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愛你孤身走暗巷?
「想要學習聖光,必須先領悟聖光的真諦!」
「萬事皆允,萬物皆虛!」
「我們躬耕於黑暗,侍奉於光明!」
雖然卡珊德拉對於陳默的話不屑一顧,但布魯斯韋恩卻是覺得自己遇上了佳音,這簡短的道理,每一字,每一句,可不都是在說他嗎?
是誰父母雙亡,家財萬貫?
是誰拋棄優渥的生活,投身正義事業,打擊犯罪?
是誰白天黑夜兩個偽裝,只為了守護家鄉安寧?
都是他布魯斯韋恩啊!
而旁聽並且負責給陳默上茶上糕點的老阿福更是聽的淚流滿面,他一直以為沒人比他更懂少爺,可沒想到,竟然有如此精通人性的超級英雄,此刻,他看着自家少爺都是模糊不清的,因為眼淚已經成了線。
「所以,這就是你孤身走暗巷的原因嗎?少爺!
「呃,阿福,你是不是還忘了一句?」
陳默攪着咖啡,眉頭緊皺,然後對暗號似的說道。
「是不是還有一句愛你不貴的模樣?」
「呃,貴什麼,克拉克先生,沒有韋恩集團付不起的賬單!」
阿福和陳默的雞同鴨講可完全沒影響到布魯斯的自我感動,畢竟聖光也是唯心的,有了自我感動這個大buff的加強,初入門檻的布魯斯韋恩只用了不到一周的功夫就算是入了門,隨後,陳默就開始以肉體和精神雙重方式磨練起了對方的意志。
比如說,陳默沒收了布魯斯的盔甲,讓他只帶着頭套去和罪犯打架!
怎麼說呢,陳默知道哥譚的罪犯比較虎,但也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這麼虎,當沒穿護甲的布魯斯堵住了幾個搶劫取款機的匪徒時,這幾個傢伙看布魯斯韋恩沒穿護甲,頭盔也似是而非,便誤以為對方是蝙蝠俠的模仿者,果斷的抄着片刀沖了上來。
這一架,布魯斯打得頗為艱難,一方面是因為他沒護甲,只能不停躲閃,另一方面時,因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他只能在取款機和周邊的黑暗地帶和對方糾纏。
而如此艱難的打了十來分鐘後,肚子上吃了一刀的布魯斯才把這幾個傢伙揍趴下。
「記住,我的學徒,意志才是伱最強大的武器,身體上的創傷,都是次要的!」
「我明白,但能不能先給我止下血,我被捅了刀動脈!再不止血,就要出問題了!」
面色蒼白的布魯斯簡直都想開口問候陳默的祖宗了。
而陳默也不想看到蝙蝠俠因為失血過多死翹翹,只能先幫對方治療,然後讓他繼續。
或許是明白陳默的訓練也不靠譜,布魯斯韋恩最先掌握的聖光秘術,竟然是治療,在連續經歷過刀刺,槍擊,狗咬,車碰還有高處跌下等一連串創傷後,布魯斯韋恩熟練的掌握了使用聖光治癒自己傷口的辦法。
就這麼操練了幾個星期,當布魯斯韋恩可以不穿護甲,只戴着頭套穿着大褲衩,徒手擊倒二十個混混後,陳默又給他加了料。
他給布魯斯韋恩搞了一套負重背心,重量等同於三個阿福。
這套負重讓布魯斯走路都有點吃力,更別說打架,但依靠着小強般的生命力和熟練的自療手段,布魯斯又很頑強適應了下來,並且還在哥譚地下勢力間,闖出了一個魔鬼筋肉人的名號。
這可是把整個哥譚因為小丑消失後又死灰復燃的地下勢力給氣的不輕,蝙蝠俠平日虐菜也就罷了,現在對方要麼就穿着褲衩,要麼就穿着負重衣和他們打,神經病都干不出這種事!
於是乎,一個反蝙蝠俠的聯盟就這麼慢慢的浮現了出來,數以千計的街頭幫派直接全部出動,在哥譚各地開始打砸搶,他們已經做好了戰鬥計劃,只要沒穿戰衣的蝙蝠俠出現,他們就用人力一口氣壓倒對方!
「我們有三千人,他就一個,怕什麼!大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難不成,這傢伙還會開着泥頭車出來創人不成?」
計劃組織者,一個前不久才當上老大的白人大漢振臂一揮,那些由亞裔,黑人,墨西哥裔愛爾蘭裔以及本土白人組成的黑幫匪徒們立馬一呼百應,聲勢震天,警方甚至都不敢強行突破,只能以防暴警察組成封鎖線,然後等待着那個男人的到來。
而在雙方僵持不下,都在大眼瞪小眼,隨時準備血流成河的時候,突然有人聽到了繼續靠近的轟鳴聲!
「那是什麼?」
「是蝙蝠俠,他來應戰了!」
伴隨着馬達的轟鳴聲,一群蝙蝠戰車氣勢洶洶的沿着各條主幹道殺了出來。
蝙蝠俠雖然莽,但並不是傻,三千個有槍有刀的匪徒,他繼續保持原來的訓練姿態,那必定沒有好果汁吃,既然對方有槍,那他開車也是很合理的嗎!
在警察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十多輛蝙蝠戰車直接飛過了他們的頭頂,然後重重的落在水泥地上,開始了一場慘絕人寰的大鎮壓。
因為從不打算殺人,所以布魯斯給蝙蝠戰車的加特林機槍裝載的是橡膠彈,十多輛蝙蝠戰車就這麼呼啦啦的朝着匪徒們傾斜起了火力,密集的彈雨瞬間就把上百號人打的頭破血流,等到傾斜完彈雨,這些蝙蝠車又露出幾個發射器,朝着還在奔跑的混混發射了帶着電流的鋼絲網,於是又是一堆人被網子罩到電的口吐白沫,甚至布魯斯還給自己的蝙蝠車安裝了催眠氣體發射器,蝙蝠車在左突右突間又放倒了一大批。
而做完這一切後,布魯斯韋恩才全副武裝的穿着戰衣在煙霧中現身。
繩鏢槍,電擊器,麻痹飛刀這些武器在煙霧裏簡直是如魚得水,不到幾分鐘的功夫,布魯斯就放倒了最後的一批小嘍囉。
現在,在他面前的,就只有幾十個黑幫頭目了。
沒有了武器的布魯斯很是乾脆的活動了一下肢體,然後光明正大的走到燈光下,擺出格鬥姿勢,對着黑幫頭目們說道。
「我可以這樣打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