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風和趙小田拉着鐵牛,一邊拉一邊勸,鐵牛不依不饒,非要和單同天打一架。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更要命的是,這倆人拉着鐵牛,嘴裏的話就沒處聽去!說的這單同天臉都綠了!拳頭攥的嘎嘣直響!
心說你們這是拉架嗎?你們這是唱戲呢吧?配合這個傻子一句一句損我啊!
單同天氣得不行,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鐵牛不斷地向自己挑釁,如果自己沒有什麼表示,豈不是說我怕了他了!?
單同天轉過身,對着宗主道:「宗主!單同天願意和鐵牛一較高下。我若敗了,情願將這『橫勇無敵』四個大字,送給鐵牛!」
宗主揉着太陽穴:「哎呀我的媽呀,好好好,你們打吧。」
單同天大聲問鐵牛:「鐵牛,你要是輸了呢!?」
鐵牛站直了腰板,一拍胸口,朗聲喝道:「我把我的兩把水槍,都給你!」
唉我去!
全場的賓客,摔倒一大片。
這什麼跟什麼啊!?橫勇無敵單同天,堂堂的宗主的貼身護衛,就因為兩把水槍大戰鐵牛!?太有追求了吧!?
單同天氣的手直哆嗦,指着鐵牛:「你特麼是不是在逗我?」
鐵牛大喝:「我說話算數,絕不玩笑,你要是贏了,我的水槍都歸你!」
單同天吼道:「我要水槍干屁!?」
鐵牛道:「當然是打水槍啊!我的水槍,都是高級貨,迪斯尼兒童玩具城限量版,水壓強勁,儲水量大,扳機力度適中,水柱平行三米不彎!我憑藉它們,在最近幾場槍戰中,立於不敗之地,擊潰小朋友無數,被人稱為,遊樂場殺手,水池巨無霸,雙槍孩子王……。」
單同天伸出一隻手:「好了好了,可以了,只要你閉嘴就行,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單同天道:「你要是輸了,你的水槍我也不要,你就給我磕個頭,說聲你從今以後服氣了,就可以了,怎麼樣?」
「哈哈!行!」鐵牛道:「這個簡單,來吧!」
這個時候,趙小田走了出來:「各位,這……本來是場歡宴,打打殺殺的,不好吧?」
單同天心說,挑事兒的是你們的人,現在你們又說不好?
「那你想這麼樣?」單同天抬着下巴,一副傲氣,那意思是,你想怎麼來,我就怎麼陪你。
趙小田道:「不如,咱們來個文斗!這樣勝敗也傷不到和氣,出不了亂子。」
唐燕山立刻道:「這個提議好,趙軍師的話說的有理,如果短兵相接,拳腳相向,這二虎相爭,難免有傷。文斗好,文斗的話,只分勝負,不傷和氣!」
單同天道:「文斗怎麼斗?」
人們你,我,唐燕山道:「不如這樣吧,我們文斗的話,分三個回合,三局兩勝。分別就三個基本功夫,輕功千斤墜和護體功展開比試,誰率先贏得兩個回合,就算誰贏,怎樣?」
「好!」趙小田道:「比試基本功,就不用過招,不用過招,就免去了很多麻煩。這個提議好。」
鐵牛不管:「怎麼都行,能開始了嗎?」
一群人放下了酒杯,放下了筷子,離開了諸多美食,向着角斗場走去。
但是,沒有一個人感到遺憾,因為相比美酒佳肴,兩個話題王撕逼的情況更讓他們心潮澎湃。人們興奮的不行,這比過年還過癮,誰了!
接下來,兩個人分別比試了輕功和千斤墜,沒辦法,這種功夫沒有一個確定的評判方式,誰高誰低,本來就不能瞬間得出結論。尤其是人的狀態始終是不穩定的,尤其是輕功。大家都熟悉了輕功和千斤墜的自由切換,很難始終保持一個極輕或者而是極重的狀態。
而護體功,更是不好分勝負,刀砍斧削,兩個人都扛得住,都什麼狀況。兩個上四門的絕頂高手,如果連一般的斬擊都扛不住,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這下子大家可以就犯難了,兩個人像是真假美猴王,其技藝才能都不相伯仲,表現出來的能力都是登峰造極的,都是出類拔萃的。這下唐燕山父子也有些難辦了。
唐鰲湊近了唐燕山:「父親,不如就讓他們打一場,我對鐵牛似乎很感興趣,很想知道鐵牛的程度。」
唐燕山道:「宗主本想在這裏踩李懷風一腳,讓他難堪一下。萬一鐵牛贏了,單同天輸了,你讓宗主的臉往哪裏放?他的貼身護衛,竟然打不過李府家主的一個弟弟,這是兩難啊。」
唐鰲搖搖頭:「父親,你糊塗了。單同天已經踩過李懷風,讓李懷風丟過面子了。在宗主眼裏,那件事已經辦完了,現在是另外一件事兒,就是宗主突然發現了鐵牛的器量,並且對他很感興趣,你不放去請示一下,主的意思如何。」
唐燕山走到宗主跟前,笑着道:「宗主!」
「嗯。」
「依您這鐵牛和單護衛,哪個更技高一籌啊?」
唐燕山沒敢直接說,而是旁敲側擊地,想要知道宗主的想法。
宗主微微一笑:「兩個人都是箇中高手,想要用這種溫和的方式分出勝負,怕是很難了。」
唐燕山一聽,好,次我兒子猜對了,宗主都說,現在的方式太溫和了,而且分不出勝負,那意思就很明顯了。宗主要細的,更精確的,更能說明問題的,那就只有實戰了!
唐燕山走到了兩個人中間,笑着道:「二位,之前的溫和比試,你們兩個人都差不多。哎哎哎,鐵牛你幹啥啊,你撒開,先撒開,別拉,你被拽人家牌子啊……啊啊啊,單護衛,單護衛,你也別踹,唉我去……。」
鐵牛比的煩了,早就沒了耐心,唐燕山和宗主請示的時候,他就瞪着單同天:「我贏了,你把牌子給我!」
單同天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什麼時候贏了!?」
鐵牛道:「輕功的時候,我比你跳的高出一毫米!千斤墜的時候,我比你重一兩!還有護體功,我的硬度也比你強!」
單同天白了他一眼:「白痴。」
鐵牛道:「你把牌子給我!」
單同天一眼:「二貨。」
鐵牛上去就拉扯:「給我!你給我!我才是橫勇無敵,你只是個三腳貓!」
單同天哭笑不得,這算什麼啊?這簡直就是和孩子搶玩具啊!單同天都不知道自己該拿鐵牛怎麼辦好了。猛地一巴掌抽過去,被唐燕山擋住,場面混亂了……。
單同天和鐵牛不知道為什麼,心有靈犀一般,一起抓起唐燕山往外一推,唐燕山離開了他們的小圈子,腳跟還沒站穩,就感覺身後一股颶風——呼!地一聲,吹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本能地抬起胳膊擋住眼睛,眯縫着,兩個人已經在狂風中打在一處,氣勢磅礴,兇猛伶俐。顯然是兩個人都積攢了不少怒氣,一開局就傾盡了全力!
單同天的武功確實高,剛一出手,李懷風的心裏就有些凝重起來。整個角斗場,如果不是有加厚的防彈玻璃,單同天的黃沙戰雲都要飛出來了!
整個角斗場裏,滾滾的黃沙橫飛漫捲,兩個健碩的身影在裏面若隱若現,鐵牛和單同天像是兩個天兵天將一樣,在颶風橫行間不斷發出撞擊的悶響之聲!
侯俊吉的眼皮抖了抖,心裏一陣心悸。當天在自己的府上,如果不是給鐵牛下了藥,恐怕自己的家族都抗不到天寶道長到來講情,就已經被滅族了!
「鐵牛……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嗎?」史大奈的眼睛驚恐地睜大:「已經過去五分鐘了,竟然絲毫沒有露出敗跡……。」
石文東渾身纏着紗布,臉上抽了抽,心裏想:我擦,我在他手底下活下來,經是很走運了。
宗主一開始是笑着的,但是隨着戰鬥的推進,時間的延長,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一種凝重不由自主地悄悄浮現。他坐在最高處,輕輕地一眼瞥向李懷風,心裏道:這個傢伙,一個結拜兄弟可以為他赴死,而且有如此戰力。哼哼,如果不好好地控制起來,以後對其他三家都是威脅。不過也好,只要你能幫我把那件事情搞定,就可以了。
李懷風面色平靜,但是隨着戰鬥時間的延長,他也有些凝重起來,裏面的鐵牛顯然是遇到高手,鐵牛是很少和人戰鬥這麼久的。二虎相爭必有一傷,從現在的戰況鐵牛和單同天的實力,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最怕的就是這樣,如果根本打不過,幾下子就可以分出勝負,對方也可以拿捏尺度,知道怎麼才能贏得體面,掌握分寸;如果對方太弱,則可以勢如破竹,提早收工。
可是這兩個人偏偏是真正的不相伯仲,旗鼓相當。而越是無法突破戰局,大家為了勝利,就要醞釀更強大的招式。等打到後期,就沒有什麼尺度一說了,只要可以贏,殺人也在所不惜!
裏面的單同天可是越大越納悶:這個黑小子,怎麼……根本沒有真氣波動呢!?我在和一個不會武功的傢伙打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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