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騰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咱們?要是……有的話我希望是蘇姐姐。嘿嘿,那樣在這山洞裏就可以吃到蘇姐姐做的美味了!」
「蕭騰,你媽媽好漂亮……她說一個人在那邊太過孤寂、想叫我過去陪她聊聊天,還說要認我做乾兒子……呵呵,我答應了、那樣我們就真的是兄弟了……」
「我們一直是真的兄弟,再說蘇小那死丫頭一定會來救我們出去的」。錢橫出現了幻覺、證明身體差到了極點,蕭騰有些着急的說道。「錢橫,再支持一會、你閉上眼睛睡上一覺,我保證、明天你一睜眼的時候你的蘇姐姐就回來就咱們,好嗎?」
「嘿嘿,好……蕭伯母正好叫我過去……」錢橫聲音弱弱的說道。
錢橫的話令蕭騰打了個激靈,想起人們常說病患們在極度疲乏時是不能睡覺的、否則有可能眼睛一閉、就再也不會睜開。
蕭騰猛地扶住錢橫的雙肩、大力的搖晃起來,聲音也有些顫抖、帶着點點哭腔的說道:「錢橫,錢橫,睜開眼睛、要是你睜開眼睛,我就給你講我和你蘇姐姐是如何親嘴的、還有好多好多……睜開眼睛好不好?」
「蕭騰,你好煩你知道嗎?一會勸我睡覺、一會有擾人好夢的。呵呵……只不過你要講你和蘇姐姐之間的事,我喜歡聽……勁爆些的!」錢橫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雖說聲音依舊有氣無力、可眸子裏淡淡的神采顯示他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嗯、嗯,只要錢橫你不睡覺。我現在就給你講故事、勁爆至極的故事」。蕭騰連連點頭。將錢橫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清了清有些發堵的嗓子、說道:「蘇小給我治傷你還記得吧!當時蘇小忍受不住我英俊面容的誘惑。微微的低下頭、嬌艷的唇瓣印在我的嘴上,她還調皮的伸出了小舌頭、在我的唇間舔了一舔……」
「她脫去了我上身的衣服、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擠壓……不對、不對,是手不停地在我胸前……也許是後背遊走。我感覺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從沒有過的舒爽、刺激充盈着我的腦海,我很想叫……不對、男人是不會叫的,蘇小很想叫、可是她的喉嚨好似有什麼堵住一般……只擠出幾聲怪異的鼻音……」
當蘇小循着蕭騰留下的印記、找到他們藏身的洞穴時。蕭騰正講得興奮異常,「蘇小褪去了身上的小襖、露出草綠色的肚.兜,肚.兜上還秀了兩隻山雞……」
「為什麼草綠色的?還繡着山雞?好醜……」蕭騰也是在胡謅、他又哪裏知道為什麼?撇了撇嘴說道:「沒什麼好意外的。你蘇姐姐家裏窮、要不會來做護院丫頭?不繡山雞難道繡鳳凰?鳳凰可是很貴的……」「哦……」
「她慢慢地褪下肚.兜,露出身上白皙嬌嫩的肌膚……緊緊的抱着我的身體……我的手摸向了她的大腿……很滑、很有彈性,像是上好的綢緞……然後……」
「蕭騰,你剛剛還騙我是小.處……蘇姐姐會不會有了你的小寶寶?」錢橫聽得很是入迷,也許是激.情的感官刺激激發了身體裏隱藏的潛能、人似乎也精神了不少。
「小寶寶?不會……」「為什麼?」「因為,之後你蘇姐姐就抱着我、給我講了《王子變青蛙》的故事、講故事會有小寶寶?那說書的不是每天都會大肚子?」蕭騰說道。…
蘇小掐了掐自己的下巴,感覺有些啼笑皆非。激.情.四.射的劇情、童話故事的結尾,合是廢了半天的勁脫衣服、只是為了講個故事?要是真有這樣的男女、這兩個傢伙應該去醫所看看自己的腦袋正不正常!
蕭騰對那方面的了解也是一知半解的,說出來的情節不過是在一些雜書上看來的,加上對真實發生的事做了一下扭曲、就這麼一個怪誕的小故事就誕生了。
蘇小脫他的衣服貌似是有過、摸他的身體也是為了治傷罷了!哪裏有那麼香.艷?再說他那是是昏迷的。就是被人XXOO幾十次也是沒知覺的!
也許是錢橫的思想更乾淨些,就是這樣一個錯漏百出的故事依舊聽得津津有味。身體雖說依舊酸軟無力、可眸子裏卻泛起異樣的神采。錢橫虛弱的聲音里有些微怒的說道:「蕭騰,你就不想對蘇姐姐負責嗎?為了給你治傷、蘇姐姐搭上了女人的貞潔,媽媽說、男人應該對女人負責!」
「我不需要他負責!」蘇小雙手環抱在胸前、笑着說道。
蘇小看了幾眼兩個傢伙被困的山洞,這個山洞貌似是自然形成的、枯黃的茅草密佈在山洞中、時不時的還會傳來一股難聞的尿騷味,想來應該是什麼野獸的巢穴。兩個傢伙距離自己有大約兩三丈遠、山洞的洞壁陡峭、密佈青苔,下去倒是不難、難的是要如何將那兩個傢伙弄上來。蕭騰倒還好說……可錢橫呢?想想那小山般的身體、蘇小不由得咧了咧嘴。
蘇小毫無預兆的說話聲,嚇了蕭騰和錢橫一跳,蕭騰下意識的將手抓在錢橫的胳膊上;錢橫微睜的眼睛猛地瞪得溜圓,哆哆嗦嗦的說道:「蕭騰,熊會說話了……還模仿蘇姐姐的聲音!」
「嗯,我也聽到蘇小那個死丫頭的聲音了!」「難道是那頭熊也聽了你講的故事……還是說是咱們太想蘇姐姐產生了幻覺?」「幻覺?也許吧……真的希望是蘇小!」
「嗯,要是蘇姐姐來……我也很想聽《王子變青蛙》的故事!」錢橫說道。
錢橫的話好懸沒令蘇小一個跟斗栽倒在地,講故事?免了吧……每講一回、姐姐就要脫光,然後什麼都不做、還不得憋出內傷?
「餵……錢橫、蕭騰,你們還好吧?」蘇小一邊沿着山壁向下滑,一邊說道。被困四天、身體與精神都處於崩潰的邊緣,蘇小不敢貿貿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驚喜其實在某些時候和驚嚇也差不多、都會令血壓升高、心率加快,不給他們個準備的話、蘇小擔心兩個傢伙會暈倒。
「死丫……蘇……小,是你嗎?」蕭騰不是很確定的問道。同時心裏一陣陣的輕鬆,仿佛所有的情緒在聽到蘇小柔美的聲音後、瞬間灰飛煙滅。有些昏暗的山洞也變得明亮了不少。蕭騰的眼睛有些潮濕、鼻頭一陣陣的泛酸,他有種想大哭一場的衝動。
「嗯……」蘇小輕嗯了一聲、回應着蕭騰的話語。「錢橫,你聽到了嗎?真的是蘇小、我們得救了」蕭騰拍了拍錢橫的大臉、興奮地說道。不時地有一串串晶瑩的溫熱低落到錢橫的臉上,被困了這麼久、蕭騰壓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
錢橫嘴角費力的幾處一絲笑意,頭頂了頂、弱弱的說道:「我要聽故事的事、不要說給蘇姐姐聽!」聽見兩個傢伙的雀躍的聲音,蘇小的心安定了不少。蘇小落到洞底,走到蕭騰和錢橫面前一看,臉上的笑意斂去。…
這兩個傢伙的情況並不算好,嘴唇乾裂、面色蒼白委頓。錢橫的屁股被橫七豎八的布條纏繞着、底下已經聚成了一個小血窪,看布條上暈染的血漬,蘇小判定錢橫的傷口是開放性的、而且很大。如此大的傷口、緊靠包紮是不可能止住血的。
「你們這兩個『惹事精』,唉……好了,沒事了!」蘇小蹲下身體,一邊查看錢橫的傷勢、一邊溫言軟語的安慰道。
被困四天,蕭騰扮演了四天的兄長角色。錢橫受傷了、他給包紮;錢橫害怕了,他給打氣;蕭騰看着眼前的蘇小,心瞬間變得柔軟起來。堅強不再、鎮靜不再……此時此刻蘇小成了他的主心骨,有了蘇小……一切的苦難都結束了!
「你說說你們兩個傢伙、要不是我趕回來,你們會死的也說不好、你們就不害怕嗎?」蘇小簡單的將錢橫的傷口止住血包紮好、嘮叨的說道。
蕭騰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想到這幾天來的危險。額頭冷汗直冒、心裏更是後怕不已。要不是蘇小趕來,他們一定會死在這裏。
蘇小在懷裏取出兩根銀針,揉了揉蕭騰的太陽穴、找准穴位插了進去,丹田裏《神農本草訣》微提、渡了一絲到蕭騰的身體裏,暫時的緩解了蕭騰身體極度的虛弱。拔下銀針,蘇小開口說道:「我背你們出去,只不過一次只能背一個,誰先上去、你們自己決定!」
蕭騰笑了笑、指了指錢橫說道:「蘇小,先背錢橫出去吧!」「不,熊不時地會來……我已經這樣了、還是先救蕭騰出去吧!」「熊?」蘇小疑惑的問道。要是有熊、為何兩個傢伙還活生生的留在洞中?
「嗯……兩隻,蘇姐姐你先救蕭騰出去,否則、打死我也不會走「錢橫聲音雖是有些微弱、可堅決異常。蘇小敲了敲錢橫的大頭、笑着說道:「你的情況要糟一些、先把你送上去透透氣對你的傷勢有好處。熊?你認為蘇姐姐打不過?」看着蘇小的臉色有些嗔怪之意,錢橫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蘇小背起錢橫,對坐在地上的蕭騰說道:「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蕭騰笑了笑、點了點頭。感覺到蘇小言語裏的關心、蕭騰的心暖暖的。看着蘇小的側影、沒來由的覺得蘇小竟是如此的美、如此的迷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