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阿拉貢看着城外被炸出來的廢墟,還有城裏堆積如山的屍體,心裏的感動之情無法言表,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一番惡戰的準備,可沒想到,這個男人,他簡直溫柔的要死!
眼眶有些發紅且濕潤的阿拉貢只能握着陳默的手,重重的甩了幾下。
「如有需要,任憑差遣!」
來自剛鐸之王的鄭重承諾讓陳默也很是感動,但沒什麼用,還沒正式繼位的阿拉貢還沒他有錢,指望阿拉貢給他好處,還不如期望阿爾玟給他介紹精靈小姐姐。
而剛鐸士兵們則是對着屍山血海指指點點,他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但如此輕鬆的屠殺奧克大軍的,肯定是大能,而且還是站在他們這一方的。
於是大軍出發時悲壯瞬間被一掃而空,士兵們都開始議論自己能拿到什麼戰利品,而知道內情,比如全程目睹陳默開無雙的法拉米爾則是恨不得過來給陳默嗑一個。
大軍在廢墟駐紮了下來,因為這裏是剛鐸舊都城,還有大量無法轉移的珍寶,阿拉貢對於這些祖先遺物很是重視,不僅因為它們關係自己的正統,還代表着剛鐸輝煌的過去。
所以作為中興之主,他必須要將這些東西保護起來,而且陳默還建議他把這些珍寶拿來展覽,獲得的收入也肯定是不小的一筆錢。
所以大軍就在此整理了一夜,並和隨後趕來的官員進行交接,然後阿拉貢對於麾下軍隊進行了一番重新整編,主要是給比較能打的法拉米爾和波羅米爾補充了一些精幹老兵,然後這支人數才一萬出頭的剛鐸大軍便浩浩蕩蕩的開進魔多。
雖然人數就這麼點,不過阿拉貢領軍進攻魔多之事已經傳遍了剛鐸境內,所以其他地方的守軍也會在近日抵達,甚至還會有來自其他地區的少數民族也來效忠,畢竟在中土大陸,能做剛鐸的狗,就是幸福啊!
大軍經過一整天的行軍,在傍晚時分抵達了魔多大門,城牆上負責守望的戒靈騎士看到陳默出現,瞬間嚇的失去控制從牆上摔了下來。
而其他的戒靈騎士聽聞後,也紛紛避戰不出,索倫手下能打的炮灰無數,但是可領軍的將領不多,尤其是魔多守城大將,一個極為寒磣的奧克獸人在抵達城牆試圖觀察敵情時被陳默隔着八公里的距離打成了碎片,所以魔多大軍想要反擊都成了問題。
而讓奧克們恐懼的還不止於此!
甘道夫帶領着一隊工程兵在魔多城牆外開始搭建投石器,然後陳默就搬着太陽椅在他們旁邊等候,魔多想要以投石機反擊,都被他一一攔截。
然後等到剛鐸投石機組裝完畢後,一隊隊愁眉苦臉的剛鐸士兵提着沉甸甸的木桶走了過來,然後將這些木桶打進魔多城內。
破碎的木桶雖然沒砸死幾個人,但是裏面滾出來的頭顱卻實打實的刺激到了奧克,這些都是陳默在城內屠殺的奧克士兵的頭顱,剛鐸大軍停留一夜的時候順手將其梟首,現在還給索倫,也算是物歸原主。
數不清的猙獰腦袋或完好或殘缺,很快就鋪滿了地面,而那些被抽籤選出來搬運彈藥的剛鐸士兵則是苦着臉趕緊回營洗漱。
魔多城內的奧克們看着自己人的頭顱很快就陷入了兩個極端,暴怒暴怒,害怕的害怕,尤其是魔多城內的那些人類守軍,平日仗着索倫撐腰,沒少幹壞事,搶劫殺人都是家常便飯,現在看着剛鐸人來勢洶洶,害怕被對方清算罪行,因此人心惶惶。
然後他們的懦弱行為就讓城內的奧克們鄙視不已,一個想要接替守城大將職位的奧克不等索倫命令,當即帶領手下驅趕着蠻族士兵準備出城和剛鐸決一死戰。
而在營地內紮營的剛鐸士兵也紛紛放下手裏的工具準備出營應戰,但阿拉貢卻讓他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尤其是廚房務必準備好今晚的晚宴,唯有金靂和萊戈拉斯急着跨上戰馬想要混人頭。
數千奧克大軍以密集軍陣逼近,但甘道夫絲毫不慌,不緊不慢的指揮着投石機打完剩下的腦袋。
而陳默,則是用腳又在椅子前邊的地上劃了一條線。
「過線者,死!」
雖然陳默警告了那些奧克,但因為距離太遠,對方沒有聽到,也沒看到地上的線,反而還在靠近,挑戰陳默底線,已然是有了取死之道。
於是陳默毫不留情的把這些傢伙送去見了索倫,還包括那數以百計的蠻族人類,這些傢伙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數千大軍橫屍城門直接讓城內的守軍傻了眼,也讓索倫對於陳默能對尋常軍隊造成多大的殺傷有了直觀的認識。
「得此子,何愁天下?」
巨大的魔多之眼發出一聲無聲嘆息,他已經感受到了至尊戒近在咫尺,可陳默和甘道夫對於弗羅多的精神防護根本不是現在的他能突破的,更不要說那些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大悲咒了,索倫都快被念的頭炸了!
而陳默在料理完這些敵人後,又極為悠閒的走向城門,路上還不忘再爆幾個敢拿弓箭指他的傢伙的腦袋,殺的城牆上血肉模糊,直到無人露頭才停下。
然後陳默看着那幾乎和山一樣高的巨大門板,使勁的用槍托砸了砸。
「索倫,你開門啊,別讓我看不起你,開門吶!」
陳默的挑釁很是清晰的傳到了門後的所有守軍耳里,但所有人都沒有輕舉妄動,直到陳默開口。
「你開門,我保證不打你!我們就簡單聊聊!」
聽到陳默這麼說,索倫便派出了自己的喉舌,那是一個沒有上半截腦袋的傢伙,叫做索倫之口。
大門緩緩開啟,騎着高頭大馬的索倫之口昂首闊步的走出魔多,還沒開口,就被陳默一槍斬於馬下。
「我是你爹啊,讓你出來你就出來,這麼聽話?」
陳默一邊鞭屍,一邊罵罵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