秩序戰士看着這倆被追得慌不擇路還撞進此處空間的倒霉蛋,隨後又互相對視了一會,皆是聳聳肩。
「這倆怎麼說?」
「沒怎麼說啊,不用管都行,誤入進來就給放出去就好了。」
「嘿嘿,這倆還算聰明一點,沒有跟那群傻子一樣,上來就用能量爆發糊我們臉,不然現在已經被拖過去毒打了。」
「話說輝大人他們放水好嚴重啊,還沒打死——哦不對,那是已經打死好多次又給拽起來重新打了。」
「那四百多人平均掛過去十七次了——這算是什麼特別的運動方式麼?」
「哦,那些傢伙看着好慘——千里送人頭,禮輕情意重。可惜這人頭……我們不稀得要。」
某秩序戰士看了眼完全傻掉的倆人,擺擺手嘆了一聲,拎着這倆人對夥計們說道:「我先把這倆傢伙送出去,看他們這模樣,大概是要送回大本營那邊歇會了。」
「哦去吧去吧……路上不許閒逛啊,別你一溜出去咱們就聽到哪個世界轟隆一聲被放煙花的消息。」
「……你滾吧你,哪就那麼多的消息。」
隨隨便便收拾了這群小魚乾後,把他們隨便扔到了戰場的其他角落裏,完事之後輝他們回到了起源神殿門前,集體伸了個懶腰一臉神清氣爽——太久沒怎麼動手了,活動活動有益身心健康。
「話說一群高階元始與一群巔峰三轉的……」輝輕拂雙手,表情微妙,輕嘆,「還真不經打,感覺還沒沙包那麼得勁。」
「你自己本身就是沙包,還嫌棄別人沙包份量不足。」燧風咂咂嘴搖頭,「不過倒也真的非常離譜,本源本質之路與自身境界之路分割得如此嚴重的生命……好像還真沒怎麼見過——我們那個時代的秩序生命,不說人均本源本質之路與自身境界完全吻合,但也不至於差距如此之大。這種差別都大到讓人懷疑他們到底有沒有經歷過本源之境了,是不是從天神之境直接蹦到了元始之境。」
「天知道。眾神界的生命也不至於如此,踏上本源之境後都很老實琢磨本源本質之路,雖說還沒辦法『狠心』直接走到完善的程度,但也不會說落下那麼多——本源本質之路走肯定是會走的,至於走到哪一步,就看個人意願咯。」
「畢竟是眾神界嘛。」燧風聳聳肩,「尊神們創造的世界,留下的規則啥啊的會潛移默化影響眾神界的生命,只要條件足夠,他們就會下意識去走更貼近於秩序、秩序根源的路。不過,潛移默化的影響只算是基礎中的基礎條件,即便是現在的眾神界也缺少了後續條件的刺激,所以,能自主繼續走這條路直到達到極限程度的……依然很少。只能說……唔唔唔……」
他撓着臉頰想了一會,點點頭:「用比較準確的看法來說:可以把眾神界的高位生命當成零點五個秩序戰士。嗯……至少實力方面的條件大概就是這種程度,具體的,那還有很多需要調整的。」
「你們算是其中比較特殊的個體:因為與眾神界聯繫很深,接觸秩序比其他人更早,程度也更深,所以,你們的本源本質這條路在正式接觸到起源一系之前,就已經走得相當深入了——這也算一個後續繼續影響的條件哦——也因此,眾神界的力量在你們的帶領下也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遠。」
燧風笑
了笑:「雖然,將當時的情況換算到此時的程度,遠不如此時的狀態與條件更好,但也已經算是合格的秩序戰士了——你們是正式接觸到起源一系之後,才將本源本質之路與秩序的路走到極限的,這點變化我們完完全全看在眼裏,甚至不需要我們提醒。所以我才說,根本不需要我們幫着扛大旗,你們自己就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我們在旁邊幫幫忙就行。」
「不走到極限不行啊……秩序戰士……代表了秩序最最極限的力量,直面混沌虛空、直面混沌概念體的利刃與壁壘……說到底,本身就不是那麼好當的東西。」輝抱着後腦勺往後仰,對着星空長嘆,「混沌概念體的存在對於秩序而言是一場災難,為了應對它們,此身也要成為災難的化身——立於相對同等條件的立場上——只有這樣才能去應付它們。」
「災難的級別對災難的級別,倒是再正常不過的想法,只是,這樣一想就感覺哪個地方怪怪的。」
燧風聽了聳聳肩:「本身,到了此般境界的我們,到了此種境界的生命,隨隨便便的行動對虛空、對億萬世界、對億萬生命而言就是一場『災難』,也可以說是一次『天註定』的改變。我倒是從一開始就接受了這個說法——災難級生命什麼的,不過是一種定位而已,只是代表可以這樣做而已,沒說一定就會這樣不是麼,你我都知道,我們可沒那種興趣。」
輝神情嚴肅看了他一眼:「但是某些人是名副其實的災難,而且他也真有這方面的興趣啊!」
大伙兒:「……啊。」他們家的啟明星啊,確實是……貨真價實的虛空、源初的災難……如果單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但是他可是真有這種和那樣的想法的啊!每每談到這虛空的不純粹之處時,他就在自己與世間之罪的共同催化下驟然火起,恨不能立刻擼起衣袖放煙花……雖然這個症狀經過調理後略有改善,但是……坦白而言,壓根就沒得根治!
一想到那個傢伙在虛空裏發神經的模樣,大伙兒都狠狠地打了個寒顫,頭皮都麻了。
「算了算了算了,不說那個神經病。」輝哆嗦着趕緊搖頭丟開這個一聽就很不健康向上的話題,隨口扯了別的話,「對了,剛剛見到的那倆小傢伙呢?怎麼跑沒影了。」
「看他們傷得重又呆在戰場上不會動,就像隨時會被流矢給幹掉的樣子,就把他們給拎出去了,現在應該送回大本營了吧。」某秩序戰士淡定回應,「您對他們有興趣?要抓回來嗎?」
「哦,倒不算是興趣,就是看到他們忽然闖進來,感覺有那麼一點點好玩的性質……送回去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不去折騰他們了,出來放鬆轉圈也沒打算摻和到這事兒里。」
尉禮摸着下巴忽然說道:「啊,剛剛那倆人,不出意外應該是某個世界集團里兩個特別……唔,在這片虛空地域內特別有名的傢伙。剛剛靠後追進來的那群人,就是那個『戰鬥種族』的人了。」
「啥?特有名?好玩嗎?怎麼個有名法?」輝剛擺手丟掉那些想法,現在就忽然來了興趣,直接忽略了那啥戰鬥種族,聽到那倆特有名立刻瞪大了雙眼,眼中光芒盛綻讓大伙兒直呼瞎了眼睛。
「好不好玩我們也不清楚。」百熙合上扇子抵着下巴思索,「雖然在這方虛空地域特有名,不過也不是什麼特別值得關注的目標,所以還真沒刻意去收集他們的詳細信息,只記得……他們和這一方虛空地域內特別厲害的那些人,都被冠以『什麼』……的名字——什麼來着?容我想想。」
「什麼『尊』、什麼『帝』、什麼『聖』、什麼『皇』、什麼『神』之類的。名號太多,懶得記,統統都歸為閒雜信息那一類,隨便扔着了。」尉禮聳聳肩代他回答了。
「嗷,這樣啊,這種程度啊,那沒事了。」輝眼中的光芒在兩個呼吸的功夫中黯淡下去,立刻又沒了興趣,「能被四百多號人追着碾的傢伙,叫啥都沒意思了——還以為能找到一兩個好玩的傢伙呢。」
尉
禮苦笑:「雖然那四百人都是『戰鬥種族』里的好手,高階與巔峰之境個佔一半——這個種族整體的實力對於秩序虛空尋常的世界、尋常的生命而言,不可小覷,他們能在這二十個世界集團半聯合討伐,半搞事情的情況下堅持一整個紀元,還算是有點小特殊之處在其中。」
他頓了頓,敲了敲額頭:「雖然放在秩序與混沌的戰爭上依舊……那啥……就是了,嗯,就……派不上什麼用場。」
「啊~你們也懂得用秩序與混沌的角度去看待這世間的事兒了呀?」輝略感意外看着他們,見到他們苦笑着,表情里還殘留有許些古怪,不由得也跟着笑起來,「一個紀元適應了此間的『破事』,倒也算快了,真是讓我倍感欣慰。」
尉禮與百熙他們都捂臉苦笑起來:一天到晚沉浸在那種氛圍里,不習慣也得習慣啊——其實他們早就習慣了,只不過……唔,怎麼說呢,經歷過改變後的世界觀仍沒能完完全全切換過去,現在與殘留的,改變前的世界觀「共處一室」,彼此之間還有點微弱的……衝突?大概算是衝突吧。
換句話說,「知道了一切」的自己,與以往「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正在腦海里拳打腳踢,把自己給打得鼻青臉腫。即便此時此刻的他們再放眼去看秩序虛空,也仍然有幾分熟悉的感覺,這份熟悉,與另一部分的「陌生感」共生,糾纏着,誰也不肯放任對方肆意增長。如果回過頭去看秩序與混沌這部分「新鮮事物」,似乎也是如此的情況:一個紀元里知曉的事,獲取的熟悉,與他們尚不夠了解的那部分「陌生」,互相糾纏着,互不退讓。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們接觸了新的世界觀,並不是說再次發現世界「巨大」了很多,而是感覺到,它變得更加「神秘」、「深邃」、「無法觀測」,還有一種模稜兩可的……他說不好是什麼感覺,反正確實存在。或許,可以將這種模糊的感覺稱為「完善」也說不定:他感覺這世界、這虛空,在他的認知與感官中,被完善了很多。
「嘛,慢慢來就好。」輝拍了拍手讓他們回過神來,「你們還有相對充足的時間去適應秩序與混沌的破事——還沒經歷過秩序與混沌的戰爭呢,這份經歷的缺失,會讓你們的感官變得『不完整』,等補上這部分經歷之後,一切,都會變得理所當然,直到那時,你們這部分新的『認知』,才算徹底被穩定下來,才算真正地踏入了秩序與混沌的戰爭之中。」
「換言之,其實現在的你們仍然算是新兵蛋子,還缺少一場實戰。」
「只不過,現階段可就沒有秩序與混沌的戰爭讓你們去體驗咯,頂多就是讓你們進塔里和咱家啟明星的混沌形態打打拳擊讓你們粗略感受一下正面應對混沌的感覺,更加具體的……唔,紀學館裏記載的那些經歷——紀學館記載了無數世界與無數經歷,但其實並不一定能讓所有人都感同身受。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那裏所記載的所有真實,確實就是秩序與混沌的戰爭的真實寫照,看多一部分,多接觸那部分信息,也許能加深自己的感受也說不定。這點,在紀學館裏待了相當久的你們,應該會有一部分體會吧。」
「至於,能讓你們一同參與的,一同經歷的,真正的秩序與混沌的戰爭……」輝想了想,對他們發出莫名的笑聲,「不到一個紀元內就會開打了——那是,最後的……這一時代最後的秩序與混沌的戰爭:這是咱們家啟明星說的話。」
「已經了解此間事的你們,早已經知道了吧,那場戰爭。」
「嘛,暫時還不用太着急,我們都還有時間慢慢準備……雖然,時間在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的狀態——時間依舊如尋常時候一樣一點點慢慢流逝着,只是,每一次說出那句話,都能更清楚感覺到最後的時間逼近了一點點,像是在催命一樣,哈。」
尉禮他們微微沉默了一些,對視着,皆在心中發出輕嘆:是啊,他們早就知道了,加入虛空前線的時候就已經知道
了秩序與混沌的戰爭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與他們所知的,即將來臨的那場要命的事情相比,此方地域此刻正在發生的戰爭,正在經歷的事情,看上去真是……無比可笑啊——他們也只能看着發出兩聲苦笑罷了。
尉禮在心中暗嘆了一聲,看到輝大人他們拉開傳送門,立刻收回心神:「你們要回去了嗎?」
「是啊,出來溜圈已經溜得差不多了,該回去繼續忙那些要命的事兒了。」輝輕嘆,點頭,對他們擺了擺手,「那這邊虛空地域內的小破事就交給你們看着了。別太長時間逗留在這邊哦,偶爾也回去看看——虛空前線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變化,離開了太久再歸去,會變得相當陌生。而且,這地方也沒虛空前線條件好嘛。」
「明白。」
目送輝大人一行人烏泱泱擠進傳送門裏,尉禮他們對視着,又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嘆息:這世間的時間啊……還剩下多少呢?
閒逛的時間暫且告一段落,回到虛空前線或是觀察者空間的他們,又開始了新一輪折騰自己的行程。事實上,他們只是順着行程表又轉了一圈而已:這一個紀元,以及這清醒的千億年,都是這樣一點點慢慢走過來的。變動的是一步步走過的行程與計劃;不變的是精準執行着每一步計劃的他們;回首身後,留下了一片凌亂又從未停止前進的足跡——轉動的時間,會將他們推到相應的位置上,這個位置,將會是由他們所擁有的一切鑄成的台階,做不了半分假,所以,他們也不容許有半分水分摻雜在其中,只有拼盡全力這一個選項。
「不過話說啊,距離我們醒來都已三千億年了哈,咱們……還是沒摸到概念級力量,也還沒有新的起源領域冒出來……」輝忍不住嘀嘀咕咕對大伙兒說道。
「呃這個……」眾人冒大汗,蹲在地上畫圈圈,苦笑不已:這個他們也沒辦法啊,他們也想要概念級力量,也想開百八十個起源領域出來,但是搞不定能怎麼辦嘛?
川雲捏着下巴沉思:「會不會是壓力太大了?有時候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反而會適得其反——輝君你不一樣,你畢竟是個盾,盾這玩意兒抗壓抗到最後才能體現出價值。」
川雲一臉嚴肅:「我瞎說的。」
大伙兒:「……」老實說,他們覺得這可能不盡然是瞎說,可能真有某種原因在裏面——某守護者確實是刨了個坑用混沌能量把自己壓製得死去活來,才把起源領域給強行擠出來了……呃他們……他們是不是也要換種法子呢?比如,也是要用混沌能量……
「可這時候上哪給你們找混沌能量去?」輝對大伙兒聳聳肩,「能折騰混沌能量的傢伙,現在變成了一個無聲無息的大光柱,嘛都做不了,也沒法交談。而且這個時候如果讓它『吐口痰』怕不是要把我灰給揚了——敢吵醒辦大事中的他們,簡直是自尋死路。」
大伙兒:「……」就……不需要說那麼詳細的,嗯……
總……總之,他們猜測應該是有某種隱藏的方法在裏面——不是捷徑,就是某種方法——起源一系,生來便為了對抗混沌,那這種方法指定也是與混沌有關,甚至他們可以打包票,就算不用混沌能量特別去做什麼,只是用混沌能量營造一個讓他們靜坐的環境,也可以在不知不覺間讓他們激活起源領域與概念級力量的概率提高一點點。
「話是這樣說沒錯,我也贊同這種純粹的觀點。」名為立的小少年雙手環抱點點頭,身體在離地面半尺的地方上下小幅度飄着,跟着鬼魂似的,「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沒有混沌能量啊。弦音姐她哥有混沌能量,但我們現在也不可能去打擾他們。」
輝的俊臉上寫滿嚴肅,一本正經道:「還有個地方有混沌能量,或者說,應該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大伙兒一個激靈全都坐直了,異口同聲:「哪兒?」
輝冷酷抬起手指向頭上:「混沌虛空啊!」
大伙兒:「……蛤?」
「不過要去到混沌虛空,首先要穿過這厚重的『虛空動盪·
毀滅浪潮』,然後……吔?!你們要做什麼?!別這樣斯文點!我們都是文明人!起源一系……嗷哦哦哦哦哦!看在楓的面子上,不要打臉……咳噗!」
「打的就是你的臉!」大伙兒罵罵咧咧抄着兵器往他臉上招呼。
個神經病居然一開口就讓他們穿過毀滅浪潮!那約等於讓毀滅尊神把他們摁在地上碾啊!而且是每秒鐘全方位無死角碾個不知道多少次!天知道現在從上位面跑到混沌虛空去要多久,話說這虛空裏能找到扛得住這種要命事件的狠角色嗎?!混沌概念體看了都要犯怵吧?!
「上次才得出『鏡子』的結論,還說着毀滅浪潮無論應對什麼都能百分百摧毀,你丫現在就讓我們跳進去?!」燧風用手臂卡着輝君的脖子罵罵咧咧,「說!我們怎麼得罪你了?!你是不是還惦記着前幾天我吃你的那塊排骨?!」
雷老哥罵罵咧咧拍案而起:「那他娘是你從我碗裏搶出來的!」
大伙兒:「……」那塊排骨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波折才會變成最後是從守護者的碗裏跑出來的啊?而且最後好像還是進了燧風的嘴……這不是重點!
輝被卡着喉嚨都還能淡然開口:「呃,我其實就是提了一下現在可以達到條件需求的方法而已,真沒別的想法——混沌能量、混沌虛空都能滿足要求,對吧,沒錯吧,你們不能否認吧。」
大伙兒集體拍案而起:「但是根本過不去啊!」
「所——以——呢——其實只是開個玩笑,列舉一下可行的方法,不用真的跑過去。」輝拖長音嘀咕着,把燧風的手臂摘開,乾咳一聲,打了個響指淡然道,「去塔裏面找楓的混沌形態的影子怎麼樣?被揍一段時間應該就能那啥了吧?雖然效果差點,但……應該……唔,可能也是一樣的——大概?」
「這應該算是最後的大概可行的條件了,我想不出更多的方法,再來就只能等楓他們醒來再想辦法了。」輝聳聳肩,表情微微變化了一下,「雖然吧,等楓醒來之後呢,他八成會……」
他表情微微變化,變得極度淡然而平靜,雙手交疊擱在桌上,再開口,聲音也變得空靈似是能量共鳴般迴響起來:「沒有激活起源領域與概念級力量?唔,倒是意料之內的事情,不足為奇——時間還有,慢慢來,需要什麼條件和我說,應該都能辦到。」
大伙兒忽然就把腦袋給低下去了,苦笑着使勁搓頭髮:這傢伙學得真像——哎呀,雖然吧,麻煩他們家啟明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兒,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兒,但是……一路來一直都麻煩着……所以才說想等時間到的時候讓他們感受感受什麼叫驚喜嘛,這像是失敗之後哭唧唧跑過去求助的場景簡直……呃,老臉都丟光了。
啥叫意料之內啊,您就不能說句意料之外嗎?!哎呀好氣啊!
燧風揪着自己的頭髮深吸了一口氣,冷靜了片刻,緊接着深吸了幾分鐘的氣,隨後猛地一砸雙拳,咬牙切齒把話語從牙齒縫裏擠出來:「我還真不信能一頭撞死在南牆上!——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泡在塔里自虐到起源領域或者概念級力量出來一個為止!」
「等等、等等!」川雲立刻站起來擺手摁住他們,「你們現在給自己的壓力就已經夠大了,再玩命施壓,靈魂會先承受不住的——進塔可以,但是不能一天到晚一直泡在裏面,不然,會出事。」
「呃,兩個紀元前的時候不也是這樣過來的麼,那段時間也是天天往塔里跑……」青君撓撓頭一臉懵逼:對於他這個干架為生的人來說,被楓大人的影子胖揍那都是日常事件。
「那不一樣,以前你們是在處理起源能量這一『基礎條件』,現在你們是要強求起源領域和概念級力量啊,這怎麼可能一樣!」川雲使勁搖搖頭,「越是把自己逼得越緊,越容易把自己給搞崩潰……沒開玩笑,你們家尊神肯定說過類似的話——輝君是個盾,把他扔一邊去不能混為一談的。」
輝愣愣地指着自己:沒想到終有一日他也要被摘出去自成一綱。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