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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更)
「屋倒了屋倒了我的娘啊」聽小小講了老人沒事,又看到了爺爺奶奶哭得傷心的模樣,再看房的一邊塌陷得直接看到了屋裏的床和櫃,劉春梅第一個受不了,嘴裏喃喃地說着,人就往地上癱軟了下去:她在這個屋出生、長大、成家、生女她的所有生活都跟這個屋是有關的,她對這個屋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首發
李貴旺顧不上癱下去的婆娘,瞧着自家大哥大嫂過來幫忙扶住了,忙往前面走去,總要打探明白情況才行啊。
不用李貴旺問起,村里人自然就會講,只聽忠信叔緊皺着眉頭講道:「這應該是因為下面挖煤挖空了,前些日遠志家的魚塘里的水又都順着那個洞漏下去了,這些天又還一直在下雨,沒停沒歇的,最後才會釀起這麼大的禍事。當然,這個只是我們這幾個人私底下的判斷,這個事情最終怎麼斷,怕是還要讓煤炭局的人來才好斷,不然有些人肯定是不服氣的。」
忠信叔這話是衝着劉雲煤礦去的,村里人都知道劉雲煤礦走的就是下面這條線,如果說下面是挖空了才會造成這個問題,那就肯定是劉雲煤礦的問題。
「劉忠信你這話就有意思了,憑什麼認定就是我們劉雲煤礦的問題啊?你那個德源煤礦明明也經過我們巷道不遠的地方,我瞧着是哪個的責任怕是還不一定呢你倒是紅口白牙先把我的罪定下來了,你憑什麼?」劉雲煤礦的賀翠香原本混在人群中是想看看熱鬧打探一下風聲的,如今見忠信叔這樣講,當下就跟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似的驚叫起來。
「不是你的?你問問村上的人,在你家樁頭上挖過煤的又不是一個兩個,那個不曉得你家巷道和樁頭是往那邊走的?還是你當這些人都是哈的?」忠信叔也激動起來,他如今是德源煤礦的老闆了,又是飛山村的村長,哪裏能容許人家往他頭上扣屎盆?
聽着兩個人現場就為了這責任應該誰負責而爭吵起來,小小和鄧鳴賀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裏都有些忍不住的怒。
「這塌陷下去了這麼深,你們自己回自己的礦上去看一看,到底是哪一家的巷道塌了,就曉得了嘛」東林伯伯給出了個主意,圍觀的都說好。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卻都沒有答話,還是各自地吵,聲音卻小下去了,話題也從到底是誰家引起的塌方扯到了不該彼此陷害的問題上來。m
小小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現在根本就不敢下自家的煤窯去,怕一進去就出不來了塌方這種事情沒人說得准,如果是類似今天這種雨水泡透了泥土引起的塌方,就算是有第二次塌方也是正常的。
「鳴賀,你幫我找找你報社的朋友和媒體的朋友,請他們幫忙,這件事情要宣傳得越大越好,否則我們家的祖屋就白倒了。」小小說完,遞過了自己的手機。
鄧鳴賀哪能不理解小小的意思?忙點點頭:「好我這打完了電話就回家拿相機,也順便把爺爺奶奶一起送回去,他們在這裏於事無補,看着這情況反而會更傷心。」
鄧鳴賀躲到清淨的地方打電話去了,小小上前攙扶起了爺爺奶奶,嘆着氣跟李貴旺商量:「爸爸,要不然你先送他們到農場那邊休息,這邊是肯定不能住了,先讓他們過去再講吧。在這邊他們兩個老人幫不上任何的忙,還白白地在這裏浪費時間。等你過來的時候,幫鄧鳴賀把他的相機拿過來。」
李貴旺點點頭,先是把自己婆娘勸好了,然後才讓人把兩位老人給扶上了車。
鄧鳴賀想了想覺得不放心,性自己也跳上了後車廂,讓李貴旺開着車,拉着一家往農場走,臨走前鄧鳴賀交待小小一句:「你在這裏等着,等我馬上就拿着相機什麼的回來。」
這哪裏還有不樂意的?小小忙答應下來。
瞧着哭鬧的人都走了,爭辯的兩個人也就不吵了,各自悻悻地離去。
德銀大爺說了一句:「大家看着這個情況,幫人家一把,把能用的東西,都給搬出來放到院裏,免得房塌了裏面的東西就都沒了。鄉里鄉親的,平日裏大家還是喝着他們家的水呢都幫着把東西搬出來吧」
眾人哄然應諾一聲,紛紛開始進去搬東西。
小玉嫂更是說:「小小他們一家本來平日裏就對大家好,哪怕關係一般的遇到了這種情況還都肯幫忙呢,何況她還是我們飛山村的活菩薩?大家搭一把手,讓他們再少受點損失唄。」
小小本想說這房已經成了危房,那些家具什麼的東西搬出來也是假的,不如別浪費力氣了。奈何看着眾人熱火朝天的幫助,一時間勸告的話倒是講不出口,心中也升起了一絲暖意。
幾個叔伯也都進去幫忙搬東西去了,嬸娘滿面愁容地湊到小小身邊問:「小妹,你講講,這樣一來,我們這豆腐坊和酒坊可怎麼辦?我是真擔心啊瞧着那半邊的房也因為這次的事情,裂開了好幾個大口,如今那縫縫都能伸進拳頭去了,我瞧着以後也不能再用來搞豆腐坊和酒坊了,不然怕是要出人命的,你講講,這可怎麼辦啊?」
豆腐坊和酒坊是幾個叔伯嬸娘如今唯一的收入來源,每個月收入不菲,要是因為房成了危房而無法繼續開下去,嬸娘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的。
「豆腐坊和酒坊就放到我農場去開吧,我那邊不是還有一排平房嘛,有兩間原本是劉小海兩口住着的,如今他們兩口不住那裏了,你們就拿來當豆腐坊和酒坊,樣還是按照現在的樣來弄,弄好了以後趕快做,應該不會影響生意。」知道人沒事以後,小小的心裏其實已經不怎麼着急,反而開始忍着怒氣一步一步地盤算,房不能白塌了,人不能白嚇了,這豆腐坊和酒坊的生意更是不能停了
「哎那我去和大哥講。」嬸娘聽了這話高興得不行,忙叫住了還在搬東西的大伯,說是要商量這個事情。
大伯卻面無表情地看了嬸娘一眼,冷冷地講了一句:「搬完了東西再講現在不幫着搬東西,你在那裏倒是蠻操心。」
嬸娘臉一紅,小跑兩步過去幫忙搬東西去了,嘴裏還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這不是為了幾兄弟的收入嘛?怎麼倒是成了我的不是了?」
不多時鄧鳴賀開着車上來了,村民們又自動自發地把被褥鋪蓋什麼的往小小的車上搬。
實話實說,這最不能淋雨的除了糧食就是鋪蓋了,糧食都是還在糧倉里的,一時半會兒還不虞淋濕,這些被褥衣物卻是淋不得,隨着屋頂瓦片的滑下,這些被褥衣物已經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鄧鳴賀拿着相機,小小拿着傘在一旁擋雨,把屋垮塌一旁的坑從各個角拍了下來,這大坑約莫有一來米的直徑,從坑底到上面至少也有十多米深淺,坑中間還有一段,是通往下面村裏的,這下可好,回村和拉煤的車最多也只能到大坑邊了。
這房是怎麼都不能住了,算是徹底的廢了,唯一慶幸的是這次沒傷到人。小小一邊舉着傘,一邊自己心中懊惱:重生前這是沒有過的事情,細細追求起來,卻是因為自己承包了茶山搞...
了農莊,讓劉秉玉一家妒忌了,也跟着搞了山莊挖了這口始作俑者的魚塘,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若這一大塘的水沒有都漏下去的話,應該也不會弄成這樣
想着小小就有些鬱悶和懊悔:早就想讓老人下去住的,可老人死活不願意,總想守着祖屋,自己要是多解釋一下祖屋的危險,老人也不至於這樣固執,爺爺奶奶從來都是講道理的人。
又拍了村民幫着運送被褥衣物的照片,拍了床、櫃等家具暴露在露天的照片,鄧鳴賀這才收起了相機去幫着收東西。
這一趟把被褥衣物等東西都拉了下去,小小同時叫幾個叔伯嬸娘準備打包豆腐坊和酒坊的東西,豆腐坊成了危房再也不可能生產,想要繼續生產,就只有儘快收尾準備下農場去另起爐灶。
幾趟下來,在村民們的幫助下,一家把除了糧食以外的東西都搬下了農場後,小小几人這才終於坐在了大廳里,開始商量起了事情來。
小小把先前跟嬸娘講的話都解釋了一番後,才看向幾個叔伯嬸娘:「反正上面是不能再用了,砸下來了傷了人可不是玩笑,還是在下面重新再起爐灶吧我是這樣打算的,你們看看行不行?」
「那糧倉呢?」大伯皺着眉頭,今天的事情,讓大家心裏都不好受。
「修在其中一間平房裏吧,我讓人再在旁邊修建一排平房用來放工具和以後漚肥什麼的用。」李貴旺看了小小一眼,得到小小的肯定後,拍了板。
「既然幾兄弟都在,我講句公道話,貴旺的祖屋垮了,我們的地方也就沒了,如今他為了讓我們重新有地方打豆腐和釀酒,還專門要修建一排平房,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這個修房的錢由我們幾個從豆腐坊和酒坊的利潤裏面出?反正水和電我們以後還是用他們的,還是讓小小幫我們賣豆腐和酒,分成大家還按照原來的不變,大家覺得怎麼樣?」大伯畢竟是大哥,嘴裏一講出來就是要負責的,能講出這樣的話來,倒是讓小小和鄧鳴賀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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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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