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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秉玉可就這麼一個兒,哪裏敢讓自己兒沒了生育能力?那是傾家蕩產也要治病的啊
偏偏這又是罰款又是跑關係的,家裏的錢都被花光了估摸着因為魚塘里丟錢的事情早已經在村民中傳開,性就開始大張旗鼓地在魚塘里翻找那丟掉的一包錢,項南講這事的時候,小小心裏只想笑:錢就被自己和鄧鳴賀兩個人給撿走了,哪裏還找得到錢?
不過這話卻是打死了也不能講的
反正這麼些天來,魚塘里看那個跑魚的洞的村民們來來回回走了不曉得多少回,這些天又一直下雨,腳印什麼的早就被沖得亂七八糟,哪裏還有什麼蹤跡可以尋?
這就苦了劉秉玉一家,一家又是懷疑錢從洞裏被水沖走了;又是懷疑錢被人撿走了;又是懷疑錢還在淤泥裏頭。$首發反正抱着那一絲希望,一家早早晚晚地都在魚塘里尋摸,就是不想放棄,想等着奇蹟出現。
「你當初是怎麼曉得他們家把錢丟在魚塘里的?他們說可都講是你講出來的,當天出事抓人的時候你可不在場難道你真的就是個神婆?未卜先知?」項南打趣着,其實都知道這不過是玩笑話。
「我不過也是隨口猜一猜,你想啊,警察過去抓人的時候那麼突然,可這錢就是不到,那錢總不可能長翅膀飛了吧?我就估摸着是不是丟水裏去了?那個曉得就真的是這樣?那天劉遠志過來逗圖圖,我看着他噁心,就隨口逗了他一句。哪個曉得隨口一講,劉遠志就以為是事情敗露了出來了,這不就趕快去打撈麼?」小小笑嘻嘻地解釋着。
「你真是個神婆」項南總結道。
「神婆不神婆我就不曉得,我就曉得有些人做壞事,要遭報應的那天要不是他來逗圖圖,拿出十塊錢來講要給圖圖做壓歲錢買糖吃,我也不至於氣得跟他講這種話,也許他就不會掉進魚塘里弄成這個樣了」小小淡笑:報應不爽啊
「也是,圖圖這麼可愛的兒死活不肯認,這下好了,不能生了成了真正地鐵公雞了,按你講的,那可真的就是報應」項南一聽,也是連連點頭。m
「聽講李玉強的公務員有戲了?」小小想起自家老媽講的八卦,問道。
「嗯,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個處分從檔案裏面撤銷了咧講是過完了年,就可以先去上班了。先上到班,等公務員考試開始的時候,去考一考,走個過場就能成。」項南皺着鼻表情很詭異,似笑非笑的表情惹得小小直笑:「你不是挺願意看他去當公務員的嘛?」
「是啊,我只是感慨一下社會的黑暗罷了怪不得李玉強要供菩薩一樣哄着那個女朋友,這前途可在人家手裏攥着呢這哪裏是找了個老婆?這是找了個老媽找了個祖宗啊」項南嘆着氣,隨手丟了一顆鹹蛋黃鍋巴到嘴裏,嚼得嘎嘣響。這是小小讓自家廚藝精湛的老爸弄出來的,作為過年的新零食,得到了一家老小的一致表揚。
「想要得到,也要付出的嘛,那麼有本事的女朋友,不哄好了哪裏來的職位?」小小也是感慨。
「我真心不喜歡李玉強那個女朋友,平時對李玉強那是呼來喝去的李玉強屁都不敢放一個,叫幹什麼就幹什麼。這也就算了,你願意伺候人家誰又能攔着啊?可他轉頭過去,又對他**鼻不是鼻眼睛不是眼睛的,他**也是個賤骨頭,當着大兒和大兒媳婦的面跟孫似的,倒是把威風全部留到了李玉柱面前抖落」項南一想起這事兒就咬牙切齒,為了這事兒,項南跟何勤梅明火執仗地吵了好幾回了
「你對你家男人,不也是呼來喝去?你這是五十步笑步」小小取笑道。
「哪個講的?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我雖然對我家男人管得嚴,可我講道理,我也心疼他,他那個可不懂什麼叫心疼,大冬天的,讓他給買雪糕,李玉強就滿城跑着找雪糕,這不是折騰人是什麼?要是換了我,我給她一個屋檐下掛着的冰凌就不錯了」項南趕忙表示自己是好老婆。
反正小小和項南兩個人都是看李玉強不順眼的,聽說是他受折磨並不覺得心疼,不過是引起了小小對那個奇葩的神秘女人好奇罷了。
小小聽着項南抱怨了一會兒,項南傾訴完了又回家去了,其實她還真的就跟她自己講得一樣,對自家男人看重得很,離的時間長了,怕男人在家受氣,忙回家陪男人去了。
坐了這一陣小小也覺得累了,於是起身到院裏走走,動動步,卻看到芳姐正在平房那邊跟圖圖玩兒呢
這些天芳姐不像小小他們那麼忙,一個人無聊了就經常帶着圖圖玩,她對這個孩格外喜歡,能很有耐心地陪着圖圖一句話一句話地話,導致圖圖的語言能力突飛猛進
小小把圖圖生病的事情和芳姐解釋過以後,芳姐立刻表示願意掏錢給圖圖做心臟病手術:「手術費用我包了,什麼時候能做手術?醫生是怎麼說的?」這個熱乎勁兒,倒是讓小小吃驚不小。
小小知道芳姐是好心,於是解釋:「圖圖的爸爸正在想辦法籌錢,醫生講了,要等圖圖大一點了才能治療。如果到時候他的治療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會主動告訴你。」
芳姐聞言又想了好一陣,這才作罷。
「芳姐,你對圖圖那可是真心的好,除了滿叔,就是你對圖圖最好了」小小感慨着。
隨後芳姐的話卻讓小小大吃一驚:「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這輩,大概再也當不成母親了。」
「什麼?」小小吃了一驚,忙問為什麼。
芳姐嘆着氣,幽幽地說出了其中的緣故:原來芳姐跟着斯蒂的這些年,為了不讓斯蒂的女兒有意見,芳姐先後次懷孕,都把孩拿掉了。最後一次醫生說芳姐的*受損嚴重了,以後可能會很難再懷孕。
芳姐本來就是金融投資的,自己有錢,經濟上是完全**的,根本不需要斯蒂接濟。
斯蒂大約是覺得虧欠芳姐,這些年也想要帶着芳姐逐漸走入自己的朋友圈,就在芳姐覺得自己多年等待即將看到曙光的時候,斯蒂的妻醒過來了
「我瞧着圖圖很喜歡,想着以後如果有圖圖這樣可愛的孩,我也應該抱養一個孩的。可惜養孩不是養寵物,要對他的未來負責,我自認為還沒有做好準備,所以還是等我想好了再決定。」芳姐眼神有些黯然。
小小聽完了這話愣住了:怪不得她那麼喜歡孩原來是因為失去了的才是最珍貴的。
和鄧鳴賀獨處的時候,小小同催促鄧鳴賀趕快找老師來接替缺少的老師的工作,好保住飛山小,也好讓芳姐能夠自由地選擇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為了村民的熱情而負疚。
鄧鳴賀沒口地答應下來:「你放心,大生已經聯繫好了,大的最後一期過來當代課老師,就當做是實習了,過完了年就會來的,你放心吧」
「嗯,芳姐那邊的鋪年後又要開始營業了,總要儘快落實了才好嘛」小小同諂媚地笑着,伸手過去給鄧鳴賀揉捏肩膀,把鄧鳴賀渾身的骨頭都給揉捏酥了。
...
「請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鄧鳴賀騰雲駕霧的同時,信誓旦旦地保證着。
小小於是去跟芳姐說這件事情,芳姐聽完了小小的話,卻只是笑:「我其實這些天都已經想好了,就在這裏呆着也挺好的,過些天你幫我告訴蔣校長,我就在這裏當老師了麻煩蔣校長去幫我辦一些手續。」
「啊?」小小一下沒反應過來。
「你別擔心,我其實早先也是做金融的,賺的錢已經夠我開銷的了。開鋪只是因為愛好和打發時間,就算不關門,我也可以讓人給我看着,我有空了過去看看就行。我喜歡孩,跟孩打交道是一件很快樂很單純的事情。我就在你們村里給孩們教書吧,正好也讓我自己沉澱一下,冷靜一下,也認真想一想我以後要做什麼。我要重新尋找我的人生方向。」
芳姐的話很平靜,讓人立刻就信了。
「好,我去跟蔣校長講。」小小點點頭,深深地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她的前一個十年給了一個男人,他就是方向,他就是人生,如今終於要重新開始定位自己的人生方向了。
等鄧鳴賀忙活完了,小小把事情和鄧鳴賀一一講起時,鄧鳴賀提醒了一句:「回頭要去跟滿叔講一講,孩要看好了,別讓劉秉玉家的人接近。」
小小一聽這話就明了的點頭:「嗯,他兒要是真的不能生育了,圖圖就是他們家唯一的血脈,肯定以後是會來爭搶的。滿叔對圖圖是實心實意的,真要是讓那幫人搶走了,那滿叔只怕是要氣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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