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那一把斬鬼骨刀約莫有三十斤重。一筆閣 www.yibige.com那頑童倒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啊!可惜錯過了!」包丁似笑非笑的看着衙役,調侃了一句。
「或許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年,也說不準。下屬追出去的時候只隱約看到了一個背影。」衙役目光有些躲閃,囁嚅道。
「嘿嘿!一來就跟了我一個『下馬威』啊!」包丁轉頭看向皺着眉頭的白翁,說道:「麻煩白會首安排幾個民壯在此值守,否則我怕睡得不安穩啊!」
聽到包丁直接不打算再用這些油滑的衙役,白翁自然應了下來。
符團副則是直接往回趕,去到民團在城外的營地,去挑人了。
「白會首,現在方便說了吧?」包丁一邊與白翁並肩而行,往屋裏走,一邊問了一句。
「民團,主要職責便是維護地方治安以及作為軍團的預備役。」白翁輕嘆一聲,繼續說道:「而反觀黑龍會,放賬,開賭,搞得桑木縣烏煙瘴氣!」
「縣衙內的檔案室內,常年存放着關於黑龍會涉案的卷宗,足足有這麼高啊!」
看到白翁痛心疾首的比劃了一下卷宗的厚度,包丁沉默了片刻。
又說道:「可是,如果不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今天搞垮了黑龍會,明天說不定又會出來一個白龍會。」
白翁苦笑道:「桑木縣地處邊陲,時常會有蠻族寇邊。蠻族一走,或是家破人亡,或是耽誤了農時,不一而足。」
「朝廷拔下來的賑濟,層層剋扣之下,到了桑木縣百姓手中能剩下一半已經燒了高香了。」
「黑龍會名下的錢莊,收的息確實要比別家的要低一些。」
「只是,一旦那些人家從黑龍會名下錢.莊借到了錢或糧種,一些莫名其妙的干擾甚至破壞就會隨之而來。」
「那些地痞無賴雖說與黑龍會沒有明面上的關聯,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黑龍會在背地裏搞鬼!」
「總之,最終導致借錢人逾期還不上錢,要拿地契、田契抵債。」
「而這個時候,黑會龍的成員便會對欠債人進行教唆,說有一種一本萬利的博戲。」
「贏了就可以拿回地契,輸了的話所欠下的那些尾數,黑龍會也可以網開一面,雙方兩清了。」
「呵呵!還不是那一套先贏後輸的鬼把戲。真正能夠控制住自己貪念,或許只有聖人能夠做到吧!」
「黑龍會在桑木縣本地就有三百餘的會眾,幾乎全都武者,疏脈境武者也有兩人。這樣一股勢力,與民團硬碰硬的事情也沒少幹過!」
「黑龍會,確實是我們桑木縣的一大惡霸!」
包丁與白翁此時已經步入廳堂,兩人分賓主坐下。
包丁拿指節在太師椅的扶手上輕輕敲着,問道:「看來白會首獲選民團團正之後,已經有了為民除害的心思了。」
「具體有些什麼打算呢?」
白翁輕咳了一聲,小意的打量了包丁一眼,這才說道。
「黑龍會在本地的分號,前些日子放出話來,另有兩位疏脈境武者加入,說是要湊成一個勞什子『四大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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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黑龍會桑木縣分號打算向周邊擴張勢力了。」
包丁淡然一笑,接道:「很不湊巧的。那兩大金剛一前一後全都死在了青雲團的手中。而我在其中,也多多少少出了一份力。」
「這麼說來,你想以我為餌,誘青龍會出手報復?然後趁機坐實他們的罪證?」
白翁也不再繞圈子了,開門見山道:「行刺攝提司的大人,罪名遠比行刺朝廷的官員要重。至少都要罪加一等!」
「黑龍會要想對包大人不利,至少也得出動兩位疏脈境武者。只要能夠將黑龍會這兩位頭腦一網打盡,剩餘的便不足為慮了。」
包丁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翁,問道:「那白會首打算如何保證我的個人安全,而不是『假戲真做』呢?」
「即便你我二人聯手,或許也不過是與對方平分秋色而已。」
「二對二,贏面確實不大。」白翁故作神秘的說道:「但是,如果是三對二的話,贏面就比較大了。」
包丁挑了挑眼眉,驚詫道:「哦?桑木縣看來是藏龍臥虎啊!我竟然不知還有一位疏脈境武者?」
白翁介紹道:「這一位,倒不是桑木縣人。他是軍中一位都尉大人,即前一任的民團團正。」
「在這一位都尉大人的操練之下,民團即便是面對蠻族,也可堪一戰!」
「原本的設想是如果黑龍會真的動手,只需要半柱香的工夫,民團便能開進縣城中來進行彈壓!」
「現在包大人來『傳授』竹君子的正確使用方法,倒是給民團分批進入縣城提供了一個極好的藉口。」
「難怪白會首會在民團發往郡司的文書上特意註明傳授竹君子使用之法的這一條,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包丁點了點頭,卻是半信半疑,問道。
「黑龍會在桑木縣如此囂張跋扈?竟然膽敢公然行刺於我?!」
白翁狡黠一笑,說道:「原本並不是『行刺』的。包大人原本是上門向黑龍會討要那一把斬鬼骨刀的。」
「黑龍會自然是不肯服軟的。大人便可以言語相激,要與史進切磋一番。以輸贏定斬鬼骨刀的歸屬。」
「那就只是切磋比武,何來行刺一說?」包丁搖頭道。
「冷箭!」白翁信心十足的說道:「冷箭,怎麼說也是行刺了吧?尤其是當這一支冷箭是從黑龍會內部射出來的時候。」
「到任的第一天,骨刀便被偷走。史進只當大人鬧上門不過只是想着出一口惡氣罷了,理應不會下死手。」
「只需要大人接下史進的兩三招,冷箭便到!到時,那一位偷襲之人,便會一口咬定是史進指使他放的冷箭。」
「此外,我會在一旁為包大人掠陣,以防萬一。」
「啊!原來白會首已經在黑龍會之中安插了死間!」包丁恍然道。
白翁鄭重其事的頷首道:「黑龍會經營桑木縣多年,不知害得多少人家支離破碎,其危害甚至還勝於蠻族!」
「總是有忠義之士願意以身殉道的!」
「此事關係重大,目前僅僅是包大人,都尉,我,以及那一位死間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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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丁仍有一絲疑惑,便問道:「激將法使出,萬一史進不受激,又該怎麼辦呢?」
「不會的!」白翁很肯定的說道:「斬鬼骨刀是史進的成名兵器。與大人對賭,便是他光明正大贏回斬鬼骨刀的機會。」
「順勢還可以再給包大人一個下馬威,給包大人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澆上一盆涼水。」
「激將法一出,史進沒有理由會拒絕的!」
「可是,冷箭它不長眼啊!」包丁開始關注這個膽大包天的計劃當中的一些細節問題了。
「包大人可以與對方提前約定一個放箭的暗號以及『箭靶』位置。」白翁考慮周到。
「包大人武者服之下不是穿着鱗甲嗎?」
「如果將箭靶位置定在鱗甲之上,包大人的安全有了保障,而『行刺』看起來則更加逼真了。」
包丁挑了挑眼眉,突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看來白會首與黑龍會之間怕是也有不小的過節吧?」
「在桑木縣,與黑龍會沒有過節的,恐怕更少。」白翁避重就輕的答了一句。
包丁仍是搖頭,問道:「那一位都尉,又如何願意趟這渾水?軍方插手地方事務,恐怕也是大忌吧?」
白翁嘿嘿一笑,說道。
「那一位都尉仍在民團的時候,因為民團當中有人被騙賭,所以查封過黑龍會的幾家地下錢.莊和賭場。」
「雙方的梁子便是從那個時候結下的。」
「黑龍會曾經放話出來,必定要找那一位都尉的麻煩。因此,這算是私人恩怨。」
包丁沉吟着,將白翁所說的大致梳理了一遍,又說道:「以行刺攝提師之罪名將史進等黑龍會首腦拿下,關進大牢。」
「趁民眾不明就裏的時候,說服那些黑龍會涉案的苦主們告官。」
「再趁着黑龍會桑木縣分號蛇無頭而不行的混亂之下,儘快搜集到相關證據,好坐實了黑龍會的各項罪名,最終辦成鐵案。」
「白某所想,與包大人不謀而合!」白翁大點其頭,贊道:「包大人為民除害,功德無量!」
包丁回道:「白會首往來奔走,聯絡仁人志士,功不可沒!」
兩人相視一笑。
「那就是明天傳授竹君子用法之後,我與白會首上門去找史進討要斬鬼骨刀。」包丁說道:「其餘的,就要隨機應變了。」
兩人接着又敲定了一些相關的細節。
直到符團副帶了一什的民團前來,充當包丁的門衛,兩人才停住了嘴。
此時,暮色深重,已經到了酉時。
「今日先不打擾包大人休息了。明日,白某定下酒席,再來為包大人『接風洗塵』!」白翁說完,這才與符團副告別而去。
看白翁那殷切的眼神,便可知道他多半是希望將接風與慶功並在一起的。
包丁安排好了民團的值守排班,縣衙安排的庖廚也到了。
簡單的吃了晚飯,包丁完成了日常的修煉,便上床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數百人的民團便進了縣城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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