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人將老瓊斯關在了奧地利的薩爾茨堡郊區的一座豪華城堡里,這裏原本屬於某位老貴族,只不過隨着奧地利併入德國後,城堡也就變成了德國國防軍的情報中心。
「我恨奧地利的天氣,和該死的倫敦沒有任何區別!」
披着雨披的瓊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敲響了城堡的大門。
粗魯的敲門聲很快引來了看門人的注意,化妝成看門人的德國特工甚至還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兩人就已經推門衝進了城堡。
「嘿,這裏是……」
看門人還想說些什麼,就看見陳默從雨披下面掏出一把裝了五十發彈鼓的湯姆遜衝鋒鎗。
「想都別想!」
看到看門人想大喊示警,站在他面前的瓊斯一拳正中對方面門,就好像在看門人臉上來了醬油鋪一樣,眼淚鼻涕還有血齊刷刷的流了出來。
發現一拳不夠放倒對方,陳默當即又是一槍托,照樣正中面目,砸的看門人東倒西歪,然後吐出了幾顆碎掉的牙齒。
但看門人依舊頑強的站着,直到瓊斯再給對方補了一記撩陰腳後,看門人才露出一個絕望中帶着三分迷茫和七分淒涼的表情緩緩的滑倒在地上。
「去找你父親吧!」
「交給你了!」
和瓊斯分開後,陳默徑直走進了城堡中央的巨大宴會廳,這裏已經被德國人改造成了戰術推演室,房間兩側擺放着電台,中央安放了一個巨大的戰術沙盤,在牆壁上還掛着大幅的歐洲地圖。
十幾名參謀和士兵正在房間裏忙碌着,然後陳默就一腳踹倒了一旁的騎士盔甲架,打斷了眾人的工作。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了下來,德國人傻愣愣的看着一身黑手黨造型的陳默,而後者則是一邊很大聲的道歉一邊鞠了一躬。
「紅豆泥私密馬賽!」
突如其來的日語讓德國人更摸不着頭腦,但陳默還有第二句話。
「天鬧黑卡,板載!」
死神之眼發動,房間裏的德國士兵都被一一打上標記,緊接着就是槍口連續砰出的火焰和拋落的黃銅彈殼。
房間裏的十幾名德國士兵頃刻間就已經死的一個不剩,當陳默停止射擊時,房間只剩下紛飛的紙屑。
將打空的彈鼓丟在地上,然後掏出一個新的彈鼓完成裝填後,陳默又掏出一瓶蛇油灌進嘴巴。
「紅豆泥斯米馬賽!」
「紅豆泥斯米馬賽!」
一邊用自己的工地日語給德國兵道歉,一邊再用衝鋒鎗把不明所以的德國兵送上天,陳默覺得自己不要太偉大,如此敬業的精神,封自己一個道歉仙人不過分吧?
而雞飛狗跳的德國兵也是很迅速的反應了過來,但狹窄區域裏,陳默的湯姆遜遠比他們手裏的步槍好用,在黑暗視覺下,德國士兵想伏擊陳默都難。
「手榴彈,快用手榴彈!」
在混亂中,有軍官大聲的指揮道。
幾名德國士兵立刻摸出m24手榴彈,取掉拉環想要用延時引爆把陳默搞定,但就在手榴彈脫手的瞬間,舉着左輪的陳默從牆角探出小半個身子。
隨着一聲槍響,幾顆手榴彈直接被他打了回去。
在狹窄的室內,手榴彈的炸傷效果得到了倍增,雖然m24的破片不多,但是它裝藥足啊,幾顆手榴彈直接報銷了十幾個德國士兵,非死即殘。
一個德國軍官口吐鮮血奄奄一息時,又聽到了陳默的紅豆泥斯米馬賽,他在日本待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陳默在說日語。
「天殺的日本小矮子!」
因為重量問題,陳默的五十發彈鼓就帶了三個,雖然他已經控制射速,但依然在沒有消滅完敵人前就用光了彈藥。
看到陳默丟下衝鋒鎗後,殘餘的德國士兵們總算鬆了口氣,他們這裏屬於不那麼重要的單位,地點很隱秘,缺點是沒什麼守衛,城堡里就不到一百個人,這麼一會的功夫,陳默已經幹掉了六十多個,剩下的德國士兵雖然成功的合兵一處,但手裏只有步槍和手槍,根本打不過陳默的衝鋒鎗,但現在對方沒子彈了,那立功的機會就來了!
「他沒子彈了,給我抓活的!」
僅存的一個黨衛軍上校躲在人群的最後方,大聲的命令道。
幾名立功心切的新兵當即在一名老兵的帶領下配合着依託房間內的設施靠近陳默的位置,確認自己和陳默就一牆之隔後,一個新兵乾脆放下步槍拔出刺刀,然後沖了上去。
然後他就看到陳默從衣服下面又摸出一把mp35衝鋒鎗。
「schei?e!」(狗屎)
整個腦袋都被9mm魯格子彈打爆的屍體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看到同伴倒下,恐懼的德軍士兵不管不顧的衝着走廊打完了自己槍膛里的全部子彈以此宣洩自己的恐懼。
只是當他們裝填彈夾時,紅豆泥斯米馬賽再一次從走廊傳來。
當無比精準的射擊在數秒內連續打死了超過十個人後,僅剩的十來個德國士兵終於崩潰了,他們嚎叫一聲,爭先恐後的從窗戶跳出,然後丟下頭盔和武裝帶,朝着遠方逃去。
黨衛軍上校也想跑,但因為搶不過手下人反被撞倒在地上,當他再次爬起時,一句懷疑的紅豆泥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看着手裏的魯格手槍,上校決定搏一搏,只是他才轉過身,一聲槍響後,他手裏的手槍就被子彈打飛了出去。
「歐摩西羅伊!」
陳默眼前一亮,自從離開西部之後,他都沒和人再決鬥過,但這個很勇的黨衛軍上校勾起了他的興趣,於是他決定要用西部的方式來解決戰鬥。
「把槍撿起來,給你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走到房間角落站定的陳默將左輪插回腰間,然後摸出裝逼雪茄叼在嘴裏。
憤慨的黨衛軍上校只能一邊痛罵日本人的卑鄙無恥,然後強忍懼意撿起了魯格手槍。
深吸一口氣後,上校剛要舉起手槍,卻看到陳默的右手火光一閃,他的表情一滯,腦海中想着的最後一件事就是,這該死的日本人怎麼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