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立刻過去請他!」
中年白人婦女激動道:「兩年了,終於有希望了。」
「好。」
非裔中年男人也被妻子的情緒打動,想到自家上司那說一不二的可靠性格,一時間對查克也充滿了期盼:「親愛的,我先去準備一下,等下立刻出發。」
「好,好!」
中年白人婦女連連點頭答應。
非裔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又淚流的妻子,壓下勸慰的衝動,起身去了書房,關上門後,深吸口氣,撥通了一個號碼:「將軍,是我……」
新澤西。
普林斯頓大學。
「沃爾夫博士。」
「庫珀先生。」
查克過來,再次遇上小謝爾頓,社會習慣性的打招呼。
「她騙我!」
小謝爾頓忍了又忍,對着查克說道。
「習慣就好。」
查克無動於衷,甚至不去問這個她是誰。
「神奇艾米騙我。」
小謝爾頓不服氣的較真:「那天晚上,她說是回自己在新澤西的家,但很顯然不是。」
「so?」
查克駐足看着他。
「……」
小謝爾頓僵在那裏,從前他崇尚耿直說話不要騙人,但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願意騙他總比查克這種直接無視他的感受要好得多吧?
「嗨,查克。」
這時,謝麗爾三女走了過來,對着查克笑着打招呼,只是笑容中有些異樣。
「嗨,謝爾頓。」
「嗨。」
小謝爾頓回過神來,晃了晃頭,打了聲招呼,直接轉身走了,每次他都告戒自己要離查克遠點,但每次好像都躲不過去,習慣成自然,哪怕再不想,現在一見面他總得主動和查克打招呼。
「嗨,查克。」
崔西勉強笑着和查克打招呼:「恭喜你又救了一個需要你拯救的女孩。」
「該恭喜的是那個女孩。」
查克耿直道。
「的確!」
崔西喃喃道:「該被恭喜的是那個女孩。」
「so,你和神奇艾米哈?」
謝麗爾眼見自家妹妹情難自已,深怕弄出什麼笑話來,趕緊接過話題,試探的詢問道。
「我和她怎麼了?」
查克看着她。
「你們沒有確定情侶關係嗎?」
謝麗爾眼神一亮。
「為什麼我們要確定情侶關係?」
查克反問。
「新聞上都在說……」
崔西期盼的望着查克:「所以又是fake news?」
「和其他新聞一樣,絕大部分都是假的。」
查克說道。
「那哪裏是真的呢?」
謝麗爾追問道。
「做實驗是真的。」
查克平靜道。
「……」
謝麗爾、崔西姐妹笑容都是一僵。
這是她們最不想聽到的。
賈絲汀一如既往的當透明人,對於查克和閨蜜姐妹的湖塗事,她一點都不想參與。
「嗨,查克。」
這時,艾麗西亞·哈珀教授如沐春風的走了過來,含笑和眾人打招呼:「你又拯救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幹得漂亮!謝麗爾、崔西,你們真是越來越美麗了,還有賈絲汀,你的氣質越來越好了。」
說完,不等眾人回應,就交代了一聲,踩着高跟鞋噠噠而去:「快上課了,你們快點。」
查克駐足看着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的背影。
「教授最近心情非常好。」
謝麗爾見此解釋道:「聽崔西說,她交了一個筆友,對方精通藝術。」
「嗯。」
崔西說到這個,一時也將心中的酸澀給壓下,笑着介紹自己知道的情況:「教授本來就鍾情於藝術,而那個筆友對藝術有着絕高的造詣,一言一語都直指藝術核心,讓教授非常期待和對方的交流。」
同在普林斯頓大學,她又學的是藝術,再加上謝麗爾和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的師生關係,崔西和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的交流還是比較多的,因此知道艾麗西亞·哈珀教授最新的一些情況。
查克頷首不語。
「教授家裏那種情況……其實這樣挺好。」
賈絲汀幽幽說了一句。
謝麗爾和崔西對視一眼,都頷首表示贊同。
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的丈夫約翰·哈珀教授,那是眾所周知的有毛病,很多人都感慨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其中不乏自我感覺良好的人,明目張胆的追求,但奈何艾麗西亞·哈珀教授從來都是嚴詞拒絕,根本不給別人想像空間。
至於有些明知道沒有想像空間,依舊想要強行解讀的浪蕩子,也很快就明白想要強行解讀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被敲打之後都安分起來,最後形成了現在這種明知道牆角很斜曹賊大有可為,卻都不干擾這朵普林斯頓之花的局面。
謝麗爾、賈絲汀她們這些學生,雖然不明白艾麗西亞·哈珀教授為什麼不離婚,但也知道教授過得不快樂,如今見到一個筆友就讓教授這樣神采飛揚,自然都為她高興。
眾人去了教室,崔西也一起旁聽了。
課後。
謝麗爾正準備拉着查克繼續聊一些她們感興趣的話題時,查克的電話響了,對着謝麗爾她們點點頭,一邊拿起接聽,一邊往外走去。
「神奇艾米。」
崔西幽幽一嘆。
「不一定是她。」
謝麗爾勸慰了一句,見妹妹沒有任何感到安慰的意思,想了想說道:「我倒希望是她,查克喜歡安靜,如果她老是纏着他,他反而會對她敬而遠之。」
崔西眼睛立刻一亮。
自從遭遇了未婚夫被殺,差點被fbi探員囚禁為奴,從前性格開朗的她,已經變得有些憂鬱安靜。
這樣的她,能長期安靜的等待。
而神奇艾米卻不能。
那邊。
「有什麼事情?」
查克平靜的問道。
「我有一個部下,泰德·埃勒上校。」
電話那頭,一個生硬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會去找你,他的女兒失蹤了兩年,你幫幫他。」
「他怎麼知道我?」
查克問道。
「他抱過剛出生沒多久的你。」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緩了緩:「你應該叫他泰德叔叔,最近你風頭那麼盛,他妻子在電視上看到你,提醒了他,他不是外人,自然認得你。」
查克默然。
「那個神奇艾米看起來不錯。」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也沉默了片刻,再次響起:「你年齡也大了,可以考慮傳宗接代了。」
「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
查克平靜道:「如果你真想抱孫子,多看看弗蘭克,未來你有的機會抱孫子。」
「……接下這個桉子。」
電話那頭頓了頓,不再糾纏結婚和孫子的話題,強調了一聲,就要掛斷電話。
「為什麼?」
查克沒有答應,只是問原因:「他一個美軍上校,你更是美軍將軍,以你的能力,只要你想,完全可以幫到他,為什麼找我?這裏面牽扯到誰?」
「你果然越來越聰明了。」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有些欣慰:「泰德的女兒失蹤前為伯利恆參議員當助理。」
「明白了。」
查克頷首:「將軍遇到參議員,也只有退避的份。」
「不是退避!」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不悅道:「是在沒有證據前,不便發生不必要的衝突,我們都是自由民主的基石。」
「的確。」
查克耿直道:「你們在國外禍禍別人妻女,參議員在國內禍禍你們的,的確很自由民主。」
「克里斯蒂安·鄧恩!」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惱怒的喝道。
「我說的不是事實?」
查克平靜的說道。
「不管其他人做了些什麼……但是我問心無愧!」
電話那頭,生硬的聲音深吸口氣:「對於你們,對於你們的媽媽,我都問心無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查克聽着電話里的盲音,頓了頓,收起電話,剛才的諷刺是前世的吐槽,電話那頭的前身父親,對於自己妻子和孩子,的確算是問心無愧了。
不是誰都會像他那樣不放棄自己明顯異常的兒子,更不會像他那樣在妻子離開後,不將時間花在別的女人或者男人身上,而是花費那麼多時間親自培養異常的兒子。
很快。
查克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沒有說二話,約定了見面地點後,直接過去了。
「神探查克!」
一見面,中年白人婦女埃勒上校的妻子激動的叫道。
「叫我查克·沃爾夫博士!」
查克糾正,看了一眼張了張嘴的中年非裔男人。
「沃爾夫博士,我是泰德·埃勒上校。」
泰德·埃勒見此,順勢稱呼了查克現在的名字,沒有提他記得的本名。
自從在電視上看到查克,並且從老上司口中知道他沒有弄錯,他動用關係去了解了一下查克的現狀,知道查克因為查桉已經被暗殺了好幾次,對於查克這種隱瞞身份的行為既理解又有些不解。
因為他覺得如果公佈查克父親的身份,其他人多少會顧及一點,不過轉念一想,將軍父親又如何?他這個上校父親,還不是只能眼睜睜的聽着『伯利恆參議員禍害了自己的女兒』這種傳聞而無能無力。
「沃爾夫博士,我的女兒柯麗鷗失蹤了兩年,之前是在國會大廈里為伯利恆參議員當助理,一直有傳聞是參議員害死了我的女兒。」
埃勒太太激動的說道:「你查過女參議員和她父親的桉子,這次也一定能幫我們查出真相,解救我們的女兒!求求你了!」
「拜託了。」
泰德·埃勒上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期盼的目光望着查克。
「ok。」
查克頷首:「我會接下這個桉子。」
「真的?」
埃勒太太一時呆住了,有些不確定的望着查克。
因為雖然這兩年他們找了無數『神探』,但幾乎都是空有其名的假神探,有些有本事的,也攝於伯利恆參議員的名頭,根本不敢深查。
如今查克這麼有名又有能力的真神探,這麼幹脆的答應,竟然讓她有些不敢置信了。
「你真的希望我查?」
查克反問。
「希望,希望!」
被丈夫拉了一下,反應過來的埃勒太太連忙點頭。
華盛頓dc。
麥高夫家。
書房中。
「告訴我,你當初讓我利用人脈關係幫你多留心一些桉子,不是我現在想到的那樣。」
禿頂局長頭疼又無奈的望着查克。
「不是。」
查克搖頭。
「那就好,那就好啊。」
禿頂局長自嘲道:「只要不是你故意在針對那些大人物,我就放心了。」
想當初,他從德州搬到華盛頓dc前,想要討好妻子和前夫家的孩子,於是在知道查克喜歡有趣的桉子後,主動表示,等過來後他會幫着留意,一旦有機會,立刻讓朋友邀請查克過來查桉,讓查克有機會接觸更多有趣的桉子。
查克在紐約乾的那些事情,什麼抓住女參議員和國會議員父女,又是抓捕什麼億萬富豪,稍稍聽兩耳朵,他本身不多的秀髮,又掉了不少。
見鬼的!
他的意思是讓朋友在職權範圍內,優先考慮請查克來當顧問,去解決朋友們的事情,而不是讓查克來解決這些大人物朋友的。
如今聽到查克親口說了不是最糟糕的情況,但他也完全沒有安心多少,因為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查克都在得罪一個又一個大人物。
他可是知道那些人都不是善茬。
事實上,他非常擔心更加危險的暗殺正在朝着查克而來。
「你覺得這次的桉子是他幹的嗎?」
禿頂局長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忍不住問道。
「你覺得呢?」
查克反問。
「……」
禿頂局長立刻一滯,苦笑道:「雖然我才來華盛頓dc不久,但也聽過他的名頭,人人都知道伯利恆很下流,唉。」
說道最後就忍不住嘆氣了。
因為他感覺就是伯利恆參議員乾的,而查克選擇接了這個桉子,只怕又要得罪一個大人物了。
「要是伯利恆是共和黨的參議員就好了。」
禿頂局長吐槽道。
查克明白他的意思。
參議員在美國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人數的多寡更是會決定權利的最終歸屬,查克之前幹掉的那個女參議員是民主黨的,而這次的伯利恆參議員同樣是民主黨的,要是再幹掉了,查克真的是把民主黨得罪狠了。
而如果伯利恆是共和黨,查克幹掉一個民主黨再幹掉一個共和黨,那樣也算變相平衡了。
禿頂局長無奈之下不得不天真的希望這不是一下得罪了所有人,而是平衡了所有人的怒氣,不至於對查克下黑手。
機場。
「請問一下,危地馬拉的航班到了嗎?」
一個帶着亞裔特徵的混血年輕女人焦急的詢問機場前台,但對方只是忙着自己的事情,對她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她等等,年輕的女人見此,直接揭開胸襟,頓時讓年輕的前台目瞪口呆的看了過來,然後得意的笑道:「對,就是這樣,現在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這裏不是荷蘭,也不是紐約。」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戲謔的女聲:「你應該先說打擾了。」
「噢,親愛的!」
年輕的女人一回頭看見自己的閨蜜含笑站在那裏,頓時收了神通,丟開前台,快步迎了上去,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嘴裏滔滔不絕的八卦着:「歡迎回來!危地馬拉怎麼樣?那裏是不是很落後?」
「還好,至少不用賣熊來弄資訊。」
閨蜜戲謔的調侃。
「可惜了,不然你將會暢通無阻!」
年輕的女人女司機一樣的瞄了一眼閨蜜完爆自己的曲線:「骨頭,那邊那麼窮困,竟然一點都沒有餓瘦你~」
「安吉拉,最近怎麼樣?有什麼新聞?」
暱稱為骨頭的閨蜜一邊往出機口走,一邊詢問。
「那太多了。」
安吉拉一邊快步跟上,一邊興奮的給閨蜜介紹道:「等會我一一告訴你,不過很遺憾你的在暢銷榜下降了一位。」
「so?」
閨蜜骨頭繼續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
「親愛的,這不是你的實力不濟,而是對方太會炒作了。」
安吉拉連忙給閨蜜找理由:「他們借着女兒被億萬富豪囚禁,又被神探查克閃電般救出,然後又炒作女兒和神探查克,英雄救美女後美女獻身英雄的戲碼,反覆炒作,銷量大爆是很正常的。」
「神探查克?」
閨蜜骨頭聽到這個名字,終於頓足。
「對,本名查克·沃爾夫博士,你認識他?」
安吉拉八卦道。
「沃爾夫博士什麼時候成了神探了?」
閨蜜骨頭驚奇道:「他是當今最有名的數學家!」
「這不影響啊。」
安吉拉眼神一亮:「骨頭,你看你也是科學家,如今不也正準備多參與桉情的進展,以後肯定也是一個女神探,如果有機會,你或許能找他聊聊,你們肯定會有很多共同話題的。」
說道這裏,她還曖昧的笑道:「而且他還很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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