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類似的慘狀時有發生,一旦哪位強者受到天碑影響,戰力出現退化,周圍的這些大人物都會群起而攻之。燃武閣 www.ranwuge.com
「祈禱多死一些異族大能吧,現在還遠遠不夠。這些怪物們快點發瘋,最好能自相殘殺,多搞死幾個妖王吧。」
「你們快看,那頭大妖的頭顱在動,它竟然還想逆天而行,重鑄妖軀!王虛空大人出手了,一矛虛空破,快哉啊,快哉啊。」
「壞了,你們看那天碑。它怎麼還在破土而出,根部完全拔出,它會不會要跑掉了啊?」
「我帝國中心城為什麼不派人來?拿下這個天碑啊,看着必是一件曠世奇寶!」
「你特麼腦子壞了,說這種話?你當魔族真的不敢撕破臉皮,直接屠城的嗎?」
……
伍念之聽着身後眾人紛紛議論着,少年並沒有理會,只是雙目一直盯着遠方天際的那場大戰。
一眾大佬各展神通,幻化出各種爭奪利器,有位妖王是在虛空中演化出金色天妖大手,朝着漸漸離地的天碑抓去。
還有的將武器徹底融化,幻化成金屬質巨鼎,射出萬道綠色光芒,妖異無比,試圖將天碑一把撈走。
伍戊更是直接將手中那本書拋出,驟然放大成長寬各達幾百丈的龐大巨書,在天碑下面出現,想要將魔主天碑放在書內。
八目天君也是不甘示弱,血口猛然一張,整個身子化為佈滿血眼的麻袋,這位妖王想要將天碑吞到腹中。
第三魔召喚出那隻通天魔爪坐騎,眾人這才看清,這隻魔爪只是一條手臂而已,不知道是哪位死去的魔族強者所留,其上魔紋凸顯,它不停散發出烏黑霧氣,在下落過程中演化出無數如鐵的鈎子。
唯有王虛空和西門町二人未動,依舊立於蒼穹之頂處。
青年模樣的西門町冷不丁來了一句「咱倆這書算不算開擺啊!聯邦那三個蠢貨真的不管啊?」
「管他們做什麼?沒有一個好東西。嘴上都說着不要天碑,你看看這動作比誰都嫻熟。」
少年王虛空冷哼一聲,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
二人並排站立着,都開始冷眼旁觀起來,只是不時放出熾熱無比的閃電槍和虛空碎片凝結而成的長矛。
每次出手攻擊,都是例無虛發,必有大妖和惡鬼族強者遭受重創,甚至第二魔的大腿上都插着幾根晶瑩剔透的長矛,不過他的魔軀異常堅硬,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桀桀桀桀……這天碑我就拿走了啊,謝謝諸位了啊。」老嫗手中長鞭徹底化為一隻九頭魔獅子,中間的獅子頭猛然變大,黑洞洞的大嘴一張,直接將魔主天碑吞咽下去。
「吼!」
九頭魔獅一聲嘶吼,四肢齊齊發力,載着只剩半截身子的老嫗,朝向西子城西面踏空而行,幾個呼吸之間,已經跑到萬里開外。
「老娘們,你這是找死啊。想要一個人獨吞我族魔主天碑,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第二魔兩條多毛大腿動了起來,一步便可橫跨萬里,通天魔軀瞬間消失不見。
第三魔纖細柔夷摸了摸可愛的瓊鼻,一聲冷哼,身形化為一團血霧,消散於空氣之中,「虛者會社的老婆子當真難殺啊,我都以為她早就死了呢。」
「走吧,老八!隨我去拿回咱們族中聖物。」第一魔恢復枯槁老者形態,他一直都未曾展露全部實力,此話一出,身形竟自化為齏粉,魔軀再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老嫗身後。
「遵命,我的老大!」第八魔不停壓縮魔軀,化為一頭可愛的血色貓咪,幾個跳躍,在直至萬里之外。
張伯查腳踏虛空,每一步落下都有頭頂青色彎月落下,出現在他的腳底,三步以後,男人來到九頭魔虎所在的上空之巔。
其餘眾人也都是幾乎在瞬息之間,便到達萬里之外的地方。
誰都沒有留意到,在九頭獅子吞咽的一瞬間,天碑之內,飄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迷你天碑,它倏忽之間,化為獅子的一根毫毛。
在這頭龐然大物奔跑之初,順勢飄落在地上,如有靈性一般,一頭鑽進地底,消失不見。
伍念之一直關注着戰場,看到這群凶神惡煞的大能們朝着西邊而去,那顆一直吊着的心終於落到原位。
此時,他並不知道。從地底遊動着的毫毛已經來到了他的腳底。
「啊!」
眉頭一蹙,少年發出輕微叫聲,只覺得腳下一麻,不過瞬息之後,腳底便恢復如初。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一旁藍英回頭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一把少年額頭,女人好像察覺到這樣有些不妥。
她伸手如電,僅僅是觸碰一下,就馬上收回手臂,不過那張妖艷的臉上,依舊寫滿了擔憂。
胡三郎這個時候非常有眼力價,幾步跑到伍念之身前,將二人視線阻斷,擔憂說道。
「你該不會是又要大病一場吧?可不能生病臥床啊,我和你說啊!上次的那個王神醫,特別喜歡晚上……」
站在伍念之身後的白晶晶不由得露出得意微笑,剛才胡三郎之所以能夠很快過去,便是女孩一腳的功勞。
「我沒啥事的,可能是有些累了吧,等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伍念之也覺得奇怪,明明自己體內能量充沛啊,怎麼在剛剛那一瞬間,自己有些脫力的感覺呢。
感受着體內的任我逍遙異能功,這第二部分的功法明明在正常的運轉啊,而且似乎運轉得更加快速。
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少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無奈搖了搖頭。看着遠方戰場處,有兩道老者身影在煙塵中若隱若現,慢慢朝着自己走來。
伍念之神采飛揚,整個人瞬間有了力氣,大喊一聲「師傅!」
神鋒無影瞬間發動,一道煙塵浮動而起,少年如同蠻牛一般,一把衝到西門町面前,然後將其抱住,眼角的淚滴一個沒忍住,瞬間下滑出來。
「念之啊,我真的沒事。咳咳咳……」老頭一邊說着沒事,一邊不停的咳出幾縷鮮血,西門町的聲音比之前還要沙啞幾分。
王虛空從少年模樣變成佝僂老者,不過這回沒有背着那個黑色的巨大箱子,他捋着鬍鬚,搖了搖頭,嘿嘿一笑「小子,日不落酒店一別。想不到那一夜過去,你還活着啊。」
少年這才擦了擦眼淚,將老人鬆開。
雙手不停在西門町身上摸索着,好一會兒,才舒了口氣,說道「還好,您老骨頭都還健在,沒有斷裂發生。」
說完以後,才看向王虛空,微笑說道「老人家,您可真是深藏不漏啊。夏季賽在您那怎麼樣了啊?」
「我的徒弟怎麼會不好呢,現在天天幫我打理鋪子呢。這少年看着木訥,實則大智若愚,日後成就可能不會次於你啊。」王虛空一提起夏季賽,整個人似乎心情都好了起來,老臉樂開了花。
西門町再次咳血,他趕緊伸手制止要衝上來伍念之,對着王虛空說道「咱倆是不是得過去看看啊,正好結束以後走一趟烽火連天城,和張伯查那小子把那筆交易定下來。」
「對對對,你看看我,一恢復這幅模樣,腦子就開始犯糊塗了啊。」王虛空身影一閃,瞬息萬里之外。
西門町擦着嘴角的血絲,動用秘術,聲音直達伍念之心底,「小子,別擔心。我這都是在演戲呢,萬族都在盯着我,我不裝裝柔弱,他們怎麼肯親自動手殺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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