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見玉帝五人一路目標明確,本能很快到達彌羅宮中。但他們一路前行,竟然驚奇的發現,這天庭中很多他們印象中的老面孔中消失了,而一些新面孔,陌生的仙官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讓他們心中納悶。
「五位是?」就在快要接近彌羅宮時,一隊天兵迎着他們而來。
這隊天兵銀色盔甲,紅色披風,身材魁梧,身上散發着強烈的氣勢,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五人不禁停下了腳步,觀察起來。
這五人身上氣勢凌然,全身裝備精良,面容嚴肅而認真,與往日裏天庭中的天兵有極大的不同。在五人的印象中,天庭的天兵從未這般可怕過。
但這隊天兵,給五人的感覺,竟然比之他們自己也絲毫不遜色。這些天兵到底是哪裏來的,竟然如此強大。
「你們是?」五人遲疑着問出,他們絲毫不敢小覷這隊天兵。
「我們是巡守彌羅宮的天兵,五位報上自己的身份吧,我看你們面生。」領隊的天兵面色冷淡,生硬的開口問道。
「我們四位是四海龍王,至於這位則是地府的閻羅王,此來是來見過玉帝的。」敖欽介紹自己一夥,很耐心的解釋道。
「哦?」領隊天兵目中閃過一絲驚詫,似乎沒想到這五位身份都是如此驚人。他看這幾人修為不高,還以為是新到來的天兵呢。
「既然如此,五位請進吧。」詢問清楚,領隊天兵便起身離開。
目光望着這隊裝備精良,修為也不低的天兵離去。五人心中感覺很是複雜,僅從這隊天兵身上,他們便感受到了這天庭必然經歷了一番他們不清楚的變化。
彌羅宮便在不遠處,五人互視一眼,調整面色,理了理自身的衣服,端正了自己的臉色,隨後一同進入宮中。
彌羅宮的變化不大,依然是之前那番樣子,五人一進去,看到宮內五人,空曠一片。他們也不管,只是徑直朝着宮中而去。
很快,五人已經走到了大殿接近中央的地方。
也就在此時,最裏層最高處的龍椅之上,一道威嚴的身影出現了,他面部被玉珠簾遮擋,頭戴玉冠,一眼看去,只能看到其清冷的目光,感覺到那股子霸絕天下的威嚴之氣,正是那眾神之主,玉皇大帝。
而隨着玉皇大帝的出現,五人發現他們的兩側,那三十六跟游龍巨柱的前方也多出了無數扭曲的身影,隨着時間的流逝,扭曲的身影逐漸的清晰開來。
這些扭曲的身影正是天庭原先的仙官,與這次新招收的仙官。他們密密麻麻的布在這天庭之上,一個個身上環繞着強大的氣勢,最前方的仙官,面色恭敬,朝着玉帝而立,那股子氣勢讓五人面色大變。
這是他們無法想像的強大,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他們心中驚駭,但此刻卻絕不敢說出來,只能默默朝前走着。
玉帝看着下方五道渺小的人影緩緩接近,眸子很是隨意的朝着兩側一掃,當看到那道身影並沒有出現,不禁搖頭一笑。
說起來也怪,此人在天庭的地位絕對不算低了,他的權力甚至也只在自己之下,但每次天庭有大會開始,他都不來。不過玉帝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倒是也用不到他。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之後,玉帝便不管了。
下方仙官看起來密密麻麻有很多,但是三品以上的仙官卻不多,只有幾個因為好奇,顯露出了自己的身形。仙人也是有着人類的情感的,他們對這即將發生的事情也有着好奇之心。
生命不息,八卦不止。這人類的八卦之心,是永遠不會斷絕的,是世代傳承的意志。看着殿中的五人,有仙官已經認出這五人的身份,心下越來越好奇了。
「這五人平日都是一步不邁出他們的勢力的,今日怎的上了天庭?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仙官們好奇萬分,瞪着大大的眼睛關注着這裏事態的發生。
五人一直前行,離玉帝的距離越來越近。當他們距離玉帝只有短短的九百丈時,他們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後深深的彎腰。
「稟告玉帝,我等五人有事要說。」東海龍王越眾而出,大聲的道。
「說。」玉帝清冷威嚴的聲音傳出,讓五人的身子一顫,心中竟然感覺一股磅礴的壓力瞬間及身,讓他們忍不住緊張。
若是記憶力沒錯,以前的玉帝可沒有這種威嚴。而且,此刻的玉帝在他們的眼中,分明有着深不可測的感覺。
這眼前的人,還是玉帝嗎?
五人心中快要崩潰了,這天庭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他們走到哪裏,都感覺這天庭有種熟悉的陌生,有種非他們心中所想像的不正常。南天門怎麼了?天兵怎麼了?仙官們怎麼了?玉帝又怎麼了?
「報玉帝,我東海龍宮前些日子被一妖猴闖入宮中,仗着高強的實力,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強行拿走了我東海的定海神針,又搶了一身披掛,攪得東海不得安寧,懇請玉帝為我四海做主。」
東海龍王敖廣大聲的道,身後三海龍王忍不住點點頭。在他們的印象中,那妖猴的確過分的緊,對他們很不尊重,囂張跋扈。
「閻羅王,你又是有何事?」玉帝聽了點點頭,看向閻羅王。
閻羅王聽到玉帝叫他,也是大步走出,彎腰行禮。
「報玉帝,前些日子,一妖猴闖入地府,打雜了我地府多人,又胡亂塗改那生死薄,實在罪不可恕,但我地府實力不足,臣只好上報天庭,懇請玉帝為地府做主。」閻羅王聲音委屈,說的很清楚。
「哦?」玉帝眉毛揚了揚,看着這五人好奇的問道,「聽你們的話語,似乎那妖猴是一人?」
「對,闖入龍宮,地府的妖猴是同一人。」東海龍王敖廣點頭道。
「那妖猴喚做什麼?」玉帝沉吟片刻,開口問道。
「孫悟空!」敖廣道。
玉帝眉毛一動,本來靜止不動的珠簾顫了顫。在這一刻,他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先是眉頭一皺,隔了許久後,又鬆開了眉頭。
這情景,就好像是有人在勸說他什麼,開始不答應,但在許了重諾後,他又鬆了口,勉強答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