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夾起一塊獅子頭,放入口中緩緩咀嚼,一邊吃着還一邊吧嗒嘴,臉上還一副享受的樣子。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哎呀,吧唧吧唧,這咋這麼還吃呢,吧唧吧唧, 這也太好吃了,雨水,好不好吃!」
「吧唧,嗯,好吃,吧唧吧唧,這可太好吃了!」
「我就說吧,還得是劉光明送來的豬肉好吃, 這咋越吃越香呢?」
「嗯,真香!」
「來,媳婦,你也吃兩塊!」
「我不吃,你們哥倆吃吧!」
「你看,這是幹啥呢,好不容易得了小姨子的濟,這還不多吃兩塊!」
許盈盈被氣的直接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斥道:
「夠了,你給我閉嘴,吃都堵不住你這張破嘴,再說了,這不是你做的好吃嗎,關他劉光明什麼事?」
「盈盈啊,別生氣呀, 自己買的豬肉哪有別人送的好吃呀!」
「你就這麼饞, 非得收人家的東西, 你要是沒錢的話,我給你!」
「是是是, 我知道你有錢,但姐夫也不差這兩個呀,這不是有人他老送嗎,他把東西放門口就跑,你說我能咋整,這放幾天不是放壞了嗎,多浪費呀!」
「我不管,你不會給人送回去呀,就知道吃,我是一口沒動,以後要有啥事,你可別找我!」
「我送了呀,人家也不收啊,我頭天放他家門口了,第二天人家又送回來了,這一來二去的整啥呢,再說了,這東西是無辜的, 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浪費糧食呀!」
「吃人家嘴短, 拿人家手軟,這以後人家找上門來,我可不管,你們誰吃的誰負責!」
「哎呀,哪來的這麼多事啊,這以後他要是找上門來,我替你擋着,來,吃,這多好吃呀,這都不吃的話,你是不是虎啊?」
「哼!」
「雨水啊,你可少吃點吧,不知道這肉是給誰拿來的嗎,你可有點眼力見吧!」
「嗯,吧唧吧唧,我吃完這塊我就不吃了!」
一張小嘴被塞的滿滿的何雨水,說起話來嗚嚕嗚嚕的,一邊吃着還一邊嘗試着接着往嘴裏邊送。
「哎呀,看你這吃相,我是指望不上你了,還是多沾沾盈盈的光吧!」
「行了,你可少說兩句吧,吃個飯你就沒完沒了的,別說了,趕緊吃飯!」
「是,這老婆大人都發話了,我還敢說啥呀,吃飯!」
何雨柱對閆埠貴之前說的話起作用了,這段日子裏,閆埠貴總是纏着劉海中,死活非讓劉海中把閆解成安排進軋鋼廠。
這劉海中明確的跟他表示了自己也無能為力,這事兒辦不了,可是閆埠貴不信吶,就像個小鬼似的纏着他。
面對如此狀態的閆埠貴,劉海中也是頗為頭疼,他一個勁兒的說自己辦不了,閆埠貴一個勁兒的說他能辦,兩人似乎陷入了一個僵局。
這閆埠貴還真是個辦事的人,能屈能伸,還能放得下身段,不管劉海中怎麼說他也不生氣,頭天被劉海中攆了出去,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似的還來。
劉海中感覺這閆埠貴天克自己,你說他兩句他也不頂嘴,還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自己想發脾氣都不好意思發,好不容易給他攆出去了,他轉過身還來,就猶如狗皮膏藥一般,讓人看着就心煩。
最重要的還是,這閆埠貴每天都埋伏在他上下班的路上,他家住的又是前院,想躲都躲不開。
劉海中被閆埠貴磨得那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只好坐下來好言好語的跟他談談。
「老閆,你這是要幹什麼,我都說了這事我真辦不了!」
「老劉,我都這麼求你了,你就幫幫忙唄!」
「老閆,這事不是我不想幫你辦,而是我真的辦不了,是,我是廠里的七級鍛工,大家平時都挺尊敬我的,車間主任也會給我幾分面子,但你要說是安排個人進來,那真不行!」
「老劉啊,你咋這樣呢,求你辦點事咋這麼難呢,你就給辦了得了唄!」
「不是,閆埠貴,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都說我辦不了了,你還纏着我幹嘛!」
「你看,老劉,你急啥眼吶,辦不了就辦不了唄,那行,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個我再來!」
「哎呀,老閆,你別」
看着閆埠貴離去的背影,劉海中十分痛苦的撓了撓頭,不由自主的感嘆道:
「這他媽的咋還盯上我了,這到底是因為啥呀?」
經過許父許母長時間的精心照料,許大茂已經完全能夠自理了,只不過被打成了這個熊樣子,他一直都不好意思出門,這才在家裏窩吃窩拉。
許父因為工作的原因,也不能再放任許大茂的任性了,父子倆進行了一波親切的交談,最終許大茂氣急敗環的答應了下來。
從今天開始,許大茂也不用別人伺候了,也沒有人伺候他了,他的放映員的工作還得自己去干,沒有人能夠替他頂班了。
許父許母則是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搬離四合院,也不用拿太多的東西,這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搬家,畢竟許大茂還在這住,老兩口只需要把他們的東西帶走就可以了。
終於在中午的時候,許父許母帶着大包小提的離開了四合院,許大茂也從這一刻開始了真正的獨立生活。
今天晚上的大院特別熱鬧,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何雨柱要宴請大院裏的眾人,本來何雨柱是不想請的,他也不想出這個風頭,但大院裏的人總是嚷嚷着要他請客,被他們磨得不行的何雨柱,最終還是決定意思一下。
他也沒整什麼大魚大肉,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飯預備了兩桌子,放在了院子裏,請這些老少爺們兒吃一頓也就算完事了,省的沒事兒站在院子裏聊天的時候,他們總是磨嘰這個事兒。
何雨柱也沒全請,每家派個代表也就完事了,這時候誰家啥條件啊,請客吃頓飯就不錯了,真要是全請的話,沒準人家背後還得罵他傻呢!
這次大院裏的人來的最全乎,由於何雨柱跟劉海中表面上已經和解了,就喊了他一聲,沒想到還真來了,這樣的話,除了沒喊許大茂,這大院裏的各家代表就全都聚齊了。
今天當然還是何雨柱下廚了,秦淮茹、張和媳婦、馬老六媳婦跟着忙活着,這大廚的級別可真夠高的,六個小工跟在他屁股後聽憑調遣。
何雨柱還在做飯的時候,大院的人就陸續到齊了,就站在一旁閒嘮嗑,很快,何雨柱最後的一道菜也上桌了。
忙活完的何雨柱趕緊招呼着眾人上桌,這三位大爺當然是坐在主桌了,其餘的人還得一個一個的喊,有的人喊兩句就過來了,有的人則是直往後面躲,就不想坐在主桌。
三位大爺穩坐釣魚台,他們這桌除了張和、馬老六、李財和趙飛之外,就沒人想過來,而旁邊那一桌則是坐滿了人,只剩下易中海還沒撈着位置,有些尷尬地站在一旁。
劉海中搖了搖頭,對着易中海喊道:
「老易,過來吧,上這桌來吧,還得是咱們這對老搭檔坐在一起!」
「是呀,老易,趕緊過來吧!」
「等啥呢,老易,非得讓人喊你呀!」
在千呼萬喚中,易中海這才移步到主桌,有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坐了下來。
何雨柱看了一眼,剛好全都能坐下,他們這桌坐了九個,旁邊那桌坐了十個,聾老太太沒過來,而是跟着許珊珊她們領着孩子在屋裏吃的。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坐了下來,開口打趣道:
「怎麼的,老易,非得這麼喊你,你才能過來唄,你現在這個架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你可別笑話我了,今非昔比了,現在我這臭名昭著的,哪敢往前湊啊?」
「哈哈哈,你這覺悟還挺高!」
閆埠貴笑了笑,說道:
「那肯定的,再怎麼說,這老易也是當過一大爺的人,就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嗎,那不是開玩笑呢嗎?」
「說的也是,咱倆之前擱老易手下都幹了多少年了,這日子過的可真快呀!」
「哎呀,差不多得有七個年頭了吧,那時候,誰能想到這老易能被擼下來,真是做夢也想不到呀!」
「誰知道呢,我現在想想的難受,你說,老易,你咋能犯這種錯誤呢,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
「哎,可別說了,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現在我這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彌補我犯下的罪過!」
「哎!」
三大媽先是嘆了一口,這才開口安慰道:
「老易,你也不用想太多,事情該過去就會過去的,這些日子裏,你做的真是不錯,這大院裏里外外讓你打掃的那真叫一個乾淨,這誰家有個活啥的,你這也是第一個衝上去的,就保持住你現在這個狀態,我相信大家也不能死揪着這事兒不放!」
閆埠貴接着說道:
「是呀,這老張說的不錯,只要你誠心悔過,我相信大傢伙也會給你個機會的,本來你的初衷就是想要個孩子,大家也都能夠理解,就是你這事兒沒辦明白,方式方法搞錯了,其實我完全明白你的想法,誰也不想有個自己的孩子,誰想自己家的香火斷了?」
「哎!」
劉海中嘆了一口氣,不甘示弱的他接起話茬說道:
「從古至今吶,大家就一直信奉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句話,這句話可不是表面上說說的那麼簡單吶,這可都是刻在大家骨子裏的東西,即使是你在外面收養一個,但那也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呀,老易啊,這做人呢,就該認命,如果上天註定了你命中無子,你強求那也強求不來,整不好的話,還得反受牽連,你看看你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能賴誰,這還不是你自己作的嗎,以後你就消消停停的,那就啥事都沒有了!」
「確實,老劉的這些話,總結的真是到位,老易,你可得往心裏去啊!」
易中海壓下自己的無盡怒火,一臉受教的樣子,開口道:
「嗯,謝謝大家對我關心,你們的話我都記住了,這也是當初沒想明白,現在真是追悔莫及!」
易中海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對着劉海中說道:
「老劉,你今天說的這些話,我的謝謝你,來,我單獨敬你一個!」
「好好好,你能想明白就好,這杯酒我必須得喝,來,干!」
易中海喝完之後,又依次敬了閆埠貴跟賈張氏,這還不僅如此,他先是在主桌打了一圈,又到旁邊桌子打了一圈,每個人都敬到了。
這兩圈打下來,易中海站都站不穩了,還沒等坐回來,直接就控制不住了,三步兩步的跑到秦淮茹家的門口,開始大吐特吐。
看到易中海的慘樣,大家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吐得翻天覆地的易中海也是不行了,最終還是被他媳婦給扶了回去。
待到易中海夫婦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大家這才開始議論起來。
「這老易喝酒還真實在!」
「估計是被一大爺說到心檻里了,正難受着呢,就想喝醉嘍!」
「哎呀,這咋說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可不是咋的,他之前要是想明白了,現在也不用遭這罪呀,真是沒法說他!」
何雨柱的這頓升遷宴,完全是被易中海搶了風頭,沒有一個人提他升官的事,反倒是所有的話題都在圍繞着易中海,這可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閉關多日的許大茂終於出關了,這再不出來也不行了,因為已經沒有人能伺候他了,也沒有人能替他代班了。
一連關了這麼多日子的他,很少能接觸到陽光,以至於臉色慘白的他,有點像西方的吸血鬼,說起來還有點痞帥。
在屋子裏養傷的這段日子,他可以說得上是與世隔絕,他自己從不出門,他的父母一邊要忙着干工作,還要一邊忙着照顧他,哪有時間來關注大院裏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他的消息有些閉塞。
最為關鍵的就是許父深知他的脾性,唯恐他再次受到刺激,這外界的消息那是一點都不跟他說,以至於他現在還不知道何雨柱當上了食堂的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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